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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味 第五章

  痛呵,痛死她了!

  痛得她眼淚再也撐不住,一顆顆的從眼角滾落。

  他狠心的閉上眼不去看她,揚起手,再次打在她穿著薄薄碎花裙的俏臀上,一下、兩下、三下、四下……

  淚花像雪花般的飄落她整臉,也沾濕了散落在長木椅上的綠葉,緩緩流到泥地里,滲透了進去。

  后花園里,靜得連樹葉飄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都聽得見。

  午后的微風輕揚,把她身上的碎花裙子吹得微微鼓起,要不是他的手還擱在裙子上頭,怕要讓那些鳥兒、蟲兒們見了她裙下的大好春光。

  她落著淚,卻不出聲,滿心的委屈、羞辱與疼痛讓高傲又自負的她徹底崩潰了。

  肩膀一搭一搭的抖動著,就算她刻意不哭出聲,他也知道她哭得很傷心。

  淡淡的心疼閃過他的眼角,霍曼緊抿著唇,不想因為一時的心軟而泄漏自己的情緒。

  比起她做的事,打她這幾下屁股根本就不算什么。

  要是別人,早被他踢出堡外,才懶得出乎教訓(xùn)。

  她的屁股疼,他的手難道不會疼嗎?事實上她有多痛,他便也多痛,只不過不同的是--她是女人,而他是男人,可以承受的痛不同罷了。

  她,還在哭嗎?

  肩膀抖得沒那么厲害了,但她卻還是靜靜的趴在他的大腿上,一動也不動。

  該不會昏死過去了吧?

  「小彩兒?」凝眉,霍曼擔憂的開口喚她。

  她沒反應(yīng)。

  「小彩兒?」

  她依然沒出聲。

  「妳再不出聲,我會再打妳屁股……」

  「我恨你!」

  這招果然奏效,只見他的話還沒說完,凌彩已經(jīng)從他的大腿上爬下來,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
  看見她這么傷心的跑掉,霍曼的兩只腳底癢得不得了的想連忙追上去,但站起又坐下數(shù)次,終是讓理智給按捺下來。

  讓她一個人靜靜也好,經(jīng)過這一次,她該知道這樣的錯不能再犯,不管她有什么天大的理由。

  仰首望天,霍曼的心情抑郁不已,眼底望進的明明是藍藍的天、璀璨的陽光,卻老是看見小彩兒在他面前飛過來飛過去的身影。

  她總是像彩蝶一樣,張著漂亮的翅膀,刻意在他面前招搖,她的用意很明顯,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,雖然他知道自己長得很「活色生香」、「傾國傾城」,但被這只美麗的母老虎盯上,他還是受寵若驚呵。

  那個曾經(jīng)在她身邊繞著轉(zhuǎn)的喬恩斯,不也漂亮過了頭?

  因為小彩兒的美太奪目、笑容太搶眼、個性太鮮明,理所當然身邊的男人都是不凡的絕色佳品。

  而他呢?他甚至可以大膽假設(shè)自己不過是她閑來無事時,可供磨牙的甜點而已。

  所以他總是不在意,她裙子想穿多短就讓她穿多短,乳溝要露就給她露,反正他把目光移開就可以了。

  可是日子一久,她發(fā)現(xiàn)她對他的興趣有增無減,而且還明目張膽--只是從來不曾說過愛他或喜歡他之類的話。

  她有她的驕傲與自尊,他十分明白,仗著這點,他可以睜一只眼、閉一只眼,對她的愛情視若無睹。

  卑鄙嗎?

