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甜蜜的日子,總是過得飛快,轉(zhuǎn)眼間圣誕節(jié)來臨了。
「到底買什么禮物好呢?」她獨(dú)自一人漫步在百貨商場里,瀏覽過一個個專柜,耳邊播放著輕快的應(yīng)景音樂,琳瑯滿目的商品,讓她無法下定決心。
「依芳,妳說這件披肩怎么樣?買來送給伊萱的話,她會喜歡嗎?」就在連羽喬打量著眼前的羊毛圍巾時,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。
她猛地回頭,果然看到杜筱柔手挽著一個身材窈窕的辦公室麗人,正在挑選披肩。
她猶豫一下,知道杜雋天的妹妹對她印象不好,可是無論如何,杜筱柔也是杜雋天的妹妹,過去的事的確是她不對!
「筱柔,妳和朋友一起來挑選禮物嗎?」她大方的走了過去。
「是妳!苟朋闳嵊淇斓纳袂樵诳吹剿罅⒖剃幊料聛!刚媲砂,不是嗎?」
「是啊!惯B羽喬的笑容依舊非常友善!高@位是?」
「她是我們凌世珠寶的公關(guān)部經(jīng)理林依芳,大嫂妳不認(rèn)識嗎?」杜筱柔目光挑釁的看著她。「大嫂給她惹了很多麻煩,不過妳自己大概不知道!
連羽喬的臉色未變。「妳好,林小姐!
「總經(jīng)理夫人好。」林依芳認(rèn)真的打量前眼前的連羽喬,這個女人就是杜雋天的妻子,她惹出那么多的緋聞,但是杜雋天卻一再的容忍她,這到底是為什么?她到底有什么魅力?
她定定看著連羽喬,忽然說:「等會一起去吃晚餐吧!」
杜筱柔立刻轉(zhuǎn)身看著林依芳,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,林依芳喜歡他哥哥也不是一、兩天的事,她怎么會約連羽喬一起吃飯?
連羽喬并沒有一口答應(yīng),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杜筱柔。
「對不起,我不想和不喜歡的人一起吃飯,我怕自己消化不良!苟朋闳嶂苯亓水(dāng)?shù)木芙^,她可不會忘記這個連羽喬在嫁給他哥哥以后還鬧出那么多的緋聞。
連羽喬抿了抿嘴角!改窍麓伟!」她知道杜筱柔為什么討厭自己,而且她又不能為自己解釋。
「希望不會有下次!苟朋闳崂洳环赖膾伋鲆痪湓挕
「筱柔!惯B羽喬看著對方倔強(qiáng)的表情,微微嘆息!笂厡ξ矣袛骋馕也还謯,只是在妳哥哥面前妳不能收斂一下,假裝一下嗎?」耶誕夜他們勢必會一起吃飯,她不希望看到雋天不高興。
「我哥哥?妳要是真的在乎我哥哥,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不要臉的事?」杜筱柔靠近她的身邊,輕聲低語。
連羽喬的臉色驀地蒼白!肝摇顾眍澏读艘幌。
「我自認(rèn)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妳哥哥的事!顾滩蛔∵是為自己辯護(hù)了一下!覆还苣銈冊趺纯次,只要他了解我,就行了!
「什么?」杜筱柔冷笑著看她!笂吘谷徽f得出這種話,我在妳們結(jié)婚前警告過妳,妳一定要讓我哥哥幸福,誰知道妳居然……」
「我們現(xiàn)在很幸福!惯B羽喬冷靜的回望著怒氣沖沖的杜筱柔!笂吙梢匀栯h天,我和他很幸福!拐f完后,她平靜的和他們告別,挺直背脊離去。
是的,她和杜雋天現(xiàn)在很幸福,雖然這幸福是有期限的,但依然是幸福的!
杜筱柔難以置信的張大眼睛望著她離去的背影!敢婪,妳聽到剛才她說的話了嗎?她居然敢說她給我哥哥帶來了幸福,她……」
林依芳的目光也跟隨著遠(yuǎn)去的連羽喬,她的雙手緊緊握住,那個女人和杜雋天過得很幸福?他們怎么可以幸福?如果他們幸福了,她林依芳不是一點(diǎn)機(jī)會也沒有了嗎?
