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樣一個溝通無效、解釋無能的狀況下,成童想,再不采取最后的手段,他和她可真要玩完了,他當然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。
“既然你不肯跟我解釋,迫于無奈,我只能……”他問:“你吃飽了吧?”
不疑有詐,她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!
“這種事,吃飽了才有精力。 背赏J真地感嘆。
杜非煙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肩膀,被他突然間凝重嚴肅的表情嚇了一大跳。
“如果有所冒犯,我先說聲抱歉。”口氣好無奈,但這躍躍欲試的表情一點無奈的樣子都沒有!還在狀況外的杜非煙被成童出其不意地撲倒,身下恰好是軟綿綿的大床,真是天時地利。
線條優美的薄唇,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欺了過來,又眼明嘴快地看準時機,在她張嘴要教訓人的瞬間,一舉攻入,但又不急著馬上攻城略地,像是抓到老鼠的貓兒,耐心地挑逗身下的人兒,靈活的舌頭細細地舔過柔嫩的每一處,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。
而她這個被欺壓的受害者,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抗,救自己于水火之中,她的腦袋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奇詭的想法,如果兩人生米煮成熟飯,或許……
這個想法令把驕傲當飯吃的杜非煙十分羞恥,才貌雙全、氣質過人的她,在某一天竟然要用這種方式,來鎖住一個男人的心!
可惜身子不聽使喚,被吻得四肢發軟,努力召喚回來的些許理智,在成童胸前落下的拳頭力道,簡直跟撓癢癢似的,頗有欲拒還迎的味道;她似乎也發覺了這點,小臉兒紅得發燙。
這下,她不由自主地主動棄械投降了。
成童開始逗弄稚嫩的小舌,在它步步后退時緊緊纏住,又在情不自禁作出響應時迅速撤退,改而舔舐潔白如玉的貝齒;手也沒閑著,一只扯開身上的衣服,一只手悄悄地沒入了引人遐想的領子里,觸手一片滑膩柔嫩,讓他心猿意馬。
早知道給她準備一套浴袍就好了,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曾經驚鴻一瞥的美麗身體,得體美麗的衣服現在成了他最大的障礙。
他用口代替了四處橫行的雙手,黏濕的吻一路蜿蜒向下,仔細嘗透她的滋味。
沒了唇舌壓制,杜非煙好不容易才忍住幾乎跑到喉嚨口的一聲shen\吟,深深吸了一口氣,慢慢地揚起一雙濕漉漉的星眸,白皙如玉的小臉上粉色誘人,水嫩的紅唇微彎,隱隱透著別有的魅惑風情,“喂,看清楚,我是杜非煙!”我不是孔可可!
成童從精致的鎖骨里抬起頭,雖然疑惑,但篤定地給了她想要的答案:“當然!
杜非煙的性子固執而決絕,對自己所喜歡的東西勢在必得,當時對杜非云的態度就可見一斑;此刻明了了自己的心意,便不再有所顧忌,決心破釜沉舟、背水一戰。
她笑得輕輕淺淺,五官本來就精致絕倫,此刻更是風情無限,“聽說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為了脫下來,但看樣子你等不及了,我不介意助你一臂之力。”說完,眼睛里因為害羞,越發水氣氤氳,眼角散發著情\yu的氣息,倔強地盯著成童。
身子慢慢后退,得到自由后迅速地開始“脫衣”動作,她說得果決,可越是后來,動作越慢,整個身體僵成一團,勾著內衣的手指細細顫抖,半晌都沒有進展。
低沉的笑意撲在敏感的耳后,兩只帶著薄繭的大手覆了上來,也不見如何動作,她就如同一個初生嬰兒般呈現在他眼前。
飽滿挺翹的柔軟、纖細柔軟的腰肢、修長筆直的雙腿……并不是第一次目睹了,但他依然忍不住為她的美麗而嘆息。
而杜非煙甚至沒種地不敢看他的神情,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枕頭里,在床上趴著身子,卻不明白她這樣的姿勢就如同無辜的獻祭,把成童的yu\望挑到了最高點。
……
她沒有忽略他在gao\潮處時對著她耳邊的低語。
“我喜歡你、我愛你……”
一種比高潮更加震撼的喜悅將她席卷。
因為最近養成的生理時鐘,雖然折騰了大半夜,杜非煙還是在晨光初綻時醒了過來。
疼,太疼了,怎么能疼成這樣!
她素來嬌生慣養,身邊的每個人幾乎都對她疼之入骨,舍不得讓她受一點傷,哪里受過這般的苦楚?受疼痛折磨的她,早早就醒了過來,當她看見身旁躺著一絲不掛的成童時,差點驚恐地尖叫出聲,幸好她及時地想起了昨天的情事,才慢慢地冷靜下來。
她昨天確實沒品地打算獻身來抓住成童,但沒打算獻那么多次,那個可惡的家伙卻一點都不懂得節制,硬是要了她很多次,直到她受不了了,在高潮中暈厥過去,才逃過一劫。
不過,她看著身上穿著干凈的浴袍、一身清爽的模樣,迷迷糊糊地想起他抱著她洗了個澡,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、香噴噴的才送上床,算他還有一點良心。
昨日她羞不可抑,被他強行扭過身子、面對面做的時候,腦子發暈,腦子里好像只有他充盈著欲望的黑眸,對他的身子一點都沒仔細看過。
現在一看,和她所想的一致,成童的身體非常引人遐想,肌膚是誘人的小麥色,在陽光下閃閃發光;雖然從事室內工作,但他并不是白斬雞身材,勻稱結實的肌膚也不會像健美教練一樣糾結。
看到他動了動鼻子,似乎有醒轉的跡象,杜非煙迅速地轉開了眸,背過身子,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。
成童吃飽喝足,一臉饜足地吻了吻親愛的女人;一覺醒來,親吻枕邊人,一直是他長久的愿望。
見她緊緊閉著雙眸,長長的眼睫一顫一顫,他微微一笑,更加放柔了親吻的力道,戀戀不舍地又親了親她如同蝶翼的睫毛,就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鋪。
成童去餐廳買回了早餐,上樓的時候,看見杜非煙已經穿著整齊,打扮好了。
“一起用早餐吧!”他揚了揚手里的袋子。
因為緊張,方才眼睫毛顫個不停,杜非煙自然明白成童已經發現了她的偽裝,但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揭穿,而是給了她足夠的時間調整心態,她很感激他不動聲色的體貼。
可惜,用再多的時間調整心態,她也無法擺出一副坦然的樣子面對他。
早餐是簡單的吐司和金黃的荷包蛋。
她坐在他特意準備的柔軟單人沙發上,靠著加厚的椅背,酸疼的四肢有了倚靠,總算稍微好過了一些;她怕極了這種尷尬氣氛,有話沒話找話說,用的還是平常那種居高臨下的口氣:“你們成氏好像也不怎么樣,你堂堂一個繼承人,沒有日理萬機、忙得天翻地覆,居然有閑情逸致蝸居在這樣一個小地方!”
其實,她最想問的是,他與孔可可到底是什么關系?可是礙于面子,又怕聽到可怕的答案,那些在喉嚨口翻來轉去的話,只能吞回了肚子里發悶,搞得心情抑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