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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情之吻 第一章

  連著一個月找尋工作,總是抱著信心希望前去應徵,最後錄取的人都不是她;這樣幾次下來,令她多少感到挫折。

  這日,鍾可凝窩在公寓里,將剛買來的報紙攤開,本想直接查閱就業(yè)欄,期望今天能夠有好的收獲。

  誰知她的目光卻落在另一處上,筆直地盯著里頭的人瞧。

  手不自覺地拿起那張報紙,有些失神地凝望著上頭的他,那個曾是她愛過的男人,卻也是令她放手遠去的男人。

  項伯謙——一個有著英國貴族血統(tǒng)的東方男人,家庭背景皆優(yōu)於鍾家甚多的家族。

  項家世世代代都是極富盛名的政治家,唯獨項伯謙例外。不顧家人的反對執(zhí)意從商,利用良好的人脈關(guān)系及個人能力,異軍突起的他快速在商業(yè)界打出名聲,也得到家人的首肯,持續(xù)擴大事業(yè)。

  推拒家人金錢及權(quán)勢的支助,項伯謙的成就對項家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,毫無舉足輕重之力,但是他還年輕,才三十而立的年紀正是勇闖事業(yè)的好時機。

  認識他只能算是機緣,為了獨立自主的鍾可凝,完全不使用家里匯來的錢,全憑著自己的能力打工生活。但這樣的日子多少也會有窮困之際,在她大二暑假那一年,為了房租及學費急著找尋打工機會時,由同學的介紹下進入了項伯謙才正起步的公司。

  回憶就像流水般地由鍾可凝腦海里竄過,那個男人,有著漂亮俊美的五官,刻畫深邃的輪廓帶著不妥協(xié)的堅毅;黝黑如星夜的雙眸扣緊她的心弦,教她沉入那潭幽深銳利的眼瞳中。

  曾經(jīng)他用寬闊的胸膛為她擋去寒冷,如鋼鐵般有力的雙臂將她圍在他那方天地盡情呵寵,使她猶如玫瑰含苞地綻放開,艷麗嬌柔的散發(fā)女人氣息,令他的目光舍不得移去,只想將她嵌進心窩獨享。

  可惜那樣的甜蜜并沒有持久,而放棄的人是她;是她的不安,是她的猜疑作祟,是她無法敞開心懷的畏懼。

  這樣一個美好的男人為她癡迷她該驕傲的,可是她沒有;反倒是擔心若有天當他走出自己的生命時,她能夠承受所留下的傷害嗎?

  項伯謙霸道,一舉手一投足皆自在從容地展現(xiàn)他的不凡,在他生命中還未有他得不到的東西,所以他狂妄著。盡管他疼她、呵護她,可是她感受不到一絲愛意,就好像她是個受他寵愛的娃娃,他是舍不得傷害她、舍不得失去她,但那只是因為他的自恃自大。

  撫過報紙上的冰冷照片,此時眼前的他是那么遙不可及,而觸手不可及的他已走出她的生命;當她拒絕他的要求時,負氣自大的他眼睜睜地看著她走,高傲的身段矗立不可動搖。

  本以為二年過去,她該遺忘了,可是腦海里那段往事卻不斷浮現(xiàn),要她重新感受一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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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二暑假那年,進公司當小妹的鍾可凝,清純可人的東方臉孔,讓她受到公司絕大部分同事的疼愛。

  她在公司上班了一個多月,在一次的因緣際會,使得她錯將老板項伯謙當作客人招待,就在這時她引起項伯謙的注意。

  「先生,請問你有事嗎?」正忙著清理辦公室里盆栽的鍾可凝跑過來問道,因為開會所以整個公司的人全在會議室里,經(jīng)特別要她留意招待客人。

  鍾可凝一下課也來不及換裝便馬上趕來上班,此時身上正穿著上學時輕便的牛仔褲,及一件追隨流行的清涼小可愛;上半身除了小可愛外,幾乎是雪白赤裸一片,讓人不忍將視線移出雪白的粉嫩中,更甚者想咬住頸背的白皙無瑕。

  本是趕回公司開會的項伯謙,被遠處跑來的鍾可凝給吸引住,當她跑動時,及肩的秀發(fā)輕輕地舞動,來回掃過纖細的肩膀。

  一直到她站立在眼前,才發(fā)覺眼前的她更是嬌小,不及他肩膀的身高讓他低頭與她目光對視,驚訝於她身上那件貼身小可愛。

  「你是誰?」公司員工有特定的員工制服,而她這樣的打扮分明是來擾亂男人的定力,分散上班的專注力。

  對她的服裝不贊同地蹙了下眉,他等待她的回話。

  「我是公司的工讀生,先生你這邊請坐!

