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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魅狂男 第七章

  發(fā)覺趙致武與翁蝶語之間異常熟稔親密的「友誼」。

  深植常若輿心中的疑問,似乎有了點(diǎn)真相的眉目——他強(qiáng)烈懷疑翁蝶語是趙致武安排潛入他家中,奪取商業(yè)機(jī)密的「間諜」。

  常若輿以「保衛(wèi)自家企業(yè)生存權(quán)益」這樣正當(dāng)而強(qiáng)烈的理由,做了一件這輩子從沒做過,并且,連自己也不相信會去做的事——

  丟下繁重的公事,他竟然獨(dú)自跟蹤翁蝶語一整天。

  從她上班,直到她離開公司總部,回到一棟屋齡不小的舊大樓。他全天候亦步亦趨地跟著,縱使心知這樣的行為太不光明磊落,但比起企業(yè)的整體利益,他理直氣壯地準(zhǔn)許自己使出一點(diǎn)小伎倆。

  只可惜,一整天下來,他都沒有特別的發(fā)現(xiàn),她除了忙著「魅麗佳人」的相關(guān)事宜之外,并沒有可疑的活動。

  一無所獲的常若輿眼看「目標(biāo)」就要回家去了,正猶豫該不該到此為止,卻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……

  「你?你怎么在這里?」翁蝶語踩著細(xì)跟高跟鞋,手里拿著鑰匙,不解地輕蹙眉心!高@么晚了,你……有什么事嗎?」

  「我——」常若輿反應(yīng)不及,一時間竟困窘得不知該如何回答!肝绦〗悖悴灰o張……我其實(shí),我沒有惡意,只是……」

  「沒有惡意?呵,你真會開玩笑!刮痰Z詰問的口氣帶著揶揄。

  「真的,我沒有侵犯你的意思。」常若輿急忙解釋,他怕她以為自己是不懷好意的「色狼」,那誤會可就大了。

  「但你確實(shí)嚇到我了。 顾毖苑瘩g。

  他一向那么地自信而驕傲,翁蝶語沒見過他這副尷尬語塞的樣子!改闵钜垢业郊议T口,我很難想象你『沒有惡意』!」

  她的眼眸露出慍怒與疲憊,黯沉無光的臉頰正反映了她工作的辛勞。

  這陣子,為了督導(dǎo)各分店的業(yè)績,她幾乎跑遍全省,巡視各家的營運(yùn)狀況。除此之外,還得跟廠商洽談新商品的引進(jìn),還要面對同業(yè)的激烈競爭……

  以一個女孩子有限的體力來說,她還能撐得到家,算是厲害了。

  她所做的一切,常若輿當(dāng)然全部都看在眼里。除去彼此間的「仇隙」不談,她柔弱虛疲的樣子真令人不忍……

  常若輿再怎么說也是個男人,平常是耿直理智了點(diǎn),但總還是血肉之軀,見她在晚風(fēng)吹拂之下微瑟著荏弱的身體,美麗的小臉像萎雕失水的芙蓉般毫無生氣,他的心不禁揪起一陣疼。

  「翁小姐,你好象很累了?看起來臉色不太好,我看,你還是早點(diǎn)休息吧!钩H糨泧@了口氣,血液里沸騰的感性戰(zhàn)勝理性,決定不再給她壓力。

  「天大的事情明天再說吧——我不打擾你了。」

  「等等,我有話要現(xiàn)在說……」翁蝶語勉力地倚在水銀路燈上,態(tài)度卻顯得相當(dāng)堅決。

  「常總裁,我知道,你在這種時候出現(xiàn),絕非只是想『問候』我而已。我跟你之間,應(yīng)該沒有這么好的交情吧?」

  翁蝶語失去笑容的臉龐顯得孤寂無助,她凄迷的目光怔怔盯住他。

  「我了解你不辭辛勞地追著我不放,不可能是對我有興趣。你的目標(biāo),是我名下那棟大廈。你會出現(xiàn)在此,為的也是想盡早得到『魅麗佳人』那棟樓。對吧?」

  「我……其實(shí)——不全然是如此。翁小姐,你可能誤解我了……」

  她有氣無力地靠在路燈下,仿佛不小心就會昏過去,她的模樣很讓他憂心。

  「我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事想跟你談?wù)劊贿^,我覺得現(xiàn)在不適合。你還是先回家休息吧!

