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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面軍師 第5章

  他全身緊繃著,背脊泛寒,吞了吞口水,小心的伸出手,慢慢的、顫抖的,往她臉兒移近……

  美眸倏地圓睜,凌厲的瞪著他!案墒裁!”

  他的魂魄差點沒嚇飛,真是的,這女人閉著眼時也嚇人,睜開眼時一樣嚇人,不過見她沒死,讓他松了口氣。

  “我……只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呼吸?”

  “哼,你是乘機占我便宜是吧!”她拿出護身的短刀,抵著他的脖子質(zhì)問。

  他呆愕的瞪著她,再瞧瞧那把抵著自個兒脖子的短刀,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。

  “姑娘……難道你忘了,適才是誰不顧死活,不畏蛇群,辛辛苦苦的背著你跑了一大段路?”

  “哼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別有居心!”

  喝,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呀!這姑娘的脾氣也未免太倔了吧?

  “姑娘,就算在下要占你便宜,也得看時候啊,咱們現(xiàn)在在逃命,你又受了傷,我背著你跑快累死了,又渴又累,哪有心情啊?”

  他依然維持好風(fēng)度,看在她是因為受到驚嚇,所以這會兒才會象刺猬一般充滿防御,所以不跟她計較。

  玉爾瑪逐漸鎮(zhèn)定下來,適才的蛇群讓她心有余悸,可想想這人說得對,要不是他,恐怕她這會兒還困在蛇群中。

  她收回刀子,但這不表示她信任他,對他依舊有戒心。

  噢,她現(xiàn)在渾身不舒服,只覺得口干舌燥,頭暈?zāi)垦#瑩u搖晃晃的站起身,但才往前走一步,一個不穩(wěn),就要跌倒。

  “小心!”

  他好心上前頭扶她,意外卻再度發(fā)生了——

  人沒扶好,卻一塊跌到地上,還滾了一圈,而他的嘴,就這么貼上她軟嫩的芳唇。

  兩唇相觸的那一剎那,兩人都呆住了。

  “啊——”她猛地推開他,搗著唇,氣羞的指著他。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  溫子韌急忙搖著雙手。“對不起,這真的是意外,在下絕對沒那個意思!”

  “我殺了你!”

  刀子往右邊砍來,他嚇得往左邊躲。

  “這是誤會呀姑娘——”

  刀子又往左邊揮去,他再往右閃去。

  “我不是故意要冒犯姑娘——”

  她羞怒交加,憤怒的拿刀要砍殺他,原本就渾身發(fā)軟、冷汗直冒的她,一施力,氣血上升,毒性蔓延得更快。

  溫子韌邊躲邊賠不是,那不長眼的刀子一直往息個兒砍過來,他的步伐也亂了,眼看她沖上來,再也躲不掉,嚇得閉上眼,知道這回是真的慘了。

  可他并沒有等到疼痛,感受到的,卻是一個柔軟輕盈的身子往他投懷而來。

  欸?

  他睜開眼,望著懷中的人兒,正趴在他身上,她的鼻息輕拂著他的頸子,而她胸前的柔軟正貼著他的胸膛,她的唇剛好拂著他的臉兒,鼻息輕拂著他的臉。

  “這回是你自己投懷送抱,可不是我占你便宜,我什么都沒做喔!睘榱艘允厩灏祝高舉兩手。

  玉爾瑪又氣又羞,想起身,但現(xiàn)在的她,頭暈?zāi)垦,力氣已然用盡。

  她現(xiàn)在全身發(fā)軟,冷汗直冒,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,吃下的解藥只能壓抑毒性,無法馬上解除蛇毒。

  在這種情況下,她一個人是無法照顧自己的,唯今之計,只有依賴眼前這個男人。

  “扶我起來!彼撊醯拿睢

  “什么?”

  “我說扶我起來!

  他忙搖頭!斑@可不行,在下剛才不小心碰了姑娘,你就要殺我,我可不敢碰你!

  她咬了咬牙,低聲道:“我準你扶我起來!

