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過了新婚蜜月期,吳庸就不再夜夜求歡,兩人歡好的頻率維持在兩三天一次。這樣既不太勞累,也不會讓葉綾舞空閨寂寞,欲求不滿。
葉綾舞整個人呈現(xiàn)出一種被嬌寵呵護的女人才會擁有的甜蜜狀態(tài),每天都心情愉悅地入睡,心情輕松地醒來。
以前壓在她肩頭的千斤重擔依然還在,可是她卻不再發(fā)愁,因為已經(jīng)有人用更為有力寬厚的肩膀為她分擔了大部分的壓力。
葉綾歌和陳安夫妻居然又和好了,不過這次葉綾歌也學乖了,把持了家里的財政大權(quán),每天都嚴防死守,再也不允許陳安偷偷藏私房錢。
陳安的綢緞鋪子還是開了起來,陳安其實不笨,當他肯用心經(jīng)營,生意即使不是大好,但至少可以保證最起碼的盈利,養(yǎng)活他們一家人不是問題。
甘姨娘在寺廟里老老實實待了兩個月,趁著一個夜晚私自逃跑了,守廟的老尼姑說可能跟野男人跑了,她們也實在管不住,畢竟寺廟是清修之所,又不是關(guān)押犯人的地方,她們不可能時時看守。
這一次,葉綾舞和吳庸都沒有再派人追她,隨便她跑就是了。
葉綾舞以葉家家主的身分,召開了家族大會,正式把甘姨娘從葉家除名,并且通知了甘姨娘的兄嫂,那對夫婦原本還想鬧鬧事,從葉家騙點錢,后來不知被吳庸怎么派人恐嚇了一次,就再也不敢登葉家門了。
甘姨娘所生的女兒葉綾歆正式寄養(yǎng)到了嫡母王氏的名下。
葉綾歌曾懷疑葉綾歆是不是陳安的種,畢竟葉綾歆是遺腹子。
葉綾舞也有過類似的擔憂,但是葉綾歆的五官不像甘姨娘,和陳安也沒有半點相似,卻和葉綾舞和姐妹們有三分相像,她們姐妹這才確認葉綾歆應(yīng)該是葉父的女兒。
既然是自家姐妹,就要替父親把她撫養(yǎng)長大,然后再為她尋個好婆家,陪嫁一份不錯的嫁妝,葉綾舞身為長姐,這點心胸是絕對有的。
吳庸對此毫不在意。
他是個大男人,喜歡做的事是想辦法賺大錢讓自家的女人盡情地花,而不是如何管理家中的錢財。
葉綾舞也在暗中觀察陳安,見他居然乖了不少,除了乖乖經(jīng)營他的店鋪,也幾乎不再去煙花場所鬼混,對葉綾歌也越來越好。
葉綾舞不解地問吳庸:“人都說本性難移,陳安倒真像變了個人似的,如果他能這樣一直下去,對妹妹來說也是好事!
吳庸當時正在看書,聞言抬起眼看了她一眼,眼底是深深的笑意,“你放心,只要你不和我離異,陳安就會一直老實下去!
葉綾舞瞪大眼睛,問:“你說什么話呢?我怎么會和你離異?而且,陳安老實不老實和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吳庸微笑不語。
葉綾舞不是個笨人,眼睛一轉(zhuǎn),差不多就明白了其中道理,她皺了皺眉,問:“你是說,陳安知道了你的身世?”
吳庸笑了笑,“陳安這個人從來就沒變過,他向來會鉆營,讓他知道了也沒什么大不了,只要以后防著他點,不許他利用我的身分作惡就可以,如果只是用來打通商場的人脈,那倒無所謂!
葉綾舞又是有點擔心,又是無奈,嘆了口氣。
吳庸說:“你為他發(fā)愁,我可是會吃醋的。”
葉綾舞被逗笑了,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,“現(xiàn)在才發(fā)現(xiàn)最不正經(jīng)的就是你!
吳庸反手抓住她的手臂,順勢把她拉到自己懷里,低頭在她嫣紅的雙唇上親了一下,說:“我不正經(jīng)?娘子要不要試試我有多不正經(jīng)?”
他的大手順勢覆在葉綾舞胸前的飽滿上,隔著衣裳揉了揉,葉綾舞忍不住輕哼一聲,伸手推拒,吳庸卻開始解她的衣裳,他咬著葉綾舞的耳朵低聲說:“娘子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你這里比以前豐滿了許多?”