「……像她這樣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,根本就不配當(dāng)我的大嫂……」
沒錯,連羽喬根本不配!
當(dāng)林依芳看到報(bào)紙上注銷她的緋聞和曖昧照片以后,自己就一直在等待機(jī)會。
像杜雋天那樣驕傲的男人一定不允許自己的妻子紅杏出墻吧?所以她每天都在等待。
「她從以前就不檢點(diǎn),本來以為結(jié)婚后會有所收斂,誰知道竟然變本加厲,我真不明白我哥哥是怎么想的,居然會接受這樣的女人……」
林依芳冷靜的看著正義憤填膺的杜筱柔,杜筱柔也不喜歡這個大嫂吧?既然如此,她會想辦法讓她永遠(yuǎn)離開杜雋天,可以當(dāng)上凌世集團(tuán)女主人的,只有她林依芳才對!
連羽喬坐上車,因?yàn)槎朋闳崮菓嵟哪抗,讓自己心情有些沮喪?墒菬o論如何,圣誕節(jié)就要到了,這是她和杜雋天第一次一起度過的節(jié)日,她一定要好好珍惜!
天氣更加寒冷了,坐在車?yán)锏倪B羽喬當(dāng)然不會知道,風(fēng)暴即將來臨!
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
「雋天,你說我到底該穿什么衣服?」離圣誕節(jié)還有三天,不過大大小小的宴會已經(jīng)多了起來。
「凌世珠寶』在每年的耶誕前夕都要舉辦一個大型的慈善拍賣晚會,這一次是凌世珠寶五十周年的慶祝晚會,因此特地選擇在杜家的老宅--那融合了歐洲風(fēng)格的三層樓建筑里舉行。
這是連羽喬第一次以主人的身分參加慈善晚會,過去她很少參加這類宴會,一來那個時候的她很叛逆,二來她的父母也怕她會丟他們的臉而不帶她參加。
所以今天,她感到異常緊張。「撲通撲通」亂跳的心臟彷佛就要蹦出胸口。
「放輕松!苟烹h天從她身后摟住了她,他喜歡這樣的擁抱,他們親密無間的互相緊靠對方,他感覺到彼此之間的親昵,是旁人無可比擬的。
自從那天以后,連羽喬每天都會待在家里等他回家,偶爾一起上街看電影,像對恩愛夫妻那樣手牽著手。他感到自己越來越享受這種平淡卻溫馨的生活,再也不想放手了。
「我怎么可能放輕松!」她沮喪的噘起嘴。「雋天,今天晚上會有很多人參加吧?你的朋友,還有工作上的伙伴,甚至是競爭對手。他們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我呢?畢竟不久前我還是那樣的……那樣的……」她說不出「放蕩」的字眼,只能用羞澀而害怕的目光回頭盯著他的臉。
杜雋天的眼里一片溫柔和安適,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緊張的痕跡!笂吅伪卦谝馑麄冊趺凑f?只要我杜雋天不在乎,其它人的目光根本不必放在心上!
他一手握住她的手,安慰般的揉著她的手指!笂呏灰粼谖业纳磉,對著我微笑,就行了。其它人看到我們幸福的模樣,什么話都不會說出口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她低下頭去。「你的父母又會怎么看我?」
看著她難過的表情,他感同身受般的心臟一陣絞扭,他這是怎么了?為什么他感覺自己比她還要難過呢?
「不論他們怎么看妳,妳都是我心中最好的女孩,最好的!」他把她抱緊,聲音輕柔卻堅(jiān)定。
連羽喬眼眶微紅,是嗎?在雋天的心里她是最好的女孩嗎?有他這句話,全世界的讒罵她都可以不在乎,只要可以在他身邊!
她回過身去對他嫣然一笑。「我真傻,去在意這些干什么呢?重要的是我們能在一起,對不對?」
「妳明白就好!顾o繃起的心弦微微放松,每次她皺眉的時候,他的心臟彷佛就要跟著疼痛撕扯。
他輕柔的放開她!岗s緊穿戴整齊,不要再磨磨蹭蹭,我們是主人,要早一點(diǎn)到!