  “這可怪了,姑娘剛才不準我碰你,現(xiàn)在又準我碰你,在下真是搞糊涂了。”

  “剛才是剛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!彼龥]好氣地道。

  他的頭搖得更厲害了!霸谙逻是不敢,姑娘受傷了,在下萬萬不可乘機占姑娘的便宜!

  氣死人了,若非不得已,她也想自己站起來啊,他要是不幫她,根本沒人可幫她。

  她沒得選擇,只能靠他,而且她可不想氏倒在這荒郊野外,到時候又有什么蛇蝎之類的,想到就讓她寒毛直豎,只好暫時低聲下氣。

  “好……好嘛,我答應(yīng)你,不會怪你,行了吧?”

  “我不信!彼室饴冻鰬岩傻谋砬。

  她咬了咬牙。“我發(fā)誓,這總可以了吧?

  他狐疑的瞄了瞄她!爱斦娌粫䴕⑽?”

  “我玉爾瑪,說話算話!

  他彎唇淺笑!霸瓉砉媚锏姆济杏駹柆!倍嗝赖拿,他喜歡。

  她氣羞道:“你到底幫不幫?”

  溫子韌夸大的嘆口氣!昂,我?guī),就算姑娘事后不認賬,在下也不會丟下你不管,誰叫我心地好呢,就好人做到底,背你一把吧!闭f著轉(zhuǎn)身背對她蹲下,做出要背她的姿勢!皝戆伞!

  她猶豫了下,心知自己沒得選擇,只好將雙手攀上他的肩,趴在他的背上。

  意外的,這男人的背比她想象的還要寬闊。

  當她羞赧的趴上他的肩膀時,捕捉到他嘴角的笑容。

  “你笑什么?”

  “沒什么,姑娘比我想象的還輕呢。”

  幸虧她現(xiàn)在在身后,沒讓他瞧見自己不自在的羞意,這是頭一回,她和男人靠得如此親近。

  這人背著她,嘴上說著輕松的話語,當瞧見他臉龐上的汗水時,她才知道他也很累,卻沒喊苦。

  她嘴巴上兇,心下其實對他悄悄生出好感,心想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兇了點?

  “你要帶我去哪?”她不由得生出警覺,發(fā)現(xiàn)這條路正是他們適才走來的路。

  “帶你去找大夫!

  “可是你在往回走?”她雖然中了毒,但腦筋可沒壞掉,認出他們正在走回頭路。

  “你放心,我會繞過市集,到鎮(zhèn)上找大夫,不會遇上那五個人!

  她神情一變,著急道:“不行!不可以往回走,快掉頭。”

  “為什么?”

  “不為什么,我命你掉頭!

  “鎮(zhèn)上才找得到大夫,往反方向,不但遠離鎮(zhèn)上,恐怕到時連住的都成問題!

  “我已經(jīng)服了解藥,不需要大夫,找個地方讓我休息就好了!

  “但你看起來很虛弱,依我看——”

  “不管,總之不準回鎮(zhèn)上,聽見沒有!”背的上人兒突然收緊了手臂,架住他的脖子。

  “唉——別掐著我,這樣我很難呼吸——”

  “快掉頭!”

  “又不是騎馬拉韁,哪有說掉頭就掉頭——掐死我啦——好好好,我立刻掉頭!”

