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沒有錯,他就是她口中那個該死的Sodom。
Sodom是他的英文名字,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替他取的名字。
真沒想到在他的地盤上,居然有人膽敢咒罵他。他瞇起狹長黝黑的眼眸打量眼前的女子。
她穿了一身桃紅色的晚禮服,頭發溫柔婉約的綰起,幾繒調皮的發絲垂了下來,襯著那張美麗小臉蛋更加嬌艷迷人。
她就像一朵盛開的美麗桃花,一縷縷芳氣頗著海風飄來,十分誘人。
“你……”桃花氣得不輕,最后她發現他在盯著自己,“你眼睛一直盯著我干嘛?”
桃花狠狠的皺起眉頭,感覺在他的目光下,她像是全身赤裸般,令她開始不自在,目光瞟了過去,眼神兇惡的瞪向他。
“我在看是哪來的野丫頭在亂叫。”
“誰是野丫頭了?”桃花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誰在問誰就是。”鷹崎淡淡的反駁回去。
很好,剛才罵她瘋婆子,現在又罵她野丫頭,這仇結定了。
桃花瞇起狹長的眼眸,嘴角勾起冷冷的笑容。
“我懶得理一只突然冒出來亂咬人的野狗。”桃花把頭別過去,一副懶得理他的模樣。
野狗?
“你在罵我是只野狗?”他的聲音變得相當低沉,輕柔的讓人感到危險。
“呵……我有指名道姓嗎?”桃花回過頭,眼中充滿得意,挑釁的看著他,好像在告訴他,沒錯!我就罵你,怎樣?
“你不怕踢到鐵板嗎?”
“那也要看這塊鐵板到底有多硬!碧一ㄈ圆慌滤赖恼f,“很好。”
“你這句很好是什么意思?”桃花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,他緩緩的向她逼近,帶著威猛深沉的氣息襲向她。
她的心跳陡然加速,他的臉孔逐漸在眼前放大,屬于男人的體溫傳來,軟她忍不住屏住呼吸。
“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塊鐵板到底有多硬。”鷹崎眼眸微沉,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說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他的目光讓她寒毛直豎,呼吸也變得急促,她似乎變成砧板上待宰的魚肉,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。
“我想做的,就是封住你這張亂吼亂叫的小嘴兒!柄椘槟曋昝勒T人的小臉蛋,面若桃腮,眼睛熠熠閃爍,顯得格外晶瑩明亮。
她滿臉不服氣又倔強的望著他,“封。课铱茨阋趺捶狻
她的話還沒說完,他的雙唇陡然覆蓋上她的。
桃花瞠目結舌。他還真的吻她!
怒火躍上眼底,她揚起手臂,想要狠狠賞鷹崎一巴掌時,他卻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腕。
他將舌頭竄進她的檀口中,盡情擄掠她甜蜜的津液,直到把她吻得雙腳發軟,癱在他的懷中為止。
桃花躺在床上,手撫著柔嫩的雙唇。
一股怒火不斷往上竄,臉頰上的嫣紅分不清是因為害羞還是憤怒的關系。
桃花緊握雙拳,難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人吃豆腐了,一雙燃燒著憤怒的眼睛顯得格外晶亮。
更教她羞傀的恨不得找個洞鉆的是,她竟然被男人吻得暈頭轉向,搞不清楚東南西北。
天呀!桃花呻吟著,懊惱極了,心想,自己是著了什么魔,還是腦袋出了什么問題?
“我是不是應該去看醫生?”她喃喃自語。
不!這絕對不是她出問題。她堅決的搖搖頭。
主要原因是男人高超的吻技,吻得她渾身發軟,直到他帶著滿足的笑容猖狂離去,她才猛然回過神發現發生什么事。
真的是太可惡了!
桃花氣紅雙頰,恨不得將那個該死的男人千刀萬剮。
他竟然敢強吻她,偷吃她的豆腐!
她一定要把那個可惡的男人找出來,然后跟他算帳。
桃花正在盤算時,門外突然響起古怪的聲響,砰砰砰的像是放煙火的聲響,但她卻直覺那不是煙火的聲音,而是……槍?
“該死!船上怎么會有槍?”
桃花好奇的把頭采往門外,看到兩個金發男子手上拿著槍正——敲著房門,叫里面的房客走出來。
天呀!桃花把頭縮回門后,美麗的五官扭曲成一團。
她不會這么好死不死的中獎,遇到搶劫吧?
“真是流年不順。”這種倒楣的事也會遇上,是她出門前沒有燒香拜佛嗎?
“我看一定是索什么東東惹來的仇家,要不然怎會在他的生日宴會上發生這種衰事?”桃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。
而且她還發現兩名歹徒沒有頭戴面罩,反倒是正大光明拿著槍,不怕人看到也不怕被通緝,難道對方想要干掉船上所有的人?
桃花越想越心驚,覺得背脊一陣發麻,全身散發出寒氣。
“我不會這么衰吧?”桃花忍不住呻吟起來,好想哭泣。
為什么好死不死會遇到這種衰事?難道是她沒有誠心祈求神明保佑她嗎?還是老天爺根本忘了她的存在?
眼看外面亂成一團,其中還夾帶著男人驚恐的聲音和女人的哭泣聲,桃花咬著紅唇,知道歹徒很快會搜查到這里來,她要想辦法才行。桃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,骨碌碌的眼睛轉動著,心想有什么地方可以躲,可以躲過歹徒的搜查呢?
桃花心很亂,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到這個節骨眼,她不能自亂陣腳。
到底有什么地方能躲藏?如果可以學電影一樣躲在通風管內……對了,這是游輪,一定有通風管。
桃花連忙尋找。
終于在冷氣口的地方,找到一個大約瘦小人兒可以鉆進去的通風管,她趕緊把冷氣口上的蓋子給拆了。
聽到外面的喧嘩聲越來越接近,桃花的心跳也越來越快。
她不知道那兩名歹徒什么時候會來到,她的手指緊捉著鐵蓋用力拉扯,希望她破壞的聲音不會被外面的人聽到。
“該死!”桃花氣得用腳一踹,終于鐵蓋開始松落。
果真,人在急時有無比的潛能。
桃花知道現在不是該感慨的時候,因為那兩名歹徒已經來到門口了。
她連忙把一切恢復原狀,然后鉆進通風管內。
雖然不知道能掩藏多久,但至少能撐一時就是一時。
就在這時,她聽到自己的房間被人破門而入,她不敢亂動,深怕被人發現。
“奇怪?怎么沒有人?”
“會不會早在外面了?”
“但我剛聽到房間有聲音。”
“房間找一找。”
兩名歹徒開始在房間里東翻西找。
桃花嚇得冷汗直流,香額上布滿汗漬,連喘口氣都不敢的屏住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