  也許有一點,可是他卻甘之如飴,樂在其中。

  只是昨天的那一個吻破壞了這一切。

  他和她,不可能回到最初,他也不能假裝沒看見她,更不能在她面前否認過自己曾經(jīng)對她的意亂情迷。

  但愛妮絲回來了,她那么孤單、無助又傷心的投進他懷里,他不能冷漠的推開,也不想推開。

  畢竟她曾經(jīng)是他那么愛那么愛的女人,一個愛到會讓心都痛的女人。

  為此他更顯煩躁了,一夜失眠,起了個大早專心的做早餐,甚至連午餐都先弄好,小彩兒卻趁他去個洗手間便毀了他的杰作。

  真的很難不生氣。

  以他從前對美食的潔癖,他真有拿把刀殺了她的沖動。

  現(xiàn)在,他卻只是重重的打了她幾下屁股,連吼她半句都沒有。

  唇邊勾起一抹自嘲的笑,霍曼索性躺在長木椅上閉上眼,不再讓天空那白花花的陽光弄花了眼,專心的讓那蝶影飄進心頭。

  「打了人之后還能笑著入眠,很不簡單哩。」

  高挑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他面前,替他擋去了熾熱的陽光。

  霍曼睜眼,起身對愛妮絲露出一抹笑容,「餓了嗎?我去幫妳弄吃的,不過可能要花一點時間。」

  愛妮絲仰頭看著已站起身的他,突然間嘲弄的一笑,「不想笑的時候就別笑,真的丑死了,你犯不著討好我!

  「我沒有討好妳,要討好的話,妳早就是我的人了!

  這樣露骨的一句話,她是第一次從他嘴里聽見。

  有點意外、有點迷惑,也有點不舒服,好象他對她之間有什么東西已經(jīng)變了,所以可以這樣的坦然無諱。

  「霍曼,你不再喜歡我了嗎?」既然他都可以這么坦然的面對她了,她又有何好忌諱的呢?

  迎視著他微詫的眸,愛妮絲難得耐心的等待著他的答案。

  霍曼瞅著眼前這個美麗得像火一樣的女人,剛生完小孩的她除了豐腴一些些外,并沒有太大的不同。

  而關(guān)于她的問題,他也該十分肯定的點點頭,告訴她,「錯了,其實我依然十分戀著妳!

  但他卻奇異的有些猶豫,因為方才一瞬間飄進他眼底,心底的那抹蝶影。

  無言的沉默充斥著后花園,突地,愛妮絲嫵媚的一笑,愛嬌似的偎進他懷中,雙手緊緊圈住他的腰。

  霍曼的身子一僵,動也不動,連呼吸都有些窒悶。

  「如果我說……我們也許有機會可以開始呢?你還是決定不喜歡我嗎?」

  「愛妮絲,妳為什么……」

  「回答我的問題,霍曼!

  「妳不會這么做的,妳愛舒赫!惯@話,像是提醒她,也似是在提醒自己。

  「你嫌棄我了,是嗎?因為我是結(jié)過婚又生過小孩的女人,所以你已經(jīng)不愛我了,對不?就像舒赫那個男人一樣!

  她問的聲音很輕,卻很痛苦。

  他感覺到了她的痛,僵直的手臂終是環(huán)住了她,「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嗎?我相信舒赫還是很愛妳的,不可能因為妳生了一個女兒就冷落妳,更不可能把妳這么美麗的妻子丟下去外面偷腥!

  「這是你拒絕我的很好借口!

  「不是的!箍梢赃@樣抱著她,是他夢寐以求多久的事,但現(xiàn)在的他,心情卻不是那樣了。

  不知何時,心里頭已惦掛著一個身影--一個他以為可以不在乎、不去理會的女人。

  偏偏,那個女人眼底對他的渴望燃燒掉他的理智;偏偏,那個女人臉上總是掛著的笑容毀去他的冷漠;偏偏,那個女人死纏活纏在身邊的身影也勾去了他的視線,抹去了他的孤獨與寂寞。