  他還真的成了一匹馬,被這刁蠻的女人給控制了馬頭,要他往東,他只好往東,也不知自己是造了什么孽,好心救她,這會兒卻得被她當馬騎。

  也罷,既然要救人救世主到底,就得送佛送到西背著她,無怨無悔的趕路。

  玉爾瑪跑在他背上,心想,自己本是負氣離家,爹爹肯定派了大批人馬來尋她,可她不愿意回去。

  這一路上,為了掩人耳目,她女扮男裝,本想到處走走瞧瞧,不料遇上了宵小惡匪,她雖自認武功不弱,但畢竟江湖經(jīng)驗不足,才會落居下風(fēng)。

  這人跟她無親無故,卻幾次救她脫險,也算是講義氣之人。

  先前,卓一刀和鵬大海兩受了爹爹的命令來找她,原本她以為快要露餡了,被鵬大海他們發(fā)現(xiàn),肯定被帶回去。

  卻不料姓溫的竟然為她解了圍,他沒武功,又沒武器,用一張嘴就讓卓一刀和鵬大海這兩個平日互不相讓的人鬧起內(nèi)哄,給她逃走的機會。

  當時,他的機智便讓她印象深刻,這回他又再次從霸林五杰那兒救了自己。

  她人來沒見過象他這樣的男人,她知道自己的脾氣很刁鉆,性子倔,然而,不管她的性子多倔,這人總是笑容滿面。

  其實,她心底偷偷的覺得,他的笑容很迷人。

  十七歲的姑娘,臉皮薄嫩,想到上回,他不小心誤碰了她的胸,而適才,兩人又不小心把嘴對在一塊,思及此,她心中又羞又憤,卻也不能否認,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大跳著。

  從沒有一個男人摸過她的胸、親過她的嘴,偏偏好處全讓這人占了,哼,他活該被她當馬騎。

  “走快點!

  “是是是,真是怕你了,我這不就在趕路了?”

  背上的人兒忍不住偷笑,隨即襲來的暈眩,加上全身癱軟無力,又讓她皺起了眉頭。

  她的臉,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,閉上了眼,她需要好好休息。

  偏偏天公不作美,此時雷聲轟隆,轉(zhuǎn)眼烏云漸濃。

  溫子韌抬頭看著天色,知道即將有一場大雷雨,得趕緊找個地方避雨才行。

  背個女人走不快,離鎮(zhèn)上越來越遠,他心中焦急,心想該怎么辦,幸好老天對他還算眷顧,前頭出現(xiàn)一座小廟,于是他背著玉爾瑪,急急往那小廟走去。

  才剛進了廟,沒多久雨勢就下來了,溫子韌松了口氣,將她安置在地上,急急去關(guān)上門窗。

  這荒廢的小廟,雖然門窗破舊,但尚可遮風(fēng)避雨。

  “水……”她低啞道。

  “等著。我立刻去拿!

  他找了個破瓦,充當碗盆去接雨水,然后走回來。

  “喝吧。”

  小心的喂她喝了水,等她喝足了,才輪到他自己解解渴。

  門外下著滂沱大雨,偶爾還夾雜著雷聲大作,他轉(zhuǎn)頭瞧了眼,見她閉著眼,靠墻坐著休息,于是他也走過去,在她身旁盤腿而坐,靜靜的陪著她。

  今日也折騰得夠久了,所以他也閉目養(yǎng)神,先好好歇息,雨停之后再做打算。

  他才閉上眼沒多久,便猛然睜開眼,呆愕的盯著倒在他膝蓋上昏睡的她。

  原本要搖她的大掌,卻停在半空中,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。

  見她如此疲累,他突然不忍心叫哂她,望著她的睡顏,這是他第一次有機會好好的審視她的臉。

  男裝打扮的她,也是玉樹臨風(fēng)型的俊俏公子,可以想見,回復(fù)成女裝的她,會是如何的美麗無雙。

  他的視線落在那小嘴上,也不知怎么著,就是移不開眼,那時候不小心貼上的軟嫩,到現(xiàn)在還記憶深刻。

  欸?他想到哪兒去了?

  忙將視線收回,但瞄左瞄右瞄上,最后還是忍不住往下瞄去,盯著她漂亮的眼睫毛,不知不覺望得出神了。

  當膝蓋上的人兒動了下,他忙閉上眼,立刻裝睡。

  玉爾瑪睜開朦朧的雙眼,意識到自己不小心睡在人家膝蓋上,立即驚醒。

  她連忙爬起來,往他那兒瞧去,發(fā)現(xiàn)他睡得很熟時,才悄悄松了口氣。

  她竟然不小心倒在他的膝蓋上睡著了,真是羞死人,幸好他也睡著了。

  她吐吐舌,偷偷的打量他。這男人與她素不相識,卻患難與共,令她心中暖烘烘的。

  外頭大雨滂沱,他也依然陪著自己,不由得感動在心。

  一陣冷風(fēng)從窗格中央吹進來,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雙手摩擦著雙臂,悄悄往他那邊挪近一點,希望汲取一些溫暖。

  沉重的睡意襲來,眼皮再度合上,她依偎著他的臂膀,沉沉睡去。

  雨勢未歇,竟持續(xù)到午夜。熟睡中的溫子韌忽然驚醒,望著窗外的大雨。

  現(xiàn)在是什么時辰?他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。

  一旁的她仍熟睡中,卻縮成像個球兒似的,嘴里不停的發(fā)出囈語。

  “冷……”

  “玉姑娘?”