  常若輿走向前,雙手輕扶她的肩膀!改憧雌饋聿惶珜拧灰o吧?」

  「你放心,一時還死不了!」翁蝶語眼神帶著哀怨,狠狠地瞪著他。

  「哼,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嗎?在你的如意算盤里,無時無刻不在算計我,就是要讓我心甘情愿讓出那棟大廈,我沒說錯吧?」

  「翁小姐——先別談那些吧,我送你上樓去!钩H糨浥闹募,試圖緩和她的激動。

  「不,我要當(dāng)著你的面,把話說清楚……」她哽咽了起來。

  「翁小姐,你……你的手很冰。」常若輿驚覺她在冒冷汗,臉色蒼白,擔(dān)憂地勸她。

  「我看你真的不太舒服,還是先別說了吧。把鑰匙給我,我送你回家,好嗎?」

  「我可能真的快死了——如果你們再這樣逼我的話……我真的會死……」

  她含怨的眸子在街燈下看起來好凄楚,常若輿不解她怎么會說出如此悲觀的話。

  「拜托你!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?我已經(jīng)很努力了!每個月再苦,我都會把該交的利息湊出來,我都這么努力了,為什么你們還要這樣逼我呢……」

  情緒澎湃的翁蝶語再也忍不住了,豆大的淚珠撲簌簌滑落,她氣怒地抓起他的領(lǐng)帶絞扭。

  「你知不知道?你真的很討人厭耶!明明都已經(jīng)擁有全世界了,一棟房子對你來說算什幺呢?可是,它對我而言,比生命還重要……」

  「翁小姐,你冷靜點(diǎn)——」常若輿抓住她揮舞的雙手,一把將她摟進(jìn)懷里。

  「已經(jīng)很晚了,別大聲嚷嚷。我先送你上樓,然后馬上就走。我發(fā)誓,一定馬上離開,你別那么激動好不好?」

  「是你逼我的!你一直在逼我……」翁蝶語緊緊揪住他襯衫領(lǐng)口。

  「你為什么老是一副笑里藏刀的樣子?為什么?你面對我的時候,總是微笑、總是一派冷靜,可是我知道你腦子里全是詭計!你除了錢錢錢錢,有沒有一點(diǎn)人性?!」

  「翁蝶語!」她的失控幾乎讓常若輿失去耐性,他對她大吼。

  「你沒資格把罪名扣在我頭上!告訴你!我們之間要算清楚的帳,可不只這一條!」

  「什么?你在說什么?我怎么,都聽不清楚……」翁蝶語微張嫣唇,迷蒙的目光看著他,漸漸模糊了焦距!柑彀,我頭好昏……好昏啊……」

  過度疲勞,加上沒有正常飲食,翁蝶語意外地在常若輿懷里昏了過去。

  「喂!翁蝶語,你醒醒!喂,醒醒!我不知道你家在幾樓?」

  常若輿搖著頭!肝业拇笮〗,你怎么說昏倒就昏倒。课疫有話要問你——唉!」

  這下常若輿除了把她帶回家,盡速讓她恢復(fù)體力外,已沒有其它選擇。

  于是,他撿起掉落地上的鑰匙,一把將她抱起,快步往前方大樓奔去。

  在寂靜無聲的夜半時分,按理不會有人見到她倒臥在男人懷中的影像,然而世事總有意想不到的湊巧——

  在常若輿抱著昏倒的翁蝶語急忙跑進(jìn)大樓時,另一道頎長身影在角落目睹了所有經(jīng)過——

  那是趙致武,他剛買來的熱騰騰消夜很快就被夜風(fēng)吹涼了,他的憤怒和嫉妒卻愈燒愈熾,半點(diǎn)沒有消滅的跡象……

  原來,他從美國、泰國、香港一路調(diào)回臺灣,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?yàn)樽罱牟①彴笌锥容斣诔H糨浭窒;而今,他吞下輸家的不甘和委屈,回到自己家鄉(xiāng),原以為可以找到一點(diǎn)溫柔的依靠,也就是他眷戀愛慕多年的翁蝶語。結(jié)果,現(xiàn)在竟連她都落入宿敵之手!

  對一個自尊心強(qiáng)又不服輸?shù)哪腥硕浴肟扇?孰不可忍?br />
  趙致武佇立在原地,手里的塑膠袋被他捏出窸窣聲響,他忿然抬起頭,望見大樓里某一層的燈光乍亮。

  那一刻,他的心中仿佛爆開了一顆炸彈,將他理性光明的那一面,炸得面目全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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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你家里有糖嗎?任何糖都可以!