  甚而,連那個女人難得落下的淚都令他心疼不已。

  他的愛不知不覺地被分割了,連他自己都不知道。

  「那是什么?你能說你依然還是愛著我的?」

  「愛妮絲……」他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長發(fā),輕輕的嘆息。

  「男人都是一樣的,總是三心二意,我不怪你!箯乃麘阎须x開,她轉(zhuǎn)身想走。

  然,僅僅那一瞬間,她眸子里的絕然讓他一震,想也不想的便再次伸手將她拉入懷中。

  「如果妳真的想要我,那我就是妳的!乖捖,他心口輕輕的一扯,有點痛,有點失落。

  不過罷了,他承諾過要對懷中的她張開自己的羽翼,此時此刻,他無法丟下她,怕她會做傻事。

  「你們兩個在做什么?」

  冷冷的嗓音,鬼魅般的在他們身后響起。

  洛雷夫兩手交叉在胸前,濃黑的眉挑著,優(yōu)雅的身影半倚在后花園石砌的拱門上,凌厲的眼掃向兩人。

  「我們……」

  「就如你所看見的那樣,還需要多問嗎?」愛妮絲快速的打斷霍曼的話,一雙眼卻有些心虛的望向別處。

  「妳忘了妳的丈夫是我的弟弟嗎?」這樣明目張膽的在他的地盤上偷情,叫他怎么跟舒赫交代?

  「那又如何?他如果有意見,就馬上滾過來見我!

  她已離家兩天了,那個掛著她丈夫頭銜的男人卻無聲無息的一點動靜都沒有,讓她不由得氣上加氣,想干些轟轟烈烈的事去悶死他。

  「他恐怕暫時沒辦法過來了,愛妮絲!

  「是嗎?是他在外頭偷偷搭上的情婦病了,還是他想趁此機會把他的情婦扶正?不然就是他寧可每天在家里抱女兒、喂她喝奶,也不要女兒的媽了!拐媸窃秸f心越酸,那股氣兒不斷的從腳底往上冒。

  「事實上,他是選擇了他女兒沒錯!孤謇追虮茌p就重的道。

  她氣得抬眼瞪視著他,淚意浮上了眼眶。

  究竟是怎么了?生完小孩的她變得非常愛哭,動不動就想掉眼淚,一丁點小事就夠她煩躁不安得想哭,這就是所謂的產(chǎn)后憂郁癥嗎?真是他媽的混蛋極了!她做什么生為女人?

  那個舒赫,該死的只要女兒卻不要女兒的媽的爛男人!虧她辛辛苦苦的懷胎十月,忍著非人的折磨把小孩生下來,卻得到這種待遇。

  她能不委屈嗎?能不氣嗎?

  「愛妮絲,妳別這樣,這樣真的一點都不像妳!够袈奶鄣纳焓譃樗脺I,熟料這平日死都不在人前掉眼淚的女殺手,臉上的淚珠竟然越滾越多,越來越無法收拾。

  洛雷夫凝著眉走向她,伸手將她攬進懷,「別哭了,妳這個笨丫頭,會跟自己生的女兒吃醋,天底下大概只有妳一個!

  「他不要我了!

  「他不可能不要妳,他愛妳,這件事妳該比誰都清楚!

  「他就是不要我了。不然他一知道我離家出走早就追上來了!

  洛雷夫嘆口氣,「娃娃發(fā)高燒,他走不開,這樣妳也不原諒他嗎?」

  「什么?!」淚不流了,愛妮絲愕然的抬眸。

  「娃娃病了,當然,妳還是可以不回去……」

  「我當然要回去,她是我女兒!罐D(zhuǎn)身,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跑,但才跑了幾步,卻又站住不動了。

  「怎么了?」洛雷夫溫柔的看著她。

  這一招還是沒用嗎?那他就沒辦法了,好歹,他這當人家大哥的也仁至義盡了。

  「你騙我,幽靈!

  「喔?」他冷冷的瞅著她,眼底卻閃過一抹笑意,「妳以為我會做出這么無聊的事?」

  「會,這根本是毫無疑問的,如果娃娃真的病了,你這個大伯早把我親自押回去了!箘倓偹脑挿置魇窍胍账爻,「你想要我走,一句話便成了,這里容不下我,我可以到別處去!

  好個愛妮絲,竟然能實時發(fā)現(xiàn)一些端倪,不簡單,算是寶刀未老。

  「妳該知道這里永遠是妳的家!

  「那就不要再對我說這種話。」

  「好,我道歉!

  愛妮絲回身,目光落在霍曼身上,「我肚子很餓,你究竟要什么時候才可以弄一盤面給我吃?」

  「馬上,妳先回房等著,弄好了我端上去給妳!

