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地卡羅是個充個魅力和傳奇的城市,它不僅有著玩樂的場所,也有著濃濃文藝氣息的典雅教堂,古典和現(xiàn)代感交錯其間,讓游客每一次的造訪都充滿驚奇。
位處于北郊中心地帶的‘皇后賭城’,是蒙地卡羅當(dāng)?shù)厥浊恢傅挠^光賭場,這棟巨型建筑物外觀建造得像是一個大型貝殼,一樓是精品店和五星級的高檔餐廳,上面連續(xù)幾個樓層全是賭場設(shè)施。
而‘皇后賭城’是這一帶最豪華奢侈的賭場,場子內(nèi)有數(shù)不清的賭桌、川流不息的人群,每至夜晚,賭客們總會來這瘋狂的享樂和下注,每天最少有千萬美金的現(xiàn)金在場子內(nèi)流通。
全球各地游客紛紛慕名而來,這問賭場也不能免俗的,成為琵雅和蘇帆的第一個行程。
晚上七點半,她們進(jìn)入廠這問賭場一樓的義式餐廳,悠悠哉哉地享受了一頓豐盛的羊小排和義式海鮮面。
“Oh,My God!”結(jié)帳時,蘇帆瞪著手上的信用卡簽單,上頭的數(shù)字讓她咋舌不已, “ 這里是黑店嗎。恳活D晚飯的要價,居然還比在法國高上數(shù)倍!”
“沒辦法,觀光業(yè)是這個國家最主要的收入,人民每個都很富足,不過
羊毛出在羊身上,他們不海削觀光客,難道遺海削人民嗎?”善解人意的她
看出了蘇帆的心疼不舍,溫婉的說道:“別心疼了,這頓飯我請!”
“真的?”蘇帆雙眼發(fā)直,簡直喜出望外。
“嗯,難得出來玩一趟,等一下我們進(jìn)賭場去見識見識吧!”
甫一進(jìn)入賭場,她倆就被眼前五光十色的場景給震懾住了。
鼎沸的人聲、口哨聲和歡呼聲,在賭場內(nèi)的每個角落揚起,吃角子老虎機器的銅板聲響震耳欲聾,這里是物質(zhì)和欲望的淵藪,所有的人都夢想能在這里一夜致富。
“天啊!琵雅,這里好豪華、好氣派喔!叫我三天三夜都留在這,我都愿意!”
“你想三天三夜都耗在賭桌上,然后輸個精光回巴黎?”
“呸呸呸!瞧你凈說些不吉利的話!我們都還沒有上賭桌,你怎么知道一定輸呢?”
“我擔(dān)心旅費會被我們輸?shù)靡桓啥䞍。?nbsp;
其實金錢對琵雅而言是小事,她只是不希望錢輸?shù)靡桓啥䞍艉,又得面對蘇帆哭喪著臉的模樣。
“別這么說,來到這間舉世聞名的賭場,我們不好好試試手氣怎么行呢?”蘇帆被她一激,馬上不悅地繃著一張臉。
“好吧!這可是你說的喔!”琵雅打開皮包,取出一包沉甸甸的東西在她面前晃啊晃的,笑著說道:“我們要先從哪里開始?”
一看到里面裝滿籌碼的小牛皮袋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雀躍之情燃亮了蘇帆的雙眸,她興奮地大喊:“我們就從吃角子老虎開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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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拉霸的區(qū)域,放眼望去是數(shù)不清的機器,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幕I碼不斷掉落
在機子里,讓整個場子的賭客們殺紅了眼,一下子發(fā)瘋似地興奮嘶吼,一下子卻又發(fā)出扼腕的嘆息!
“天!兩百塊歐元一下子全都沒了。”蘇帆一臉不甘愿,她撇撇唇對琵雅說道:“琵雅,換你了,選一臺機子吧!希望你能夠多點好運。”
“你幫我選吧!”
“那好,就這一臺吧!”蘇帆幫她挑了二口離她們最近的機器。
琵雅往位子一坐,投入幾個籌碼后,順著第六感一次又一次地拉下機器把手,沒想到手氣居然超好!
一次又一次的拉霸游戲中,好幾次都讓她拉出幾個大滿貫,原本籌碼已
被蘇帆消耗得所剩無幾,在琵雅的好運下,她們很快地便換上一只中型的帆布袋,沉甸甸的籌碼塞滿了袋子。
背著肩上那一袋頗有分量的籌碼,兩個年輕女孩開心地又叫又笑,今晚是這陣子以來最教她們開心的一晚。
“琵雅,沒想到你的手氣這么好!短短兩個小時就贏了好幾倍的錢!
“我自己也想不到!這下子我們不僅有了旅費,連你失竊的那些材料都可以買回來了!
她們打算提著這一袋籌碼,直接到兌幣處去換回歐元后,就回到下榻的旅店去歇息,然而在行經(jīng)一個賭桌旁時,桌面上正在進(jìn)行的游戲,吸引住衣琵雅的目光。
“怎么?你對二十一點有興趣?”蘇帆堆著一臉的粲笑詢問她,看得出她的心情奇好無比。
琵雅對她點點頭,一臉認(rèn)真地說:“你急不急著回旅店?我想留下玩一會兒二十一點!
