不過因為江威仁尋找?guī)蛡虻膹V告一直沒人回應，目前還是只能由他幫Danny洗澡了 。對汪威仁來說，幫Danny洗澡已不能算是煎熬，充其量是一項例行的工作，因為他已 證實自己的性沖動只會發(fā)生在現(xiàn)在身為狗狗的孟羽如身上。
“汪汪，Danny以前多久洗一次澡？”雖然孟羽如現(xiàn)在是狗，但卻不改她愛干凈的 本性。
“大概七到十天吧�！蓖敉收弥笤〗戆∠春迷璧腄anny。
“那你等會兒也幫我洗個澡吧�！泵嫌鹑缬X得自己身上有些味道。
“幫你洗？”汪威仁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，“不行！”
“為什么不行？”孟羽如質(zhì)疑。
“不……不是，我的意思是說Danny前幾天剛洗過，所以還不到要洗的時候�！蓖� 威仁急忙編個理由。
“可是我受不了耶！我覺得自己身上有狗的味道，你提早幫我洗好不好？”孟羽如 央求著。
“你本來就是狗�！蓖敉实穆曇粜〉弥挥凶约郝牭靡姟�
“好不好嘛，汪汪。”不知是不是因為變成狗，孟羽如變得比從前喜歡撒嬌。
“好……好啦！”汪威仁就是拒絕不了孟羽如�！癉anny，去里面換衣服�！蓖敉� 仁指著臥房床頭上已擺放好的孟羽如的衣物。
聰明的Danny溫馴的走進孟羽如的臥房，也依先前所受的訓練關上房門，自己換穿 衣服。現(xiàn)在它經(jīng)常來回于汪威仁和孟羽如的家，它也漸漸的把孟羽如這兒當做是家的一 部分。
“換我了吧！”孟羽如很高興自己終于能夠洗個干凈的澡。
“現(xiàn)在？”汪威仁還在推拖。
“對呀！”孟羽如抬起后腿搔了搔癢�！澳憧�，我身上癢癢的，再不洗會生跳蚤啦 ！”
“喔，那我回我家去拿狗專用的沐浴乳，你等一下。”汪威仁只能硬著頭皮幫她洗 了。
“不用了，我跟你過去不就得了�！�
孟羽如靠在門邊，用她的大狗爪壓下門把將門打開，再用頭頂開一道門縫——這自 然是她成為狗之后的學習成果。Danny已經(jīng)乖乖換好衣服，正在床上打滾——這也是狗 洗完澡后的表現(xiàn)。
孟羽如對著自己的身體說：“Danny，乖乖顧家喔！”
***
汪威仁的雙手游移在濃密的長毛間，他總覺得自己不是在洗一只狗，而是在洗一個 人一個女人，還是他中意的那一個。
“嗯……好舒服喔！”孟羽如很享受全身被按摩的感覺，聲音慵懶而性感。
汪威仁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，“你……可不可以不要發(fā)出聲音？”他痛苦的央求。
孟羽如轉(zhuǎn)頭看看汪威仁，“��！你流鼻血了！”
汪威仁慌忙搗住自己的鼻子，“你等一下�！彼焓掷藦埫婕垼x開孟羽如有兩 公尺遠。
“汪汪，你火氣大��？”孟羽如不知情的問著。
“沒……沒事，等一下就好了�！蓖敉驶乇苤�。
孟羽如看汪威仁這般回避，更是關心的問著：“你是不是生病了？是不是很嚴重？ 為什么不告訴我呢？”
“我說了沒事��！你不用擔心�！蓖敉食掷m(xù)的敷衍。
看他愈是不愿說，孟羽如愈是覺得事態(tài)嚴重。“汪汪，你是不是看我現(xiàn)在這樣，不 愿讓我多一項擔憂？我受你這么多的幫助，最少讓我陪你度過難關嘛！”
“你陪我，我就更難過。”汪威仁小聲的嘟囔著。
“什么？你哪里不舒服？哪里難過？”孟羽如顯然是斷章取義，她靠近汪威仁，用 狗頭磨蹭一下汪威仁的大腿。
汪威仁又倒退一步，“你不要再過來！”
“不會吧！難道會傳染？”孟羽如任自己的想像力毫無節(jié)制的自由發(fā)揮。