  「嗯,麻煩你了!

  愛妮絲走了,后花園里只剩下兩個各懷心事的大男人。

  「不要替我惹麻煩,霍曼,你知道她和舒赫兩個人,這輩子是注定在一起了,剛剛那一幕要是讓舒赫看見了,你們兩個非戰(zhàn)得你死我活不可,我不愿意見到這樣的狀況,希望你明白!

  聞言,霍曼揚唇一笑,「如果那小子真的對她好,我根本沒有介入的空間,不是嗎?」

  沉了眼,洛雷夫淡淡地道:「我是怕你受傷!

  「我知道,我不是傻子!

  「那就好,這陣子古堡的客人得多注意一下,尤其是那個叫金哲的家伙,我剛剛看見他從廚房出來,神色十分匆忙,還不小心撞到了我,灑了我一身的辣椒粉,看來這位客人嗜辣成性……」

  洛雷夫話還沒說完,霍曼已變了臉,越過他的身側(cè)快步奔出了后花園。

  這個霍曼,還真沉不住氣呵。

  望著那快步離去的背影,洛雷夫的唇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彎弧,眸間清冷卻又似乎有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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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小彩兒,開門!」門敲了又敲,還是沒人搭理。

  這回霍曼不敢用踹的,自責的心情像千百萬只螞蟻在啃蝕著他,就算對方不理他,他也無話可說。

  「對不起,小彩兒,是我誤會妳了,我不會乞求妳原諒我,但我還是要對妳說抱歉。妳聽見我說的話了嗎?」

  凌彩瞪著門板,卻一聲不吭。

  他剛剛才打得她屁股連坐都不能坐,現(xiàn)在卻又馬上跑來道歉?這是什么跟什么?演戲嗎?演戲也沒有假戲真做的道理。

  她恨他!

  就算她有千萬、千百個錯,他也沒有權(quán)利這么羞辱她,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打橫著擱在腿上打屁股。

  這事要傳了出去,她該怎么做人?

  「小彩兒,是我的錯,我以為毀了我精心制做的午餐的人又是妳,所以才會氣得出手打妳,現(xiàn)在我知道我弄錯了,也誤會了妳,至于那個罪魁禍首金哲,我一定會去把他揍上一頓……」

  門霍地被打開,凌彩掛著淚痕的臉有些驚愕的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霍曼大喜,伸手要摸她的臉,她卻迅速的退了開去,戒慎戒懼的看著他。

  「你剛剛說什么?罪魁禍首是金哲?那個……我們的客人?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讓你這么生氣?」害她的屁股活受罪,自尊掃地又屈辱不已。

  「他把蟑螂屎灑在我的黑森林蛋糕上,把辣椒粉當梅子粉灑在那盤水果上,又把我好幾樣菜打翻,我以為是妳……對不起,我氣壞了,也沒有給妳解釋的機會,是我的錯,妳要打我、罵我都可以,就是請妳不要恨我!

  洛雷夫話還沒說完,霍曼已變了臉,越過他的身側(cè)快步奔出了后花園。

  這個霍曼,還真沉不住氣呵。

  望著那快步離去的背影,洛雷夫的唇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彎弧,眸間清冷卻又似乎有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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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小彩兒,開門!」門敲了又敲,還是沒人搭理。

  這回霍曼不敢用踹的,自責的心情像干百萬只螞蟻在啃蝕著他,就算對方下理他,他也無話可說。

  「對不起,小彩兒,是我誤會妳了,我不會乞求妳原諒我,但我還是要對妳說抱歉。妳聽見我說的話了嗎?」

  凌彩瞪著門板,卻一聲不吭。

  他剛剛才打得她屁股連坐都不能坐,現(xiàn)在卻又馬上跑來道歉?這是什么跟什么?演戲嗎?演戲也沒有假戲真做的道理。

  她恨他!

  就算她有千萬、千百個錯,他也沒有權(quán)利這么羞辱她,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打橫著擱在腿上打屁股。

  這事要傳了出去,她該怎么做人?