  常若輿費(fèi)了好一番力氣確定她家所在的樓層,抱著虛弱的她進(jìn)入屋內(nèi)。

  首先,得先為她補(bǔ)充點(diǎn)養(yǎng)分,將她輕放在沙發(fā)上休憩,常若輿以異常關(guān)懷溫柔的聲音說:「你一定都沒按時吃飯,對不對?趕快告訴我,你家的糖在哪里?」

  「唔……棒棒糖,在罐子里!箯(qiáng)烈的昏眩感令她發(fā)出難過的呻吟,翁蝶語確實(shí)忙了一天沒吃飯……

  可是,他怎么會知道呢?所有的人都在恭維自己,說一大堆言不及義的場面話,到頭來——居然是他,是他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……

  好諷刺呵,翁蝶語眼眶微熱,想著彼此難以化解的微妙關(guān)系——像現(xiàn)在,他溫柔抱起她的上身,喂她吃糖。

  「來,把糖含著!钩H糨浲园舭籼堑臉幼樱瑵忾L的眼睫上還沾著淚珠,那模樣還真像小女孩,一個完全不諳人世險惡的小姑娘。

  噢,都幾歲人了?還吃棒棒糖?常若輿只能以「不可思議」來形容她的單純無邪。

  「你到底來做什么?告訴我,你到底要我怎樣?」過了一會兒,翁蝶語終于慢慢開口。「大家把話說明白吧。我累了,不想玩了!

  「先別說話,你需要休息!钩H糨涊p拍她的臉頰,語氣溫和,像個多情的愛人,守候病弱的另一半。

  唉,這實(shí)在不是他原始的動機(jī)!

  但一見到她的蒼白虛弱他就沒轍,他實(shí)在沒辦法在這時候給她壓力,逼問她和趙致武究竟有什么陰謀。

  她的哀愁,她的天真……甚至眼前耗盡元?dú)獾膵扇跄,都讓他銅墻鐵壁般堅固的心防逐漸失守——

  他鮮少有心軟的時候,對任何人都一樣,但碰上她卻特別失常。失常到連他自己都快不認(rèn)識自己了。

  「咳,你不介意我進(jìn)去廚房找找,看有什么東西給你墊墊肚子!钩H糨浾f出讓自己都驚訝的話——他這輩子,應(yīng)該是第一次為女孩子張羅吃食吧!

  「嗯。無所謂……反正,你家的廚房我也常去。大家算扯平吧!刮痰Z閉著眼,淡淡嘆口氣,吐出這句含意深刻的話。

  常若輿聽到了,走向廚房的腳步乍然停住——她,總算自己承認(rèn)了?

  「你就是要逼到讓我受不了?對不對?」翁蝶語啞著嗓子,泫然欲泣。

  「事實(shí)上,你早就發(fā)現(xiàn)我不是李嬸,知道我是冒牌的清潔工!你說的那些狠話,就是要讓我恐慌害怕……」

  說著說著,她默默掉下眼淚!父嬖V你,你的目的達(dá)到了。這幾天我確實(shí)很不安,很怕你會使出什么樣的手段,在我措手不及的時候,重重懲罰我!

  「我——我是希望,由你自己來把事情說清楚。硬拆穿的話,大家撕破臉,豈不是更難看!顾男木窘Y(jié)著,當(dāng)他看見她的淚滴如珍珠般滑落臉頰——

  她的委屈落淚摧折他的心,一次又一次地絞緊。

  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常若輿竟在此時茫然無措。

  畢竟,安撫哄慰女孩子從來就不是他的專長,眼前當(dāng)然也無計可施。

  他楞楞地望著她掉淚,看她餓得胃痛,蜷縮起身子,只能跟著難受——他不知能做什么……

  「你……你還好吧?要不要我送你去看醫(yī)生?還是,要不要先吃點(diǎn)東西?我去冰箱找找看。或者,你想吃什么?我現(xiàn)在出去買?」

  「你不要轉(zhuǎn)移話題!我現(xiàn)在就要講!」

  翁蝶語抬起水汪汪的淚眼!覆灰俸眯牧耍∧憬裉炫軄砦壹,絕不是要來照顧我的!來都來了,快點(diǎn)把話說清楚!」

  「我——我確實(shí)不是。嗯……應(yīng)該說,我沒想到你身體不舒服,所以——」

  常若輿擔(dān)心地望著她,盡量以和善的口氣勸慰她,不管她是否背負(fù)著十惡不赦的罪行,此刻,總是人命重要!

  「少來了!我會這么不舒服,把自己累得跟狗一樣,還不都是你害的……」

  「。吭趺从帧籂客稀坏轿疑砩习?」常若輿就算有天大的耐性與包容,聽到這里也忍不住了。

  「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做了什幺?難道,你扮成清潔工進(jìn)出我家,就沒有其它的企圖嗎?好,既然你自己提起,那我就不客氣的問了——你跟趙致武是同黨吧?是不是他派你到我家來「臥底」?最近我正在進(jìn)行韓國某銀行的并購,剛好他也是這方面的高手,就是他派你來偷取商業(yè)機(jī)密的,對不對?!」