“你說到哪兒去了，我沒事。”汪威仁覺得這是世上最羞于告人的事。
“你……哈啾！”身上還滿是泡沫的孟羽如打了噴嚏，“哈啾！”
“我?guī)湍銢_沖熱水吧，要不然會感冒的。”汪威仁打開了水龍頭，站得老遠的對孟 羽如沖熱水。
孟羽如暫且停止了追問�！昂檬娣�！”
汪威仁仍覺得她的聲音太過刺激，趕緊用衛(wèi)生紙將鼻孔塞住。
孟羽如在長毛遮蓋下的雙眼銳利的注意著汪威仁的舉動，將他略帶壓抑的表情視為 忍耐著疾病的痛楚，她思考著自己該如何去幫助汪威仁。
***
“糟了！今天是第七天，我應該要回國了�！泵嫌鹑缦肫鹱约阂粋�星期前請的假和 對父親撒的謊。
“怎么辦？現(xiàn)在你的事還沒進展，總不能一直瞞下去�！蓖敉赎P上吹風機的電源 ，憂心的看著孟羽如。
孟羽如像所有狗狗一樣，用力的抖了抖身上的毛。“公司的事倒還好，只要不影響 工作進度，老板很少干涉我，更何況還有小敏幫我；倒是我爸媽那里比較傷腦筋些�！�
“我看你不如說實話吧，你爸媽一直都那么關心你，想長久瞞他們恐怕是行不通的 �！蓖敉室幌蚶蠈�。
“不行，不到最后關頭，絕不能讓他們知道！汪汪，請你幫我打電話�！泵嫌鹑缢� 乎想好了要如何應付孟祥清。只要父親那關過了，母親那里自然不成問題。
反正汪威仁也沒有什么更好的點子，只好對孟羽如言聽計從，他幫她按了孟祥清辦 公室的專線。
“老爸，我回來了�！泵嫌鹑绲穆曇粲淇於谐瘹�。
“羽如啊，你可回來了，你不知道你媽多念著你，老叫我打電話看你回來沒�！笔� 實上是孟祥清想女兒，季雪萍那個做媽的還在迷最新的PCGame呢！
“老爸，是你想見我吧，別推給媽。”知父莫若女，孟羽如拆穿孟祥清。
“是啦，聰明女兒。這一趟難得的假期好不好玩？”
“還不錯啦！對了，爸，上次你不是說有關富景那件案子有新的線索要告訴我嗎？ ”孟羽如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“你這孩子，剛回來就滿腦子工作。這事先緩一緩，你晚上回家來吃飯�！泵舷榍� 逮到機會就要孟羽如回家。
“不行啦！爸，我請假請?zhí)昧�，這件案子也不好再拖下去，你讓我先打完這場官 司，等這件caseclose掉，我就有長假可以放，到時我們一家人還可以一起去度假呢！ ”孟羽如放出大利多誘惑孟祥清。
“當真！那好，你快把這件案子解決了，有什么困難老爸幫你�！泵舷榍骞恢辛� 孟羽如的計。
“那你快告訴我你最近搜集到的消息啊，爸�！泵嫌鹑绱叽俚�。
“嗯，這個被害人其實有一個相當關鍵的身份。”孟祥清很快的進入正題。
“死者不是酒店里的公關小姐嗎？”孟羽如回憶著她所取得的資料。
“這只是她的表面身份，事實上她是商業(yè)間諜，據(jù)說她在出事之前，正好受某個集 團委托，竊取富景財團的機密。”
“這消息對案情的理清相當有助益，至少我們可以知道有殺人動機的，不只是我的 委托人。謝了，爸�！泵嫌鹑缦喈斝枰@條線索。
“你自己平常出入要小心。原先我底下接這案子的律師不是突然被送進療養(yǎng)院嗎， 我已經(jīng)可以確定他是被人迫害逼瘋的，而其目的是不希望我們打贏官司，至于是哪方的 人，目前不得而知，所以你要小心有壞人盯上你，最好讓老爸找個人來暗中保護你的安 全�！泵舷榍鍖@件案子的發(fā)展和自己女兒的安全極度的重視。
讓你派個人來不就穿幫了，孟羽如暗忖。