  「小彩兒,是我的錯,我以為毀了我精心制做的午餐的人又是妳,所以才會氣得出手打妳,現(xiàn)在我知道我弄錯了,也誤會了妳,至于那個罪魁禍首金哲,我一定會去把他揍上一頓……」

  門霍地被打開,凌彩掛著淚痕的臉有些驚愕的出現(xiàn)在他面前,霍曼大喜,伸手要摸她的臉,她卻迅速的退了開去,戒慎戒懼的看著他。

  「你剛剛說什么?罪魁禍首是金哲?那個……我們的客人?他究竟做了什么事讓你這么生氣?」害她的屁股活受罪,自尊掃地又屈辱不已。

  「他把蟑螂屎灑在我的黑森林蛋糕上,把辣椒粉當梅子粉灑在那盤水果上,又把我好幾樣菜打翻,我以為是妳……對不起,我氣壞了,也沒有給妳解釋的機會,是我的錯,妳要打我、罵我都可以,就是請妳不要恨我!

  她恨他--這句話才僅僅三個字而已,卻像把刀刺進他胸口。

  尤其當時她說著這句話時的眼神好凄涼、好無肋、好后悔。

  只要一想起,他就想把她給抱緊,給她溫暖,給她愛,給她安全的依靠。

  可偏偏他就是那個傷害她的人,真是可笑得緊。

  「你不可以去找他麻煩,霍曼!

  「什么?」他古怪的看著她,沉思的眸定定的落在她帶淚的面容上。

  「他是客人!

  「膽敢在這里做出這等事的人就沒資格當我們的客人,我不只會把他給踹出去,還會狠狠揍他一頓,是他讓我誤會了妳,造成了大錯,這口氣我絕不可能咽下!

  「我原諒你了,就當這事沒發(fā)生過吧!

  「妳……」

  「答應(yīng)我好嗎?不要去找他麻煩,就算你找上門,只要他否認,你也沒有證據(jù)不是嗎?」

  誰說他沒有證據(jù)?

  全古堡上上下下藏著百來個隱藏式攝影機,只要他調(diào)出來看,沒有他查不出來的事,之前就是因為他沒做第二人想,所以才沒去把錄像帶調(diào)出來看,如今他要抓那個人的證據(jù)可是易如反掌。

  只不過他不能告訴她。

  「妳好象在護著他,為什么?」犀利的眸子掃向她有些心虛的眼,急著道歉的他這才緩緩地冷靜下來。

  「我沒有護著誰,只是要你以客人為重!

  「妳什么時候這么關(guān)心過我們的客人來著?如果妳真的很關(guān)心,以前就不會老在廚房搗蛋,替我找麻煩了。」

  「一事歸一事,請不要混為一談!

  「這兩件事都是一樣的事,為什么不可以混為一談?」

  「你……你究竟是來道歉還是來跟我吵架的?」凌彩火了,虧她還如此替他擔心,他卻不領(lǐng)情。

  「我……」

  「隨便你,我累了,請你不要再來吵我。」想把門關(guān)上,霍曼卻快她一步的用手抵住門。

  「跟我下去,我弄東西給妳吃!顾@門一關(guān),怕再也沒機會讓他走進來了,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現(xiàn)在直接把她拎下去,喂飽她才犯胃疼不久之后的虛弱脾胃。

  當然嘍,還有另一個目的,那就是趁此機會讓她可以大人大諒的原諒他所犯下的「罪行」。

  「不要!

  「妳不是說原諒我了?難道妳剛剛說的都是假話?」

  見她不回答,他眼一瞇,「看來,我真得去把那個金哲好好揍一頓不可,都是因為他,才會讓妳這么氣我,氣到連身子都不顧了,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他!」

  說著霍曼轉(zhuǎn)身,一只白皙的手臂有些急切的抓住了他。

  「我跟你下去就是,你何必那么沖動!棺屗米锝鹫,他只有死得更快而已。

  更何況金哲是什么人,豈是他霍曼這個美男廚師可以隨便就揍一頓的?他不要先被槍殺就阿彌陀佛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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