  完全不識總經(jīng)理真面目的鍾可凝,還殷勤地請項伯謙至會客室坐下。

  「你不認識我?」就算是公司的工讀生,竟然不曉得公司的老板,這樣的荒唐事他還是頭一遭遇上,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公司。

  鍾可凝為他沖了杯咖啡,彎身送至他面前,因為這個動作,使得她胸前一大片春光全落入項伯謙眼中;而這一瞥使得他眼神黯沉,連忙栘開逐漸凝聚熱火的視線。

  「很抱歉,我才剛來不久,所以對公司的事務還不甚熟悉。」

  經(jīng)理曾教過她,有些客人就愛擺身架,要人一眼就能喊出他的大名,為此她僅能盡量的表明自己的打工身分,沖著這一點應不至於惹惱客人,也為她免去過多的麻煩。

  見她繼續(xù)立於眼前,項伯謙的眼光再次大膽地打量她,同時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小女孩挑起他少有的興趣。

  「公司其他人呢?」他當然知道所有的人都在開會,而且還等著他的到來,不過從她口中說出的軟細音調(diào)敦他嗜聽,為此想要她多說些話。

  「他們在開會!雇搜蹓ι蠒r鐘,她不曉得會議室里的會議是否要結(jié)束了。

  「先生,你有急事嗎?」

  不知為何,鍾可凝對他直接投來的目光感到不自在,盡管她向來穿著就十分開放,對於異性的贊美也是以笑帶過,從未在意;可是他不同,他的眼神帶著侵略性地盯著她,讓她有種赤裸裸的錯覺。

  「沒錯,我確實有急事。」坐在沙發(fā)上,項伯謙伸展修長的雙腿,傾身拿起桌上的咖啡杯,就口飲著。

  「那……那你先等一下,我去通知經(jīng)理!贡荒菢拥哪抗舛⒆。薏坏媚軌螂x開,所以馬上這么說著。

  「不用了,你陪我聊聊天,不要打擾他們開會!蛊鋵嵳f來,這個會議十分重要,但他不在意。

  鍾可凝退了一步的身子因他的話而頓住,一時間不知該留下還是離開。

  「呃……我……」

  「去泡杯咖啡,然後坐下!」他命令的說道。

  鍾可凝頃刻問怔忡住。

  在家太公總是以命令的口吻說話,盡管他對她們姐妹是疼愛不已,但是老人家就是有他的威嚴在;而今,在英國見不到太公的日子里,她頭一次聽到有人竟然這么自然地下著命令,那副與生俱來的尊貴使她不敢拒絕。

  聽從他的話,給自己泡了杯咖啡,就近坐在他對面,低著頭,優(yōu)雅地喝著手里的咖啡。

  同樣出生良好家世的鍾可凝,不凡的氣質(zhì)使項伯謙猜疑著,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間,都展現(xiàn)著富貴千金的姿態(tài),打從他一出生,身邊多的是這類型的女人,他絕不會看錯,眼前這個女孩有著優(yōu)於他人的家世。

  她卻出現(xiàn)在他的公司,在公司里當個打工小妹,這一點更是教他想一探究竟。

  低著頭的鍾可凝根本不曉得項伯謙的目光,只是一個勁兒地暍著咖啡,期待會議快點結(jié)束。

  「可以再幫我泡杯咖啡嗎?」

  「啊!什么?」

  項伯謙將杯子推至她面前,「咖啡!