“爸，我這兒的環(huán)境有多安全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平常我不是在公司，就是在家里， 也很少在外頭閑晃，你就別找人保護我了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再請你幫忙，否則老覺得暗地 里有個人注意著自己，好不自在喔！”
孟祥清了解孟羽如獨立的性格，“好吧，這陣子你自己多小心，案子結束了可要陪 我們兩老去玩?zhèn)�過癮�！�
“那我要去忙了，老爸再見！”
孟羽如大腳一踩，切斷了電話，在一旁工作的汪威仁回過頭來。
“怎么？你的案子有新發(fā)展啦。”汪威仁約略聽到一些。
“對啊，我老爸幫我查到很重要的線索�！�
“你父親和你是同行？”汪威仁認識孟羽如有些時日，他們卻從未談論到彼此的家 人。
“難道我沒告訴過你？”孟羽如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。
汪威仁搖搖頭，“你和你父親看來感情很親密的樣子�！�
“嘿嘿，他是個很纏人的老爸�！泵嫌鹑绲恼Z氣里有著幸福感。
“你母親呢？”汪威仁繼續(xù)他的好奇心。
“哇！你今天怎么這么多問題？”孟羽如難得看見汪威仁的好奇心�！拔覌屢彩莻� 寶貝，看起來很柔順的那一種，有時候很孩子氣，可是有時候又挺犀利的。你知道嗎， 她現(xiàn)在每天都沉迷于電腦游戲哩！”
“你有一對好父母�！蓖敉收Z帶羨慕。
“你的不好嗎？”因為兩人很熟了，孟羽如便直率的問。
“我的好不好我也不知道，也許將來上去問他們吧。”汪威仁伸出食指向天空指了 指。
“對不起，我不知道他們……”
“嘿！這又沒什么，用不著抱歉。人各有命，他們在我不滿一歲就出車禍過世了， 至少那是在我還不懂得感情的時候發(fā)生的，并未真正留給我什么痛苦的記憶。我是由爺 爺奶奶帶大的，兩老對我的愛就像親父母一樣，我不認為我比別人更值得同情，你瞧我 還不是長得頭好壯壯�！蓖敉孰y得有俏皮的一面。
“汪汪，你真是個樂觀進取的好孩子�！泵嫌鹑缟斐龉纷ψ哟钤谕敉实募缟希� 老氣橫秋的回氣開玩笑道。
汪威仁笑著摸摸孟羽如毛茸茸的狗頭。“�。α�，昨天有個女人打電話給我，說 是看到我登的廣告，她說她可以每天固定來照顧Danny一段時間，也愿意幫人洗澡。我 大概跟她說了一下Danny的情況，她以為自己是來照顧精神有問題的人，你覺得如何？ ”汪威仁邊說邊找出他隨手抄下的聯(lián)絡電話。
“好吧，請她過來看看，只要她能善待我的身體就沒問題。最近我想處理一下手上 那件案子，可能要跟著你出去，到時候也要請你幫我的忙�！�
孟羽如覺得一直無所事事的待在家里也不是辦法，雖然身體不能用，腦子可是照常 運轉(zhuǎn)，她決定要先專注于工作。
“你又不能回事務所工作，怎么處理那件案子？”汪威仁提醒她。
“就是因為這件案子有許多疑點有待查證，所以才要暗中查訪，何況我現(xiàn)在是狗耶 ！有哪個人會防著身旁的一只狗？”孟羽如顯然要利用現(xiàn)在她所擁有的優(yōu)勢。
“這樣可以嗎？雖然你現(xiàn)在是只狗，但是外頭危險挺多的……”汪威仁還是有些不 放心。
“安啦！你只要想著孟羽如是只狗就不會那么擔心了。”孟羽如一派輕松的 安撫著汪威仁。
“但愿我可以。”汪威仁不以為然道�！斑�要我?guī)湍闶裁矗俊?nbsp;
“等一下再幫我打電話到事務所，我得想個理由跟小敏說，好讓她幫我應付公司的 同事，還得請小敏幫我應付我老爸的電話才行；剩下的大概是你得經(jīng)常代我到事務所去 取些文件資料，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說吧。”孟羽如打算走一步算一步。