剛成親的時候,葉綾舞的胸脯正好讓他一手掌握,現(xiàn)在一只手卻掌握不了了。葉綾舞紅著臉搖頭,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雙ru不僅變得更加豐滿嬌挺了,而且格外敏感,只要被吳庸一碰觸,她就忍不住想挺身相迎,想要更多的愛撫。
……
葉綾舞這次真羞惱了,低頭在吳庸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,吳庸痛得倒吸好幾口冷氣。
葉綾舞雖然覺得羞惱,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,換個地方歡愛,感受確實有些不同,起碼因為緊張和矜持,她變得更為敏感,各種感受因而變得更加明顯和強烈,因此也更容易達到高潮。
尤其是吳庸為了彰顯他的好體力,抱著她站起來在書房里走來走去著交 歡時,她終于抑制不住那種刺激而渾身戰(zhàn)栗著達到了頂峰。
讓吳庸也抵擋不住這種刺激,在她體內(nèi)盡數(shù)釋放。
吳庸抱著她坐回椅子上,他其實也已經(jīng)累得有點腿腳發(fā)軟,這種高難度的歡愛方式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了,幸好他現(xiàn)在年輕,還能這樣玩。
“是不是感覺很好?”
葉綾舞“哼”了一聲。
這個男人有時候?qū)嵲谑亲屗恢涝撛趺疵鎸Γ袝r候顯得很穩(wěn)重,有時候卻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,看來以前他確實沒少過風花雪月。
哼,以后她一定要看緊他才行!
第二天清晨,葉綾舞覺得肚子有些隱隱疼痛,她本來不想聲張,但勉強起床后,肚子卻越來越痛了。
吳庸愛妻如命,立即要人去請那位老大夫過來。
老大夫趕來為葉綾舞診脈,診斷再三,才走到外面,一臉無奈地對吳庸說:“夫妻情濃是好事,但好歹也要照顧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啊!
吳庸瞠目結(jié)舌,過了好一會兒才大喜過望地問:“我家娘子有孕了?”
老大夫笑著點點頭,說:“是啊,有孕了。我原本還擔心她因為宮寒不易受孕,還好前段時間調(diào)養(yǎng)的不錯,這么快就見了成效!
吳庸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激動,他在這世上又要再多一個親人了,而且還是和他血脈直系相連的血親。
“懷胎前三個月是不宜行房的,昨夜你們一定是過度了,所以尊夫人有點流產(chǎn)的先兆了!
吳庸大急,連忙說:“大夫,請務(wù)必盡全力保住孩子,花多少錢也沒關(guān)系!
“別急,別急,只需要幾副安胎藥就好了,重要的是日后你們夫妻倆要小心養(yǎng)胎才行,千萬不要再莽撞貪歡了,以后日子長著呢,不急在這一時!
吳庸有點不好意思,連連點頭說:“是,是,我知道!
葉綾舞有孕,全家大喜。
王氏本想特地過來照顧大女兒,結(jié)果徐太貴妃直接送來兩個宮里專門照顧孕婦的老嬤嬤,她們伺候過皇宮里那些嬌貴的妃嬪,經(jīng)驗豐富,比王氏更靠得住,再說王氏也無法離開葉家大宅太久,她只好安慰女兒幾句,戀戀不舍地離去,可心里卻很快樂。
雖說王氏最初很不滿意大女兒招贅了外人,但是婚后吳庸的表現(xiàn)讓王氏刮目相看,她越來越覺得吳庸才是能撐起門戶的真正男人,確實比她的侄子王崇義要強得多了,心里的埋怨就漸漸散了。
等到知道吳庸的真正身分,王氏有一種被大金山給砸中的感覺,讓她好幾天都回不過神來。大女兒的婚姻雖然蹉跎幾年,可她終究有福氣,居然和這么尊貴的男人結(jié)成了連理。
自此,王氏再也不對吳庸挑三揀四,也不對吳庸和葉綾舞的家事插手,甚至再也不提吳庸是入贅女婿。
人都很現(xiàn)實,也多少都有些功利,吳庸對此并不會介意,只要大家好好過日子,他誰也不會招惹。
葉綾舞喝了三副安胎藥之后,胎兒就穩(wěn)定了許多,她也不再感覺不舒服。
葉綾舞覺得自己實在太馬虎了,她后來聽宮里來的嬤嬤說,她的ru房再發(fā)育,身子變得敏感,其實就是受孕造成的影響,都已經(jīng)有了這種種跡象,她和吳庸夫妻倆卻還在那里討論來討論去,居然就沒有想到是她懷孕了。
說起來,這也和之前大夫說葉綾舞宮寒難受孕有關(guān)系,他們總以為還得再養(yǎng)一養(yǎng),起碼再過一兩年才好呢,哪料到老大夫醫(yī)術(shù)真的很了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