  “好冷……好冷啊……”玉爾瑪緊閉著眼,全身不停的發(fā)抖。

  溫子韌卻探她的額,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,她的臉好冰,再摸摸她的手,同樣的冰冷。

  “玉姑娘!彼龘u著他,但玉爾瑪仍是緊閉雙眼,嘴里不停的喊冷。

  這么怎么辦?

  生火,他得生火才行!

  他忙在廟里找些廢棄的木材,不停的鉆木,或許是木頭濕氣重,他鉆了老半天,連點煙都鉆不出來。

  他往旁邊一瞄,這一瞄可把他嚇得呼吸一窒,她的臉色已然蒼白如死人,連唇然都泛白了。

  “玉姑娘,玉姑娘,事態(tài)緊急,得罪了!

  “住手……你、你敢脫我衣服!”

  “你全身泛冷,必須保暖!

  “不……”她現(xiàn)在全身虛脫無力,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。

  為了救她,他是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把心一橫,將她的衣裳給脫下。

  “對不起。因為你再不取暖,會死的!

  她的唇色泛白,令他的眉頭緊蹙,連心都揪緊了,更加堅定決心,將她的衣裳卸下,直到她身上只剩下單薄的肚兜,他也卸下了上衣,將她緊緊抱在懷里,用身體的溫度來溫暖她冰冷的肌膚。

  “你敢……我殺了你……”

  “要殺我,等你好了再殺也不遲!

  他摟著她,讓她冰冷的小臉和身子巾在自個兒的胸膛上,將兩人的衣衫充當被子,覆蓋住她,給予她更多的保暖。

  好暖和啊……

  被摟在這熱燙的懷抱里,她終于沒再掙扎,一來她實在虛弱得掙扎不了,二來她是真的準予得打顫。

  原先的意志力,終究被他的堅持和決心給消磨,就連最后的力氣,也在這時候用盡了。

  身陷在他溫暖的雙臂里,感受著他暖烘烘的胸膛,她輕輕閉上了眼。

  外頭的雨依然持續(xù)的下著,兩具身子緊緊諸公何事起相圖在一起,終究,她臣服在他的懷抱中,依偎著他,聽著這具胸膛穩(wěn)健的心跳聲,沉沉睡去……        

  她昏睡了很久。

  當美眸緩緩睜開時,一時之間,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。

  此刻,她只覺得身子像生過一場大病般,雖疲累,但感覺比先前好多了。

  她從床榻上半臥起身,疑惑的望著四周。這是一間陌生的屋子,并且驚覺的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身上的衣裳換成新的了。

  她記得,當時自己置身破廟中,然后全身發(fā)冷,接著……

  她臉兒倏地一紅,噢,她想起來了!

  那個臭家伙,不但脫了她的衣裳,還抱住她。

  一想起兩人曾相擁同眠,互相取暖,她就羞赧得不知所措。

  她還記得,他的大掌不停的摩擦她冰冷的手。

  她也記得,自己靠在他胸膛上,臉兒貼著他赤裸的上半身,那份暖熱,傳到了她的心口處。

  她更記得,他熱燙的鼻息,呼拂在她臉龐上的感覺。

  玉爾瑪摸著自己早已燙紅的臉,嬌羞不已,小鹿亂撞的胸口,心跳跳得好快。

  盡管她看起來很刁蠻,其實臉皮簿得很,只是不知道該用何種態(tài)度來面對他。

  氣他嗎?

  一點也不,事實上,她嬌羞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回想這一路上,他為她所做的事,不管她如何打罵,他都微笑以對,在破廟時,他為了救自己,展現(xiàn)了男子氣概,一想到他將自己緊緊擁抱在懷里,用熱燙的肌膚來溫暖她,嘴角禁不住逸出羞澀的笑意。

  這回能脫險而出,多虧了他,她該好好謝謝他才是。

  這時她才想到,她只知道他姓溫,卻不知道他的名,還有他是何方人氏?多大歲數(shù),可否娶妻沒有?