“希望一切順利�！�
***
一個燠熱的午后，一個龐大但孤單的身影在路上徘徊，曬得發(fā)燙的柏油路面殘留著 孟羽如滴落下的口水印子。
“我更是自己找罪受，那么熱的天來盯什么稍嘛！”孟羽如自言自語抱怨著。
她讓汪威仁帶她到陳家豪宅前，說要以守株待兔的方式查探線索，放不下心的汪威 仁則讓她給趕回家去了。
“嘿，帥哥�！币恢煌瑯娱L毛但體型不大的棕色可卡狗搖著短尾巴貼近孟羽如。
孟羽如不以為意，專注的盯著陳家大門；她還沒領悟到那只狗是針對她而來。
“哇！你好酷喔！”可卡狗扭了扭屁股，磨蹭著孟羽如的狗屁股。
“你干么！你是在跟我說話？”孟羽如彈開了身體。
“我當然是跟你說話，這兒還有其他狗嗎？”可卡狗依舊自顧自的散發(fā)魅力。
“我竟然可以聽得懂狗的話�！泵嫌鹑绲穆曇粜〉弥挥凶约郝牭靡姟�
“喂，你在說什么��？”可卡狗動了動耳朵。
“沒什么，我是說我很高興認識你�！泵嫌鹑绶笱苤�
“帥哥，你嘴巴真甜�！笨煽ü酚謷伋鲆粋�媚眼。
Danny是公狗，所以這一只一定是母的嘍！孟羽如心想。她盡力的讓自己進入狀況 ，用男性的心態(tài)面對主動示好的女性。
“漂亮的小姐，我叫Danny，你叫什么名字？住在這兒嗎？”孟羽如抬高狗頭，想 擺出高大威猛的樣子。
“我叫露露，從小我就住在這一帶，后來我主人搬家就不帶我走了……唉！”露露 難過了起來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怎么辦？到處流浪？”孟羽如寄予同情。
“唉！像我們這種狗都是這樣子，以前我們紅得不得了，很多人都搶著要養(yǎng)我們， 誰知道后來不流行了，就嫌我們難照顧�，F(xiàn)在我跟這附近的同伴一起生活，日子雖然沒 以前好過，但是也還不至于活不下去。”露露說完，抖了抖身上的毛，像是要抖落被拋 棄的悲哀。“你呢？看你的樣子應該過得不錯吧，怎么會來這里？”
“喔！我是幫我主人來打聽事情的，晚一點我就要回家了�！泵嫌鹑绾唵蔚幕卮鹇� 露。“你說這附近你都很熟，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？”
“當然可以！這附近的事沒有我們不知道的，我們這一伙有十多個，不過你還會再 來嗎？”露露很期待再看到Danny。
“當然會。下次我主人有東西給我吃，我再請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吃好嗎？”孟羽如 對這些流浪狗很是同情。
“喔！Danny你真好！對了，快告訴我你想知道什么�！甭堵断氲娇梢栽僖姷� Danny就心花怒放。
孟羽如望向了陳家大門，“就是這一家嘍！”
***
“你聽得懂狗話？”汪威仁依著孟羽如的交代，在傍晚時分前來接她。
“對呀！好奇特喔，我竟可以同時跟人又跟狗溝通�！泵嫌鹑顼@得很開心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自己說出來的是人話或狗話呢？”汪威仁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也不清楚耶，只知道若是聽得懂對方的話，對方也聽得懂我說的話�！�
“你在高興什么？”汪威仁可以感覺到她的好心情。
