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實話,我是為了你和君豪的事。”詹耀華直言道。
“我和君豪?”徐雅萍臉色一斂,抱怨道:“我愈來愈不了解他了,他的態度實在讓人摸不清!
“雅萍,我們都了解君豪對感情的態度是被動的。你有沒有想過,君豪究竟愛不愛你?”
徐雅萍看了詹耀華一眼。
“當然想過,可是像他那樣的態度,我根本沒辦法從他身上知道他到底動了情沒有?”
“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和君豪知道他到底動了情沒有,又是對誰動了情,你會接受事實嗎?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和君豪、冰兒的三角習題該解了,我相信你也不愿意這樣拖下去,你其實也不想死。”
聞言,徐雅萍沉默了。
“如果我能證明君豪愛的是你,你也會一輩子安心;如果證明君豪愛的是冰兒,我認為你應該成全他們,這樣對你們都好。雅萍,你是個有智能的女人,你應該知道怎么做。”
徐雅萍輕啜了一口水,說道:“你說得對,但是你要怎么證明?如果證明君豪愛的是……冷冰兒,我愿意成全!
“待會兒君豪會到,冰兒和另一個男人也會到。我無意中聽到冰兒講電話,她今天和一個幫她惡補考律師執照的法律教授約在這里,那個教授對冰兒頻頻示愛,今天像是會有行動!
詹耀華話剛說完,冷冰兒便和一個男人進了餐廳,他們的位子和詹耀華挑的位子形成一個垂直角,冷冰兒得轉頭才能看得到他們,但他們卻可以輕易地把冷冰兒的一舉一動看進眼里。
接著,沈君豪進了餐廳,他在詹耀華身邊落座,正想問詹耀華找他做什么,還有徐雅萍為什么也在,就瞧見了冷冰兒。
“冰兒……該死的!那個男人是誰?”沈君豪現在所有的心思全放在冷冰兒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身上,根本沒空注意徐雅萍!皫捅鶅簮貉a考律師執照的法律教授!闭惨A回道。
“狗屁教授!我幫她補快一點!”沈君豪難掩心中的憤怒。
他竟然口出惡言!他的舉動看楞了同桌和他相處六年的兄弟及交往兩年的女朋友。
此刻,徐雅萍心中已經有底了,她知道他愛的是冷冰兒,因為他對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占有欲和醋意。
“耀華,那男人在做什么?”沈君豪問道。
“沒什么。坎贿^是拿出一只戒指。可是……君豪,他拿出戒指做什么?”詹耀華反問。
“能做什么?當然是求婚!”語罷,他起身走向冷冰兒。
有好戲看了!詹耀華叉起一塊蛋糕放進嘴里。
沈君豪走到冷冰兒身邊,大剌剌地在她身邊坐下,然后伸出手臂將她攬進懷里,嚇了冷冰兒和那個教授一跳。
“君豪!”冷冰兒十分訝異。
沈君豪朝那個教授伸出手,自我介紹道:“我叫沈君豪,是冰兒的丈夫。請問你貴姓?冰兒沒向你提過我嗎?”
那個教授一聽,臉霎時綠了一半,立刻將桌上的戒指收回,起身道:“對不起,我還有事,先告辭了!
“教授……”冷冰兒喊道,欲起身卻又讓沈君豪拉坐在懷里。
她氣炸了,朝沈君豪不客氣地道:“你嚇走他了!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怎么不說清楚?”
“你忘了我開的條件嗎?不準你追任何男人!”沈君豪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我沒忘,是他追我的,難道這樣也不行?”
“不行!”他怒吼道。
冷冰兒被他吼哭了,哽咽地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你爺爺真的不是我要人撞的,你要怎樣才會相信?”
見她被自己吼哭了,沈君豪將她摟得更緊,安撫道:“乖,別哭了,我知道不是你要人撞的!
冷冰兒抬起淚眸瞅著他,“你真的相信?”
“警察捉到歹徒了!彼氐。
“那你為什么還要破壞我的姻緣?你明明知道我對家族有責任,我又不是當律師的料,我要追學長,你偏……要了我,你們是好兄弟,我當然不可能和學長在一起了,F在有人要追我,你又來破壞!”
頓了下,她接著又道:“我們扯平了好不好?你也已經破壞了我的好事,我們就此扯平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聽見他的回答,冷冰兒的火氣也被撩起,她憤怒地起身想離去,語氣惡劣地道:“借過!”
“不借!”
冷冰兒怒瞪著他,怒火愈燒愈熾,最后干脆吼道:“你離婚協議書什么時候給我?我都已經簽好那么久了!”
“不給!”
“不給?”冷冰兒坐了下來,“好啊,那我們也不用辦交接了,你也不用和徐雅萍結婚,你就繼續留在冷氏集團當姑爺,我也可以樂得輕松!”她睨了他一眼,故意說道。
“好主意!
什么?
他剛剛說了什么?
冷冰兒錯愕地看著他。
她沒想到自己故意激他,卻反而被激了回來,這下她也沒轍了,“沈君豪,你到底想怎么樣?是男子漢,就把話說清楚。”
他決定依自己心中想做的,徹底地放任自己一次,反正,有詹耀華會幫他收拾善后。
霎時,冷冰兒的心中滿是狂喜,突然覺得他們之間那種像少了什么似的感覺,在剎那間完全充實了。
此時此刻,她是滿足而幸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