「知道!
「妳穿什么都很好看,明白嗎?」
他在走出房間前回頭看著她!肝以跇窍碌葕。」他要下樓去打幾通電話,他必須確定他的那些好朋友今天晚上會站在他這一邊、會和他一起保護(hù)羽喬,保護(hù)她不受流言蜚語的傷害。
他擔(dān)心的還有一件事,那些曾經(jīng)和羽喬扯上關(guān)系的男人,或多或少總有一些會參加今天的慈善晚宴,難以避免的,可能會打算在今天給她難堪。
但他并沒有告訴羽喬,她已經(jīng)夠煩惱夠緊張了,他不想增加她的擔(dān)憂。
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
一場超豪華的宴會,一切看來都是那樣完美無缺。悠揚(yáng)的音樂,可口的食物,優(yōu)雅的賓客和主人的完美笑容。
杜氏夫婦得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,凌世集團(tuán)在這些年里取得了優(yōu)異的成績,而這一切都?xì)w功于他們有一雙最優(yōu)秀的兒女。
杜雋天一身銀灰色的西裝,看起來挺拔卓然、玉樹臨風(fēng)。只可惜他身邊站著的是連羽喬,自從連羽喬的新聞天天上報(bào)以后,他們夫婦倆就悔恨當(dāng)初逼雋天娶她的事實(shí)。
但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無法反悔了,好在上一次和雋天長談以后,雋天似乎真的約束了自己的妻子,這幾個月都沒有再看到關(guān)于連羽喬的任何花邊新聞。
今天的連羽喬穿著一身潔白的薄紗禮服,看起來倒也高貴大方,只要她愿意,還是可以做一個淑女的。
杜雋天小心的摟住妻子的腰,他可以感覺到連羽喬輕微的顫抖,但她卻掩飾得很好,從宴會開始以后,她就一直保持完美的笑容,優(yōu)雅的站在他的身邊。
不論遇到什么人,都不曾失去笑容。不愧是他杜雋天的妻子,即使看到那些曾經(jīng)和她鬧過緋聞的男子,她也沒有亂了方寸,只是緊緊的靠向他的身邊而已。
「累不累?」杜雋天小聲的問著連羽喬。
當(dāng)客人都到得差不多,拍賣會也就正式開始,今天拍賣的大多是凌世珠寶的一些經(jīng)典設(shè)計(jì),項(xiàng)鏈、戒指之類的首飾,也有一些是名人捐出的首飾珠寶--這種一般都會被主人自己收購回去,拍賣所得也就是做為募款捐給慈善機(jī)構(gòu)。
「我沒事!顾龘u了搖頭!概馁u會才剛開始,我哪里會累!
他淡淡一笑,今天,他也要買下一樣特殊的首飾送給她當(dāng)耶誕禮物,想到禮物,他就開始期待她驚喜的表情。
拍賣會上半場在一陣有條不紊的你爭我奪中結(jié)束,然后是半小時的休息時間。精品一般都被安排在下半場的拍賣會上,看著手里印刷精美的手冊,最后一款被稱為「琥珀之星」的鉆石項(xiàng)鏈就是杜雋天的目標(biāo)。
這是凌世珠寶今年推出的「琥珀」系列中最具收藏價值,最美麗的一款項(xiàng)鏈,設(shè)計(jì)者就是他本人。
無數(shù)鉆石圍繞下的那顆琥珀,穿越了千萬年的時空,依然散發(fā)出高貴的紅色光芒,琥珀雖然不是最高貴的首飾,但它卻是遠(yuǎn)古的化石,每一顆琥珀都是與眾不同、獨(dú)一無二的,這個世界上絕對找不到一模一樣的琥珀。
「千年不變的愛」--這是他們這一次以琥珀為主題珠寶的宣傳口號,雖然他對于「愛」并不了解,可是他就是想把這款項(xiàng)鏈送給他的妻子。
「要不要喝點(diǎn)飲料?」他瞥了眼羽喬,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些許疲憊。
「妤!惯B羽喬溫柔的點(diǎn)頭,今天對于她是一項(xiàng)考驗(yàn),她見到太多不該見到的人,甚至連安若風(fēng)都出現(xiàn)在這次慈善晚宴上。
杜雋天一定不喜歡看到安若風(fēng),可是他卻用鎮(zhèn)定自若的笑容和對方寒暄,他總是這樣主導(dǎo)一切情況,不讓任何人看出他的真實(shí)想法。
「我去替妳拿……」杜雋天的話還未說完,杜筱柔就已經(jīng)朝著他們走來。
「哥哥,大嫂!钩龊踹B羽喬意料的是,杜筱柔對她的態(tài)度非常友善。
「今天的宴會辦得很成功,哥哥剛才的發(fā)言真是精彩極了,不愧是我們凌世未來的主事者!