“自從變成狗，我一直都只能跟你說話，現(xiàn)在能和別的狗說話，感覺就不那么寂寞 了，即使是狗也好……”孟羽如的心里其實是孤獨無助的。
汪威仁摸摸孟羽如的頭，“我了解！”
“對了，我今天認識的那只叫露露的流浪狗好可憐，以前是人兒人愛的可卡狗，現(xiàn) 在過氣了，就被主人拋棄�！泵嫌鹑缦喈斖檫@些被拋棄的流浪狗�！跋麓挝覀儙〇| 西來給她吃好嗎？”
“你還沒放棄？”汪威仁以為吃足了苦頭的孟羽如應該不會想再在艷陽下多待一天 。
“當然，只不過現(xiàn)在露露會幫我打聽消息，我用不著自己盯梢。”
“這么輕松？”
“對呀！露露剛好是陳家那一帶的流浪狗，她的同伴不下十個，有時候他們也會擠 在陳家的后院等剩菜剩飯吃，多少也會聽到傭人間的耳語，而且聽說他們當中還有一只 認識陳家女主人養(yǎng)的吉娃娃，搞不好會有更深入的情報呢！”孟羽如說得得意洋洋的， 仿佛對自己這一趟的成果感到十分滿意。
“既然你有了現(xiàn)成的情報網(wǎng)，那我也不用太擔心你，順便交些狗朋友也可以讓你的 生活有趣些。哪時候要再去？我準備些好吃的帶過去給它們�！蓖敉室灿行暮煤弥x謝 這些可憐的流浪狗。
“我想想再告訴你�！泵嫌鹑缤蝗幌肫鹆耸裁�，“咦？Danny呢？”
“它在我那兒睡覺，你放心，只要不出門，它在家里算是很乖、很穩(wěn)定的�！笨礃� 子汪威仁擔心孟羽如還多過Danny。
“還有那個要來應征的人呢？”
“過兩天她會過來一趟，到時候由你來決定吧，我會留意你的暗示。”
“嗯，希望能找到個合適的人，我最近可真的要忙了�！泵嫌鹑鐚ぷ鳟吘故怯T 不能的。
汪威仁笑著搖搖頭，“你真是個工作狂�！�
孟羽如不置可否的聳聳肩，“我就不信你忙起來不像個工作狂�！�
***
“怎么稱呼你呢？”
汪威仁招呼著前來應征的中年女子，孟羽如則趴在沙發(fā)上觀望著。
“我丈夫姓陳，你可以叫我陳嫂。”中年女子拘謹?shù)幕卮稹?nbsp;
“陳嫂，是這樣的，我在電話中提到的你要照顧的人是我的表妹，她的心智有些問 題，所以行為看起來像個小孩；她不肯說話，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，你要做的就是專 心看顧她的生活起居，別讓她出門亂跑，還有就是每晚要麻煩你幫她洗澡，大概是這個 樣子，你還有別的問題嗎？”汪威仁說明著工作內(nèi)容。
“我可以不用住在這里嗎？”陳嫂詢問著。
“喔，當然是不用住在這里，很抱歉我說得不夠清楚。我在的時候會自己照顧她， 最重要的是，你要能隨傳隨到，接替我不在的時候，所以整體工作時間其實不長，也不 是每天都要來�！蓖敉授s緊解釋。
“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工作？”陳嫂似乎對這份工作有著強烈的意愿。
“慢點，陳嫂，薪水多少都還沒告訴你呢�！蓖敉室詾殛惿┘毙韫ぷ饕灾峦藛� 薪資，“一個月不管來幾次都是固定三萬元，你覺得可以嗎？”
“沒問題！”陳嫂仍是干脆。
汪威仁看了看孟羽如的眼神，知道她對陳嫂沒有什么特別的意見，“好，那你把資 料都留下，以后就要請你幫忙了，薪資就從明天開始算吧�！�
“我可以看看她嗎？”陳嫂準備離開時突然問。
“當然。”汪威仁領著陳嫂走向孟羽如的閨房。
“Danny！”原本趴睡著的Danny慵懶的走向主人，汪威仁摸摸它的頭發(fā)，轉(zhuǎn)頭對陳 嫂說：“以后你就叫他Dannw，他只對這個名字有反應。”