  頓了頓,常若輿做了結(jié)論。「我想,我應(yīng)該沒有誣賴你。」

  他一口氣把心底的疑問全倒了出來,迸射銳利光芒的鷹眸叫人不寒而栗,常若輿咄咄逼人的態(tài)度,一向讓人無法招架。

  「什么?你……你想到哪里去了?天啊……」翁蝶語心力交瘁,聽到他莫須有的指控,又氣又惱又委屈,空蕩蕩的胃縮得更緊。

  「呃……我似乎嚇到你了?對不起,你還好吧?」他緊張地在她面前蹲下,直接伸出手撫上她的額頭!负昧撕昧恕炔灰v這些,我?guī)闳タ瘁t(yī)生。」

  「不行!我要把事情說清楚——」

  翁蝶語掙扎著坐起身,雙手抱著腹部,哽咽的說:「根本沒有什么機(jī)密,更沒有什么臥不臥底的。你真的想太多了……我跟致武是朋友,沒有什么勾結(jié)!我會去你家打掃,純粹只是幫我好朋友白翎的忙,她舍不得放棄你那筆生意,她以為你不會注意這種小節(jié)……偏偏我又欠她人情,所以,我只好硬著頭皮接下!

  她把事情原委全盤托出了,只是,從他寫滿懷疑的眼神,她知道——他一點(diǎn)都不信。

  這下,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——她無語問蒼天,神哪,誰來救救我?

  「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說的?」翁蝶語激動得拉住他的手。

  「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承認(rèn)。不過,今天我們不要談這些,你先把這個喝下去,胃會舒服點(diǎn)!

  他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辯解,卻體貼地沖來一杯熱可可,拿著小湯匙喂她喝。

  天……誰能解釋這個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?翁蝶語真是給弄迷糊了。

  剛剛他還嚴(yán)厲指責(zé)她的罪行,現(xiàn)在卻這么溫柔地對待自己?他到底在想什么呀?

  翁蝶語抹去臉上的淚,美麗的大眼試圖在他剛毅的臉上尋找答案——

  他的溫柔、細(xì)心、體貼,難道……就沒有其它的感情了嗎?

  不……應(yīng)該有的。

  翁蝶語不放棄地盯住他愛憎不形于色的表情,一直深情地凝望,看到心都痛了起來——

  「先喝吧……我做事公私分明!顾赝院V定的眼神,仿佛為她的疑問提出解答。

  「現(xiàn)在是下班時間,屬于公事的部分先丟一邊。就算你有天大的罪行,也不能不顧身體。你放心……這件事,我會想辦法徹底厘清!

  「你……你還是不信我講的?」翁蝶語沮喪地垂下頭,推開他的手。

  「我快瘋了……再被你這樣整下去,我會瘋掉……你怎么可以這樣?」

  「事實(shí)勝于雄辯!钩H糨浐唵位卮。「我喜歡讓證據(jù)說話!

  「唉……」翁蝶語無力嘆息!副绕鹉愕睦现\深算,我真像是只被吊起來慢慢凌遲的小白兔……好可憐,再讓你耍弄下去,可能連命都沒了!

  「不要再想了!顾妹婕垶樗脺I,以輕柔無比的語氣告訴她。

  「聽我說,現(xiàn)在練習(xí)一件事——活在當(dāng)下。就這個晚上,我們之間沒有恩怨,沒有是非,就是單純的朋友。只管放松休息,我在這邊陪你。好嗎?」

  活在當(dāng)下。

  翁蝶語喃喃重復(fù)他的話,看著他認(rèn)真的神情,交流的眼神仿佛已得到共識——

  好吧,就活在當(dāng)下,活在今晚……

  她真的太累了,需要好好睡上一覺,才能想清楚該怎幺做。

  「好。暫時聽你的!刮痰Z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乖順地靠著他的臂膀,閉上眼睛。

  「你說話要算話喔,在這里陪我——萬一半夜我昏死過去,至少還有人送我到醫(yī)院!

  「嗯,你放心!钩H糨浥呐乃谋!肝掖饝(yīng)你,萬一有事,我一定在你身邊。乖,累了就睡吧!

  很快地,倦極的翁蝶語遁入夢鄉(xiāng),常若輿默默地抱著她、護(hù)著她,神智卻清醒得不得了。

  夜很深、很靜,他清楚聽見自己擂鼓般怦怦的心跳,在無人的時候,他才能誠實(shí)面對自己……

  今夜,籠罩在疏淡卻神秘誘人的茉莉花香里,他輕撫她細(xì)柔白嫩的肌膚,輕問她發(fā)際散發(fā)的清香——他已經(jīng)徹底沉淪、陷落在她芳華燦爛的麗顏豐采里。

  他在深夜里,強(qiáng)自按捺住澎湃的愛意狂潮,欣賞她沉睡時的絕美容顏,無聲嘆息——

  或許,在她第一次用吸塵器將他吵醒時,自己就已經(jīng)被她施下魔咒,讓他不知不覺地敞開自己的心,縱使她有再多的「罪行嫌疑」,此刻都可以暫不追究,他只想徹底釋放囚禁心牢已久的情感,任它馳蕩奔放……

  至于對錯,等天亮再說吧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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