「妳表現(xiàn)得也很出色!苟烹h天摸了摸妹妹的頭發(fā)。「妳和依芳才是今天的大功臣!
「依芳才是最辛苦的,他們公關(guān)部負(fù)責(zé)接待和場內(nèi)安排,你可要記得給人家加薪。」
「林小姐看起來就很干練。」連羽喬說。
「妳認(rèn)識依芳?」杜雋天回頭看著她。
「上次在百貨公司見過一面,當(dāng)時筱柔和她在一起!
「他們兩個感情挺好的。」杜雋天望著杜筱柔!覆贿^妳應(yīng)該多向依芳學(xué)學(xué),不要總是毛毛躁躁的,要更沉穩(wěn)一些!
「哥,今天這樣的日子你也要找我麻煩嗎?」杜筱柔挽住杜雋天的手。「不和你廢話了,我過來找你是有些事要跟你說!顾沉搜圻B羽喬。
「什么事都能當(dāng)著妳大嫂的面說!苟烹h天的笑容不改,但眼神里卻含著一絲警告。
「我知道你疼大嫂,是今天拍賣會相關(guān)的一些事,剛才清點(diǎn)拍賣品的時候好像少了些東西,目錄和產(chǎn)品不符,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?」杜筱柔的臉色轉(zhuǎn)為正經(jīng)。
「這樣啊……」他看了眼連羽喬!肝蚁冗^去看看,妳一個人可以嗎?還是跟我一起去……」
「你快去吧,不必?fù)?dān)心我!惯B羽喬立刻說。
「哥哥,大嫂又不是小孩子,你不要看得這么緊啦!」杜筱柔拉著杜雋天就走。
「我一會就回來!顾孕诺某B羽喬微笑。
連羽喬望著他們的背影離開,這才朝食物區(qū)走去,希望不會是什么嚴(yán)重的問題,她可不想今天這樣完美的一個宴會被任何事件破壞。
十分鐘后,當(dāng)連羽喬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一邊的休息椅上喝果汁時,林依芳著急的走到她的身邊。
「總經(jīng)理夫人,您能跟我來一下嗎?」她說得非常小聲,而且臉色凝重。
「怎么了?」連羽喬被她的神色感染,心臟莫名的急跳了幾下。
「是總經(jīng)理!沽忠婪嫉谋砬楦映林!杆鋈桓械讲皇娣,但又不想驚動其它人,所以讓我來找夫人上去!
「不舒服?」連羽喬手里的杯子差點(diǎn)落下,她趕緊雙手握緊,可是依然忍不住顫抖!竸偛胚好好的,怎么會忽然不舒服?」說完,她就已經(jīng)跟著林依芳站了起來。
「這個我也不清楚,以前從來沒有看過總經(jīng)理那樣,臉色非常不好,把我們都嚇壞了?墒悄部吹,這么多賓客,我們又不能大肆張揚(yáng)……」
「我明白!顾挥X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她的臉色也是慘白一片。「他在哪里?我要立刻見他!
「在樓上最里面的那間客房里,我?guī)先!沽忠婪紟缀跏抢B羽喬走。他們繞過所有人,走出客廳,然后沿著樓梯上樓。
剛好從花園外走進(jìn)來的卓昊司和夏伊萱都看到了這一幕。
「依芳拉著羽喬要去哪里?下半場的拍賣會就要開始了。」夏伊萱對丈夫說。
「我聽雋天說他要買下『琥珀之星』送給妻子,警告我們誰也不能跟他競爭。」卓昊司悠閑的笑了笑。「看來他這次是認(rèn)真的。」
「婚也結(jié)了,難道還能來假的不成?」夏伊萱頂了他一下。
「不過他們上樓去干什么?」
「不清楚……」他們一邊帶著疑惑,一邊走進(jìn)大廳去。
連羽喬跟著林依芳向走廊最深處的客房走去,樓下是一片笑語喧嘩,但這里卻冷冷清清,所有人都在樓下,應(yīng)該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正在發(fā)生的事情吧?