“Danny，這是陳嫂，你以后要乖乖聽她的話�！蓖敉视謸崃藫崴念^，“回去 睡吧�！�
陳嫂見過Danny便離去，汪威仁隨即確認孟羽如的決定。
“陳嫂還可以嗎？”
孟羽如抖抖身上的長毛�！拔蚁肟梢园�。她看起來有點冷淡，話很少，不過我們也 正需要一位不過度熱情、不說長道短的幫手，就試試嘍！”
“那好，明天就找她來�！蓖敉收Z畢，拿起桌上的牛皮紙袋，正打算研究自己新 接的工作。
“喂，你要忙什么��？”孟羽如試探的問著。
“沒什么，只是看些工作上的文件。怎么？你有事？”汪威仁邊說又邊收回剛抽出 的文件，“你瞧，這不就不忙了嘛！”
“真的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？”孟羽如將心比心。
“放心，我一向在深夜工作的，你有事就說。”
“那我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洗澡？”孟羽如提出要求。
“對喔，今天還沒幫你洗呢�！蓖敉首呦蚍块g，“Danny，不要睡了，過來洗澡 ，你現(xiàn)在的身體是羽如姐姐的，要愛干凈喔！”
“喂，不是幫我的身體洗，是幫現(xiàn)在的我洗啦！”孟羽如話剛說完，似乎看見汪威 仁抽搐了一下。
“喂，汪汪，你聽到了沒？”她又叫了聲。
“咳……我……我不是前幾天才幫你洗的嗎？”汪威仁的不自在首先反應在他畏縮 的口氣上。
“我知道，可是我真的覺得好幾天已經(jīng)太久了，我又覺得自己身體開始癢起來了， 幫我啦！”孟羽如苦苦央求著。汪威仁搔搔后腦勺，盡力推拖著：“可是一般來講，狗 平均七到十天才洗一次澡，你這樣太密集不知道行不行耶。”
“誰說的？”孟羽如無法忍受自己那么久才能洗澡。
“獸醫(yī)師��！”
“哼！我說人類根本就不了解狗，如果狗覺得身上很癢就該幫它洗啦！”孟羽如一 心想說服汪威仁幫自己洗澡�！斑馈瓕α耍摇彝蝗幌氲接惺乱�，我改天…… 改天再幫你洗好嗎？”汪威仁實在不擅長說謊。
“你剛剛明明說沒事的，到底怎么回事？汪威仁，請你幫個忙你都不愿意，如果我 能自己洗，我也不用求你啦！”孟羽如似乎動了脾氣，大聲說了兩句后，突然又變得委 屈起來。
汪威仁當然無法坐視孟羽如如此可憐兮兮，“你別這樣！我老實告訴你好了，我這 樣推三阻四的，其實是因為我不能和你有太多的接觸�！�
難道自己上一次猜測的是真的！孟羽如著急的問：“到底是什么病，會經(jīng)由皮膚接 觸傳染嗎？”
“傳染？��？我沒有生病！”汪威仁鄭重否認。
“汪汪，其實上次你幫我洗澡我就注意到了，你不但流著鼻血，我還看得出你全身 似乎都在承受著痛楚，我知道你內(nèi)心一定很痛苦，但你要相信我，老實的告訴我，我不 會因此而害怕你的�！泵嫌鹑缒贸龌茧y中的真情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太有想像力了，我真的沒生病。”汪威仁急著澄清，都忘了自口己 原先羞于啟齒的心情�！拔液芙】档模∥也幌霂湍阆丛枋且驗槲乙慌龅侥阌致牭侥愕慕� 聲就會性沖動�！�
孟羽如就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，昏了許久，遲遲才能言語：“性……沖動，我…… 是狗耶！”
汪威仁也尷尬起來，“你別誤會……你聽我說，我不是……”
“變態(tài)——”又是一次劃破靜夜的長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