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她,他是有些壞心思,但仔細想想他們之間的點滴,她明白官焱對她的好,光是他替她洗澡卻沒有對她做壞事來看,她就覺得他是不錯的,但想想他幫她洗澡的場景,她腦子都開始發(fā)暈了,其實他大可以讓她臭臭的睡覺……
所以說他不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吶,不知道她被他看去多少,這個可惡的男人!
“雖然長得帥,能力也很強,但他有時候卻幫那些壞人打官司,你說氣不氣人!”小嚴義憤填膺地說。
曲慧渠想了一下,“是嗎?”她輕晃了一下腦袋,“不一定吧,好人、壞人,我們也沒有讀心術(shù),看不出來啊!
小嚴瞄了她一眼,“你這樣說也對啦!
“反正不關(guān)我們的事情,我們過好自己的就好啦!鼻矍χf:“這些事情隨便聽聽就好了!
小嚴也覺得挺有道理的。“也是,哎,快要畢業(yè)了,實習(xí)工作還沒確定下來!
“我也是啊,不要急嘛!鼻矍肓讼,“我想去童裝店實習(xí),了解一下客戶的需求,這樣更有利于我創(chuàng)作!
“嗯 ,不錯,那以后呢?”
“以后就是要把自己設(shè)計的衣服推出來,看小朋友穿我設(shè)計的衣服!鼻矍氲竭@件事情,向往地笑著。
兩個女生一同講述著對未來前景美好的期待,說著說著,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。
“嗯,那我先走了,你等你男朋友吧!毙缹λ龘]手再見。
曲慧渠也對她揮揮手,走到門口,手機就響了,是官焱,官焱說塞車遲了,讓她等一會。
曲慧渠應(yīng)了一聲,就站在路邊等著,等了五分鐘左右,她看到陳富貴跟他助理走了出來。
其實她對陳富貴的印象也不是很好,一想到在醫(yī)院里出現(xiàn)這種事情,弄得她對醫(yī)院也產(chǎn)生了厭惡感,本來救死扶傷的地方卻發(fā)生這種丑聞,讓前去看病的人怎么安心。
陳富貴的車正好停在曲慧渠的斜前方,他走過去的時候看了曲慧渠一眼,眼睛一亮,他帶著成功人士的笑容走向她,“這位同學(xué)是在這間大學(xué)讀書嗎?”
曲慧渠幾不可見地微微退了一步,“嗯!彼涞攸c點頭,心想他想干嘛。
“呵呵。”陳富貴露出一抹瀟灑的笑容,突然傾身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。曲慧渠黑著臉退了好幾步,狠狠地瞪著他,轉(zhuǎn)身就往旁邊走。
“院長……”助理無奈地在車子里等著。
陳富貴笑著上了車,“大學(xué)生就是清純,還會害羞!
助理無語地看了他一眼,低頭不說話,開車走人。
曲慧渠沒走幾步就看到了官焱的車,她回頭看了一下來路,那惡心的陳富貴已經(jīng)走人了。
她趕緊上官焱的車,官焱剛到這里就看到了陳富貴和曲慧渠講話,“陳富貴跟你說什么?”
曲慧渠本來已經(jīng)恢復(fù)正常的臉立刻又黑了,冷著嗓音說:“沒有什么。”眼睛有著懊惱。
“小慧……”官焱拉長了聲音。
曲慧渠直接瞪了他一眼,“他是你曾經(jīng)的顧客,你還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?”她將怒火轉(zhuǎn)嫁到官焱身上,一想到那陳富貴在她耳邊說的淫穢話,她氣得臉頰鼓了起來。
官焱安靜了半秒,“他對你不規(guī)矩?”
曲慧渠不說話,眼睛就這么看著窗外,直到身邊的人要生氣了,她才陰著臉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快點走啦!
官焱看著她好一會之后才別過臉開車了,坐在一邊的曲慧渠汗顏不已,覺得自己剛才好幼稚,他替什么人打官司是他的事情也是他的職責(zé)所在,她干嘛對他發(fā)火啊,她的遷怒是沒有道理的。
在曲慧渠天人交戰(zhàn)的時候,官焱好似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一樣笑著問她,“想吃什么?”