「這里!沽忠婪贾噶酥妇o閉的房門。
「雋天!惯B羽喬不疑有他,也來不及疑惑,因?yàn)樗凉M心都只想到杜雋天,一把打開房門,里面卻漆黑一片!鸽h天,你怎么不開燈……」忽然詭異的氣氛讓她有些害怕。
「進(jìn)去吧!咕驮谒t疑的時候,身后一股力量把她推進(jìn)了房間,隨后房門倏地關(guān)上。
她被推到在地上,房里依舊一片漆黑,天鵝絨的窗簾拉得緊密,一股異樣的恐懼滑過心頭,她用顫抖的聲音低喊!鸽h天,雋天你在這里嗎?」她有股強(qiáng)烈被人算計(jì)的感覺。、
她悄悄的爬了起來,身體緊貼著門背,想要握住門把開門出去。
可是當(dāng)她握到門把的時候,卻怎么也無法把門打開。
就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,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,她尖叫了一聲,用力的踢打著眼前的人。
對方卻一手橫過她的胸前,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身前。
「你是誰?你到底要做什么?救命,就命啊……」她的掙扎顯得虛弱,因?yàn)閷Ψ奖人龔?qiáng)壯太多,恐懼在心里發(fā)酵,她大聲的喊叫,卻只得到越來越讓人窒息的禁錮。
她感覺自己被拖向了床的方向,她可以感受身后冰冷的呼吸。
「你到底是誰?你要干什么?你知道這是在哪里嗎?你快點(diǎn)放開我,不然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,你會……」她用力推倒在床上,她一個翻身想要逃下床去?墒窍乱幻?yún)s被人壓在床上。
「不,不要……」她開始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,強(qiáng)烈的恐懼和害怕把她整個攫住,她開始全身劇烈的顫抖,不斷用力掙扎!改氵@個混蛋,你走開,走開……不要碰我……救命,雋天,救命……」
為什么沒有人聽到她的呼喊?她開始啜泣,不明所以的啜泣,誰來救救她?
當(dāng)她胸前的衣服被撕開時,她所有的意識都只集中在這一點(diǎn)!不,不能!冷靜,她必須冷靜!沒有人可以救他,她就只能自己救自己!
她看不見對方,而她相信對方也一樣不能看清他。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,她也漸漸適應(yīng)了屋內(nèi)的黑暗,她定晴凝神,當(dāng)對方那只齷齪的手碰到她的胸前時,她一把抓住他的手,然后用力的咬了下去。
「啊!」對方一陣慘叫,但她依舊用力的咬著,死命的咬著!
「臭婊子!」就在她把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那一咬上時,襲擊者的大手揮到她的臉上,將她打倒在地。
「臭婊子,妳居然敢咬我!」襲擊者似乎惱羞成怒的把她拎了起來,左右開弓的賞了她好幾個耳光。
連羽喬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疼痛從雙頰上直鉆心底,當(dāng)她再度被甩在床上時,她用冷靜的聲音說:「安若風(fēng),你以為你這樣做,杜雋天會放過你嗎?不止杜雋天,他那些好朋友們也不會放過你!」
當(dāng)她知道對方是誰的時候,恐懼開始漸漸從心底退卻。她不能害怕,不可以害怕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出去,她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!
「等我先上了妳,我再來想其它的事!拱踩麸L(fēng)的確在她說話的剎那顫抖了一下,本來他們的計(jì)劃是不讓連羽喬知道他是誰,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這已經(jīng)不可能了!