  「哦,好,你等一下。」

  她拿了杯子,起身為他沖泡,當她泡好端起杯子轉(zhuǎn)身時,項伯謙的身影卻立於身後,教她驚訝地打翻手中的杯子。

  熱咖啡燙傷了她的手,也燙紅她胸前的一片雪白,弄濕了她的小可愛,讓她疼得直呼痛。

  「啊!好痛!」

  她的小臉因為疼痛而皺著,讓項伯謙急得拉過她的小手檢視著。

  「有沒有怎么樣?」他只是想來告訴她別加糖,加了糖的咖啡通常不合他的口味,誰知竟害她嚇得打翻杯子。

  「好痛哦……」

  不只手痛,連胸前被波及到的肌膚都像火燒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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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沒有多想,項伯謙攔腰將她抱起,直往他的辦公室沖去,那里頭有他專屬的盥洗室。

  一進到盥洗室,先將她的小手置於水龍頭下,利用冷水不斷地沖刷,同時拿起一旁乾凈的毛巾浸濕往她胸前探去。

  「不要!你干什么?」一手被他扯住,另一手則是護在胸前,鍾可凝謹慎地看著他。

  他在干什么?項伯謙自問,不過是想利用冷水幫她消紅除腫,免得留下燙疤,只是他為何這般在意,大可要她去洗手間自行處理,可他沒有。

  「把手拿開!顾畹馈

  「不要!」一手拼命地想甩開他的掌控,卻教他握得更緊。

  「再不處理,小心留下疤痕!

  不顧她的反抗,一把將她給拉至懷里,背靠著他胸前,大手拿著毛巾輕輕抵住小可愛上頭的柔軟胸脯。

  「你……你住手!」因為這樣親密的動作,使得鍾可凝羞紅了臉,急得想掙開他的箝制。

  「不要亂動。」

  雖然有毛巾覆住,但是她胸前那片柔軟還是引起他的注意,特別是她掙動時,那團柔軟也隨著她晃動,更引發(fā)他的手想去碰觸。

  不知是他吼叫的聲音過大,還是這樣做多少消除她的疼痛,鍾可凝安靜了,將背靠到他懷里,任他將自己包圍住,冷水冰涼的感覺使她放松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鍾可凝這才憶起,兩人這樣的舉動過於親昵,連忙扭身。

  「先生,我已經(jīng)不痛了。」見他還不愿放手,不得已鍾可凝只好回過頭告訴他。

  她的話才說完,胸前的毛巾緩緩栘開,手也被他給放開,恢復了自由。

  「確定不痛了?」

  項伯謙抬起她的小手瞧著,心儀它的修長纖細,確定上頭的紅腫已消退不少,他才放心地點頭,眉頭也放松,不再嚇人地深鎖著。

  「嗯,不痛了。」鍾可凝手撫著胸部,擔心地想要確定那里是否沒事?墒巧磲岬娜诉t遲沒有行動,教她無法如愿。

  「你怎么了?」手按在她纖瘦的肩膀上,他低頭凝視她的臉。

  不是不痛了嗎?為什么小臉還是皺著?

  「我……可不可以請你出去一下?」終於放大膽子地說了,鍾可凝低下頭沒瞧見他臉上閃過的神情,所以沒能看見項伯謙擔憂的疑慮。

  「是不是哪里還不舒服?」

  著急的他又伸出手,卻教她給推開。

  「不是,請你先出去。」

  「怎么了?」

  「不要過來!」鍾可凝蹲下身,不讓他再靠近自己,同時雙臂遮住上半身。

  因為小可愛被水給沾濕,底下的曲線很是誘人地若隱若現(xiàn)?粗牟话玻部赡苁强闯鏊男乃,項伯謙輕輕撫過她的發(fā)。

  「好,我先出去,有事再叫我!