  萬一他娶妻了怎么辦?

  思及此,她的心竟然糾結(jié)了起來,不行,她得問個清楚才行。

  不知道他人在哪里?這里又是什么地方?她才剛要下床榻,一名婦人正巧端了碗湯進來。

  “哎呀,你醒了啊?”

  望著陌生的婦人,她疑惑地問:“你是……”

  “我是查大嬸,昨日溫公子背著姑娘來敲門,說姑娘中了蛇毒,剛好我那口子也常被蛇咬,有些祖?zhèn)髅胤,你今日是不是覺得好多了?”

  她點頭,心想不知他們喂她吃了會么不過因為精神好多了,也就不在意。

  “查大嬸,我這身上的衣裳……”

  “是我?guī)湍銚Q上的,因為姑娘的衣裳被汗浸濕了,所以我自作主張拿去洗了。”

  原來是大嬸幫她換的呀……;她安下了心,卻也不知怎么著,竟有些遺憾。

  “來來來,把這碗湯喝了,你剛復(fù)原,肚子一定很餓了嗎?”

  她來到桌前,看著冒著熱氣的湯,肚子還真的唱出了空城計,她現(xiàn)在的確很需要食物來填飽肚子。

  她忙坐下來,舀了一湯匙,呼呼地吹了下,才送進嘴里。

  熱湯下肚,她舒服的嘆了口氣,肚子雖餓,但她心中更掛念著那個家伙。

  “他人呢?”她羞澀的問。

  “你說溫公子啊,他走了!

  手上的湯匙一頓,她驚訝的瞪著查大嬸。

  “走了?”

  “是啊,溫公子將你送來后,照顧了你一個晚上,確定你沒事后,便交代咱們好好照顧姑娘,直到你完全康復(fù)為止!

  玉爾瑪不敢相信,他竟然走了?

  沒有招呼?沒有交代一聲?就這樣不告而別了?

  查大嬸以為她是擔(dān)心往后的問題,安慰道:“姑娘放心,溫公子臨走時,給了咱們銀子,交代咱們好好照顧姑娘,你就安心的在這兒吃住,休養(yǎng)一個月沒問題的!

  玉爾瑪倏地站起身,“他什么時候走的?”

  “呃?姑娘……”

  “快說,他什么時候走的?”她厲聲問。

  查大嬸看著她拉下的臉色,有些被嚇到。

  “清晨離開的,大約兩個時辰前!

  “他要去哪兒?往哪個方向走?”

  “這稱就不知道了,公子只說他要回鄉(xiāng)……”

  玉爾瑪如受雷擊一般,心思霎時加大浪翻攪。

  他走了?

  就這樣不負責(zé)的逃了?

  她臉色泛青,雙拳緊握,身子因為憤怒而顫抖著。

  查大嬸擔(dān)憂的喚著,“姑娘?”

  “出去!彼渲樏。

  “呃?”

  “我說出去!”

  她突然大吼一聲,讓查大嬸嚇了一跳,什么都不敢再說,一溜煙的忙退出房外,不敢去招惹她。

  “怎么回事?”門外的查老爹不解地問道。

  查大嬸忙把老伴拉遠一點,才低聲說:“那公子還真說對了,說這姑娘醒來后,會大發(fā)雷霆,叫咱們要有心理準備,還說要咱們多擔(dān)待點,多給的銀子就當壓壓驚!

  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

  “就照公子說的,咱們供她吃,供她住,等她身子康復(fù)為止——”房里,傳來摔桌碎碗的聲音,嚇得查大嬸噤聲。

  兩夫婦瞪著房間的方向,然后恍然大悟的互看一眼。

  “難怪那公子要給咱們壓驚銀。”

  “不只……他還叫咱們?nèi)ベu新的家當……”

  鏘啷——房里繼續(xù)傳來摔東西的聲音,以及女人氣憤的叫罵聲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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