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背景相差懸殊多大,他都不想放手,就算自己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也不想放手!
想抱她的念頭已經(jīng)存在很久了,即使知道她是個害羞的女人,但是因為知道她在國外住了不少時間,他并不期待自己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。
他當(dāng)然希望自己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,就算不是,他也只是遺憾而已。
然而事實卻是叫人如此的欣喜若狂!
他根本不能接受別的男人抱她的樣子!光只是想像而已,他就嫉妒得發(fā)瘋!
她是他的女人,他一個人的!
“偉!”小嘴無意識的呢喃著,泛白的唇瓣慢慢恢復(fù)了血色。
他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好好的偎著自己。
累癱的小女人看都沒看他一眼,就這么昏昏沉沉的睡去,讓他不禁懷疑,是累壞了?還是他表現(xiàn)不好……
輕輕捧起胳臂上的小頭顱,林偉下床將窗簾拉上,晴朗的好天氣一早就是陽光普照。
跨上床,重新將熟睡的小人兒攬進(jìn)自己的懷里,輕微的碰觸讓她咕噥了一聲,睡夢中的她將自己更加偎進(jìn)寬闊的胸膛里,雖然這是無意識的舉動,卻讓他滿意極了。
……
火辣的清晨,才剛剛開始。
摩托車在一棟商業(yè)大樓前停了下來,只要沒課,他一定會抽出時間來接她下班,一起吃過飯之后再送她回家。
“林偉!”俏麗的小人兒高興的奔了過來,一雙小手還怕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而用力的揮著,“今天沒有課嗎?”要讀書、也要打工的他很忙碌,家教幾乎占據(jù)了他所有的課余時間。
“學(xué)生家里有事請假。”
“這么好?”請常常請假吧,她默默在心里祈禱著!
“那天回去有挨罵嗎?”他問著。
那天晚上要了她之后,清晨也徹徹底底的再抱了她幾回,因為她的身體太過嬌弱,所以他堅持替她請了假,他沒有去上課,在家里陪伴了她一整天,直到傍晚才送她回去。
雖然跟著她進(jìn)去屋子的時候,伯父臉上沒有太大的驚訝,但這并不表示他離開之后她不會挨罵。
漂亮的臉蛋泛上薄薄一層紅暈,依憑姐姐之前的經(jīng)驗,她以為自己在外頭過夜、徹夜未歸的情況下,會被叫到頂樓上去跪著,但是沒有。
“那就好。”跟她發(fā)生關(guān)系是遲早的事情,他并不想要她因此而被罵!案刚f我們正在交往的事情了嗎?”暈紅的小臉微微一僵,沒有想到他還會惦記著這件事情。
像是早知道她的回答一樣,“我給你時間,讓你愿意自己跟家人說出口有關(guān)我的事情,直到你不覺得跟我在一起是一件丟臉的事情為止。”他大可以在伯父面前坦蕩蕩承認(rèn)自己正和他女兒在交往的事情,他做事一向堂而皇之、光明磊落,不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,尤其又是關(guān)于到她的事情。
她慌慌的抬起頭看著他,“我、我沒有覺得丟臉!”卻只看見一張不慍不火的俊臉。
盡管他沒有動怒,但她就是知道他不高興!
“只要你有不愿意公開我們關(guān)系的心態(tài),我在你心里就是見不得人!笨谖且琅f不冷不熱的說著,若不是眼底有那么一抹陰沉,別人還真會以為他不在乎。
她的心仿佛被針狠狠的刺了一下,“林偉……”
“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,我不會強迫你!彼畈幌肟吹降木褪抢⒕蔚难凵瘢,也無法理解她的心態(tài)。
若不是那天到她家吃飯,他或許到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她竟然會有這種想要掩人耳目的心態(tài)。
交往有一段時間了,為什么還是不愿意公開?看到她難過的樣子,他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。
“我說了給你時間,上車吧!彼首鬏p松的揉了揉垂得低低的小頭顱,“肚子很餓了吧,想吃什么?”
冷茹珈一個人從耳鼻喉科診所走出來,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三天兩頭就跑一次診所。
以前小時候家人總是大驚小怪,一點小病也非得要帶她上大醫(yī)院看看才安心,其實她只是容易受寒而已,在小診所看就行了。
雖然是趁午休時間跑出來看醫(yī)生,可是她下午不想回去公司了,她已經(jīng)好天沒有跟林偉見面。
打電話給他,總是說不到兩三句話就掛了,他說他忙,可她隱隱約約處是覺得他是因為在生氣。
她走到公車站牌下面,確認(rèn)了包包里頭的鑰匙,她決定去找林偉。
為了避免像上次一樣只能坐在樓梯間枯等,她就一直隨身攜帶著他租屋處的鑰匙。
由于感冒藥的作用,讓她差一點就坐過頭了。開了門進(jìn)去,她知道這時間他還在學(xué)校里頭上課,傍晚下了課他也未必會先回來一趟,通常都是直接趕往家教學(xué)生的家里。
看著干凈整齊的環(huán)境,她真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大男孩的租屋處?
整間屋子最亂的地方大概就只有他的書桌了吧,堆滿了紙張跟書籍,但是雜亂無章的桌面卻還是跟其他地方一樣,一塵不染。
到了擺放洗衣機的小空問一看,哪有什么臭衣服?
一件又一件的襯衫、T恤、牛仔褲……都在衣架上晾得好好。
她嘟了嘟嘴,想替他整理家務(wù)的機會沒有!
找不到任何事情可以做的她,側(cè)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,要是這個時候他能在身邊抱著自己就好了。
藍(lán)藍(lán)的天空、白白的云、加上感冒藥的效用,讓側(cè)躺的小人兒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。
“我來開。”細(xì)若無骨的小手熱切的拿過林偉手上的鑰匙。
鑰匙被搶走,讓林偉原本就有些不耐煩的情緒更是糟糕,他實在不想跟她拉拉扯扯。
“我已經(jīng)到家了,你可以走了!彼刮牡哪橗嫼敛谎陲椀膸е鴳C色。
“不行,我怎么可以就這樣走?”修得精致的眉毛擰了起來,“我得看看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?guī)兔。”房門外的聲響讓冷茹珈醒了過來,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?但是窗外的天色都暗了下來。
“林偉?”赤裸的腳丫子踏上地板。
她的出聲讓林偉有些意外,但是最意外的莫過于孫曉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