  一直等到項伯謙走出去,鍾可凝才站起身,小心地將門給鎖上,并且轉(zhuǎn)身將小可愛給脫下,仔細地由鏡子里檢查燙傷。

  可能是貼著衣服,所以胸前的燙傷比手腕還嚴重,上頭竟然有片紅腫,十分明顯地布在她的胸部。

  紅著眼眶,鍾可疑難過的淚水盈滿眼眶,小心地用毛巾再冷敷著,只是不管她怎么敷都沒有用,那塊紅腫就是不消退。

  鏡子里,明顯地印出紅印,略為丑陋的紅腫教她抿緊嘴唇,克制住想哭的沖動。

  都是他的錯,為什么要一聲不響地出現(xiàn)在她身後?要不她也不會被熱咖啡燙傷,胸前也依舊是完好無瑕。

  叩叩!這時,有人敲門了。

  「好了嗎?」

  項伯謙見她在盥洗室里也有半個鐘頭,卻一點聲響都沒有,捺不住性子地先行敲門。

  「等一下!

  鍾可凝望了望手中的小可愛,全都濕透了,根本不能再穿回身上,可是她又沒有衣服可以替換,更何況……  

  當她傷腦筋地想著法子時,突然為盥洗室的陌生環(huán)境感到訝異,左右張望後,她緊張地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問題。

  怎么辦?這似乎是總經(jīng)理的辦公室。

  打從她進公司來,還未與總經(jīng)理見過面,只是大略從同事口中得知總經(jīng)理的模樣及脾氣……咦?

  彷佛想到什么事似的,鍾可凝的黛眉蹙起,為什么那個客人與同事所說的總經(jīng)理如此相像?可是總經(jīng)理他不是正在為設置子公司而分不開身,所以才會一個月都沒有來公司。

  不可能……他不可能是總經(jīng)理,不可能如此年輕。

  可是他怎么會帶她來這里?平常人是不能隨意進入總經(jīng)理室,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那就慘了。

  完了,要是被總經(jīng)理發(fā)現(xiàn),那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說不定也會飛了。

  一想到此,鍾可凝再也不顧手中濕了的小可愛是否會泄露春光,連忙穿在身上,快速地打開門。

  項伯謙見她如此匆忙,不禁步上前。

  「還有沒有紅腫?」畢竟胸前那片光景他不便觀看,只能詢問她。

  「你是誰?為什么帶我來這里?」鍾可凝不答反問。若是一般的客人只會帶她去公用洗手間,怎么會進來總經(jīng)理的辦公室。

  她終於注意到了,讓他心中多少感到平衡,項伯謙也不再隱瞞地老實告訴她。

  「你終於想到了是不是?」

  鍾可凝抱著一絲希望,期盼他不是總經(jīng)理。

  「我叫項伯謙,這里是我的辦公室!

  什么?

  他的辦公室?

  那他不就是——

  「你是總經(jīng)理!?」被嚇住的她呆愣地退了一步,帶著不安的眼神望向他。

  「沒錯。」

  完了,她的工作要飛了。

  「總經(jīng)理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呃……我只是……」因為緊張,鍾可凝連話都說不清楚,她只希望自己能夠馬上消失。

  「沒關(guān)系。」

  他許久未在公司出現(xiàn),沒見過他并不算過分,只是公司何時請個工讀生他怎么都不曉得,還是個如此可人的東方女孩。

  「你來公司多久了?」

  「呃……一個多月!

  「你的名字?」

  「鍾可凝!挂驗闆]注意,所以項伯謙來到她眼前她才驚覺地想後退,卻又發(fā)現(xiàn)身後已是墻壁,根本沒路可退。

  看著她身上那件濕了的小可愛,項伯謙一臉不悅,馬上轉(zhuǎn)身由隱藏式的衣柜中拿出一件襯衫。

  「換上這件衣服!

  「不用了,我馬上出去。」穿他的衣服?她可沒那個膽子,只要出去後跟女同事借件衣服就可以了。

  「換上!」

  被她拒絕,他強硬的態(tài)度又出現(xiàn)了,光想到她這般模樣走出去後會有多少男人的目光流連在她身上,心頭即不舒服地產(chǎn)生不滿。

  鍾可凝遲遲沒有伸手接過衣服,讓項伯謙憤怒地走到她身前。

  「還是你想要我替你換上?」略帶著霸道的口氣朝她說著。

  「不!不用了……」他為什么要這么兇,不過是衣服濕了,況且這還是拜他所賜。

  「馬上去換!」  

  把衣服放入她手中,而那副兇惡的模樣教她不敢再拒絕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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