“ 二十一點?你懂得怎么玩Black Jack?”蘇帆詫異地詢問道。
“念高中的時候,我曾在表哥經(jīng)營的俱樂部打工過,所以我知道怎么玩!痹捯徽f完,她不待蘇帆的回應(yīng),便找到一個空著的位子坐了下來。
“喂!不會吧?你真的要玩?你不怕剛才拉霸贏的錢會一下子輸光嗎?”蘇帆簡直是大驚失色。
看著她那瞠大雙眼的模樣,琵雅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,“剛開始是我勸你,現(xiàn)在怎反倒變成你在勸我了?”
“剛開始是因為我們還沒有贏到錢,現(xiàn)在我們贏了不少錢了,難道你想雙手把它奉還給賭場老板嗎?”
“瞧你!我都還沒開始玩,你就已經(jīng)在咒我了。”琵雅不以為然的一笑,隨即轉(zhuǎn)過頭對莊家說:“請幫我發(fā)牌!
莊家點點頭,發(fā)出第一張牌給她。
請再發(fā)一張牌!
莊家再發(fā)了一張牌給她。
“OK.Stand。”她揮揮手,示意不用再發(fā)牌給她。
莊家立刻停止發(fā)牌。
“我要加倍下注!彼龑⒁徽诺幕I碼推到桌面上。
站在一旁的蘇帆目瞪口呆。她不曉得琵雅究竟是拿到什么牌,但她很明白琵雅不是那種貪得無饜的賭徒,更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.
當(dāng)現(xiàn)牌的那一剎那,牌面出現(xiàn)二十點時,蘇帆忍不住興奮地發(fā)出大喊。
“哇!琵雅你好厲害,又贏了耶!”蘇帆簡直樂不可支。
琵雅淡然一笑,繼續(xù)將心思專注在牌桌上。
接下來的一個小時,琵雅不知道自己是交了什么好運道,手上的幾把牌全贏過莊家,也贏了不少在座其他人士的籌碼,她不斷地加碼再加碼,直到把手上的籌碼都下注為止。
站在一旁的蘇帆頻頻驚呼不可思議,眼見贏進(jìn)來的籌碼愈來愈多,她的尖叫聲也愈來愈頻繁。
眼見自己的手氣這么好,琵雅興奮地站起身子,和蘇帆又是尖叫又是擊掌的,兩個女孩的興奮之情簡直溢于言表。
“琵雅,你已經(jīng)贏下少錢了,我們見好就收吧!”興奮之余,蘇帆不忘
提醒她。
“好啊,再讓我賭完手上這一把就好!迸沤o了她一個熱情的擁抱,拍拍她的肩膀,就在她抬起小臉的那一瞬間,她和兩公尺之外的一對藍(lán)眸不
期然的對上了。
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間,琵雅感覺自己整個人彷若掉落在一泓深沉的碧藍(lán)湖水之中。
琵雅的雙手還搭在蘇帆的肩膀上,她出神地凝睇著坐在對面包廂中的那個男人。
那個男人有著一頭色澤優(yōu)美的金發(fā),膚色呈現(xiàn)出的是白種人鮮有的古鋼色,他的五官十分俊朗、具有陽剛味——或許就是因為太陽剛了,他的全身散發(fā)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氣魄,一種屬于權(quán)貴人士才有的氣質(zhì)。
“琵雅,你贏錢贏到神智不清啦?怎么發(fā)起呆來?”蘇帆在她耳畔呼喚了聲,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停下,“你快回牌桌賭完最后一把,然后我們就回旅店去了!
“對不起,我突然出神了!北惶K帆這么一提醒,琵雅連忙回過神,不再觀望著坐在角落包廂中的那個男人。
回到座位上時,琵雅再回頭,卻發(fā)覺那個金發(fā)男人早已不知去向。
“Card”牌局開始,琵雅先拿了一張牌,接著又向莊家再要了一張脾。
“Stand!迸判α,笑得既神秘又美麗。
這時所有的賭客和莊家紛紛現(xiàn)牌,依然是琵雅手中的牌數(shù)最大。
于是莊家又把錢賠給了琵雅,她的最后一把牌,幾乎榨干了某些押注雙倍賭本的賭客。
“太好了!琵雅你真的好棒!我就知道你做的到!”
“我也沒有想到今晚的手氣會那么好,以前我在我表哥經(jīng)營的俱樂部里
玩牌時,手氣也沒這么好過!迸胚呎f邊轉(zhuǎn)過身子,露出一個淘氣的笑意說道:“好了,我們可以回去睡個安穩(wěn)的好覺了!
可,就在她們正欲轉(zhuǎn)身離開時,一個男人粗聲粗氣地叫住她們:“喂!你們這樣就想走?”
她們兩人一怔,杵在原地,不確定后方那個男人是在對她們說話。
“請問你有什么事?”她們轉(zhuǎn)過身子,琵雅清了清喉嚨問道。
“什么事?你敢說你剛才一直贏錢,完全沒有出老千?”一個肥壯碩大的男子從座位上站起來,兇狠地對她們說道。
“喂!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們?你有任何證據(jù)嗎?”蘇帆首先發(fā)難,以著流利的法語回應(yīng)道。
“我就是有證據(jù)才敢這么說,老子縱橫賭場這么多年,還沒看過有人運氣會這么好!”
“這位先生,你真的誤會了,我不常走賭場,也不懂得怎么出老千!笔芰诉@種不白之冤,溫柔婉約的衣琵雅,語調(diào)也忍不住提高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