“隨便啦。”曲慧渠很快就把這件事情給拋諸腦后了,不再去想。
“之前那家海鮮燴飯你很喜歡吃,我們?nèi)ツ抢铮俊惫凫鸵贿呴_車,一邊詢問她的意見。
“嗯,好!鼻矍䴖]有異議。
官焱嘴角帶著笑,點了點頭,只是在曲慧渠沒有看到的時候,官焱的眼神很冷很冷。
陳富貴,哼,學(xué)不乖是吧,那就讓他買一個教訓(xùn),讓他下次不敢出言不遜。
他們到了吃飯的地方,曲慧渠去上洗手間,官焱直接打電話給藍景陽,交代他事務(wù)所不接陳富貴任何官司。
那頭的藍景陽靜了一下就接受了,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個約定,如果有一天遇上了他們看著不爽的人,其中一人可以要求另一個人不接官司,這是為了讓彼此的合作能更長久,但這約定從來沒有被實行過,今天是第一次。
之前因官焱說不接,所以藍景陽是準備自己接的,但官焱現(xiàn)在這么說了,他就不打算接了。
不過如果官焱不接、他不接,這個官司陳富貴十有八九要輸,法律界不乏能者,但這陳富貴名聲這么差,而且接二連三犯同一種罪,,大概是不會有人出面,一旦他們事務(wù)所放出消息不接,其他人也會掂掂實力再說。
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也不是一直有效,有可能會失效啊,陳富貴錢再多也買不到人來幫他。
“他怎么惹到你了?”藍景陽止不住好奇地問。
官焱冷哼一聲:“我掛了!彼挪桓嬖V藍景陽任何八卦消息。
他剛掛了電話,曲慧渠就出來了,兩個人一起用了餐,然后官焱又送曲慧渠回家。曲慧渠下車之前,官焱忽然玩味地笑著,“你哥問我們什么時候結(jié)婚。”
她當(dāng)場滿臉黑線,她真的很氣憤,她在官焱家待了一個晚上,明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(fā)生,但曲梁卻不相信她。
曲梁還指著她的頭罵她是放羊的小孩,嘴上說狼不會來,結(jié)果一直與狼共舞,曲梁直接認為自己保護多年的妹妹已經(jīng)被官焱吃下肚了。
第一次曲梁相信曲慧渠的話,第二次他還相信就見鬼了,官焱就是偽裝成羊,實際上也還是一頭狼,他能兩度放掉到嘴的羊?曲梁不相信。
曲慧渠悲催不已,“你跟我哥講清楚。”
官焱笑笑說:“我也想啊!钡v清楚,曲梁會相信他嗎?當(dāng)然不可能,最重要的是,他也不想費口舌,被曲梁美麗地誤會也是一件好事。
事情發(fā)展到了這一步,曲慧渠知道自己的哥哥是怕自己吃虧,但她跟官焱之間溫溫地烤著火多好,干嘛一上來就是大火,直接燒成了灰燼。
“你不跟我哥講清楚,你自己看著辦!
官焱挑眉,他被她威脅了,“好吧,我會試著講講。”至于講什么,他一向喜歡火上澆油。
曲慧渠心生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,讓他講會不會弄巧成拙?她搖搖頭,“算了,不要理我哥好了!痹矫柙胶。
“小慧……”他心情很好地喊著她的名字。
曲慧渠看了他一眼,“干嘛?”
他比了比自己的臉頰,“晚安吻。”
曲慧渠直接解開安全帶,拿起包包就要下車,才懶得理他,官焱莞爾,抓住她的手,捧著她的臉直接吻了上去。
不是第一吻了,曲慧渠卻忍不住地臉紅心跳,以前他吻她,她會覺得他自以為是、為所欲為,讓她討厭。
心態(tài)一轉(zhuǎn)變,她倒覺得不討厭,就是會害羞,特別是他吻著吻著,就會有一種曖昧的聲音響起,嘖嘖的,好似很美味。
在她快要缺氧時官焱放開她,輕撫著她的臉,“晚安。”
曲慧渠紅著臉下了車,往家門口走,官焱看她進去之后便驅(qū)車離開了,曲慧渠一打開門就看到曲梁的身影。
曲梁看了她一眼,“你回來了!
“我回來了,哥!鼻矍χf,父母早逝,曲梁在她的生活中不僅扮演著哥哥的角色,也扮演著父親的角色,所以在官焱的事情上,曲梁就會用挑剔的目光去審視官焱,對著曲慧渠則是舍不得的心態(tài)。
曲梁上前摸了摸她的頭,感嘆道:“妹妹有了男朋友之后就忘了哥哥!
曲慧渠一手抓下曲梁的手,忍不住地說:“哼,我還想有個嫂子呢,哥,我的嫂子呢?”
曲梁尷尬地縮手,笑了笑,“會有的,不要急。”
“我急了,你趕快找一個嫂子給我。”曲慧渠吐著舌頭,俏皮地說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啊,以前不會調(diào)侃他的妹妹現(xiàn)在是句句不饒人,不讓人占便宜啊。
“是是,我會找找看的!鼻悍笱艿卣f。
“我上樓了!鼻矍蠘菧蕚洚嫯嬙O(shè)計稿,看今天有沒有靈感。
曲梁點了點頭,“晚上要不要吃宵夜?”
“哥,你又要做黑暗料理?”曲慧渠笑著問。
“臭丫頭!”真是好心被雷親。
曲慧渠走到房間里,眼角瞄到了被她裱成框的照片,她拿起照片看了一會,忽然笑了笑,這張照片是她跟哥哥及魏超的合照,在她高中畢業(yè)時拍的。
她將相框拿掉,翻著柜子找了一相冊,她將照片放在其中一頁里,她的照片都有分類,小時候、國中、高中、大學(xué)。
這張照片是屬于高中時期的回憶,她放在了高中相冊里,最后她坐在書桌前,拿出畫筆開始畫設(shè)計稿。
官焱曾經(jīng)問她,為什么想當(dāng)童裝設(shè)計師,她那時回答他,因為她覺得單裝很可愛,像Zara童裝,甜美可愛,穿在粉嫩嫩的小朋友身上很惹人愛,然后他就說了一句話,以后他們BABY的衣服讓她來設(shè)計。
她紅了臉,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了,她在空白的畫紙上涂畫著,眼神專注認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