「雋天不會放過你!」她悄悄的向后移動,盡量想要遠(yuǎn)離這個男人。她的手小心的摸索,希望可以抓到一樣?xùn)|西,任何東西,只要可以把他打倒!她在心里狂喊著。
「他不會放過我?妳以為當(dāng)他和其它人看到妳赤裸的躺在床上,會認(rèn)為是我強(qiáng)暴了妳?連羽喬,妳的惡行劣跡已經(jīng)罄竹難書,我們兩個可是老情人了,上次如果不是他破壞,妳早就是我的人!」鎮(zhèn)定過后,安若風(fēng)開始洋洋得意。
連羽喬驀地一陣驚慌,安若風(fēng)的話或許沒有錯,但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!她的手摸向旁邊的床頭柜,卻什么也沒有摸到。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什么也沒有?
床墊忽然陷了下去,她知道是安若風(fēng)爬上了床。驚慌不斷縈繞心頭,淚水不自禁的流下眼眶,不,她不可以讓這個男人碰他,全世界只有一個男人可以碰她!
「滾開、你給我滾開。」她雙腳一陣亂踢,卻在下一秒被安若風(fēng)拉住了雙腿,再也無法動彈。
「多光滑的腿呀!」他的臟手撫過她的小腿,連羽喬一陣作嘔。
「雋天不會放過你的!」她一邊大叫著,一邊拼命想著脫身之計(jì),她的力氣明顯不如安若風(fēng),這里又是個封閉的房間,難道她就這樣完了嗎?
「若風(fēng)!顾氖謸崦拇笸龋B羽喬忍耐住胃部的翻滾,忽然聲音柔和的叫著他的名字!改恪悴灰@樣粗魯。只要你想要,我隨時都可以給你!顾鹧b鎮(zhèn)定的躺倒在床上!改悴挥X得這里太黑了嗎?先把燈打開,難道你不想看清楚我嗎?」
她的雙手在不住顫栗,可她堅(jiān)強(qiáng)的讓自己的聲音維持鎮(zhèn)定。
「妳什么意思?」果然,安若風(fēng)的手驀地停止。
「你又不是不了解我,我有多喜歡你,你也不是不知道!顾鹦Φ恼f:「像你這樣的男人,想要一個女人還需要用強(qiáng)的嗎?」
「妳還敢說?自從那天被妳丈夫撞見以后妳就沒有再打電話給我。妳是唯一一個和我約會,還沒有跟我上過床的女人!惯@也是在他聽了林依芳的計(jì)劃后會同意的理由之一,另一個理由當(dāng)然是為了羞辱杜雋天,那個男人盛氣凌人的樣子他永遠(yuǎn)也忘不了。
「若風(fēng)!惯B羽喬尋著聲音坐了起來!肝乙蚕胍悖墒悄强蓯旱亩烹h天他禁錮我,他不讓我出門,不讓我和你來往,一切都是他的錯……」她小心的靠近他。
「沒錯,都是他的錯!」安若風(fēng)一把抱住她嬌柔的身體,咬牙切齒的說著。
連羽喬更加溫柔的靠進(jìn)他的懷里,雙手撫過他的臉!改悴恢牢矣卸嘞肽悖銥槭裁床蝗ゴ蜷_燈,讓我好看看你的臉?」
安若風(fēng)眼里閃過狐疑的光芒!覆灰乙裁窗褢,這個房間已經(jīng)從外面鎖上,如果林依芳不來開門,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在這里!
「在這里我能要什么花樣,我只能任憑你處置,不是嗎?」她更緊的貼著他,將自己的胸脯貼在他的身上。
「寶貝!拱踩麸L(fēng)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!肝艺媸翘電吜,先讓我來溫存溫存,我再去開燈!
連羽喬忍耐住一股?心的感覺,與他一陣熱吻。然后她開始扯著他身上的衣服,并且用淫蕩的聲音說:「我想要看你,若風(fēng),我想要看你!
「寶貝,我也想要看妳!顾鼻械睦滤亩Y服。「我現(xiàn)在就去開燈!
「我等你。」羽喬趁他離開的時候趕緊把他脫下的禮服蓋在胸前,此刻她只穿著內(nèi)衣和內(nèi)褲,但是只要有燈光,她總有辦法的。就算兩敗俱傷,她也不能讓這個男人侵犯自己!
樓下,杜雋天正在四處尋找著妻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