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能激出他體內的熱情,不管撫摸再多溫熱女體,仍舊無法溫暖他分毫。
越來越難以入睡。
旁人羨慕的豪宅,成了囚禁他的牢籠。他孤身一人走在擺著裝飾繁復的古董家具的屋里,細長手指畫過每個桌角、墻壁,嘴里喃喃誦念摯愛詩人Emily Dickinson(艾蜜莉?狄金生)的詩句──唯有如此,他才能勉強確定自己仍有呼吸──
A loss of something ever felt I──
The first that I could recollec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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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有自覺以來)
再這樣下去,他早晚會被心頭的寒冷給凍傷。
他渴望變動,渴望溫暖,但他卻不知道,如何才能跨出他自己筑起的寂寞之門─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