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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太太的隱情 第5章(2)

  另一頭,梁瑾瑜將杜思同帶回他們家,雖然東姨已經(jīng)搬去老宅暫住,但家里還是有人每天打掃,見了梁瑾瑜和杜思同都是恭恭敬敬的喊先生太太。

  梁瑾瑜鐵青著臉,在杜思同進門之后狠狠的甩上了門!杜思同被這巨響嚇了一跳,卻倔強的板著臉抿著唇,沒有主動開口。

  “怎么回事??!”第一句話語氣還很平緩,第二句卻突然拔高好幾度,接著他一腳踢翻邊上的矮幾,發(fā)出“砰”的一聲。

  杜思同微微后退了一步,“前天晚上林南生日……”雖然開口解釋很沒出息,但她是真的被梁瑾瑜嚇到了。

  “太太、先生?”打掃的阿姨聽到動靜,前來敲門詢問。

  梁瑾瑜故作鎮(zhèn)定的點煙,第一次沒點著第二次又沒著,氣得連煙帶打火機一起扔了,朝門外大吼,“不許進來!”

  門外便沒了動靜。

  梁瑾瑜越不穩(wěn)定,杜思同反而冷靜下來,“我和林南如果真的有什么,我們幾個月前早該離婚了!

  “你果然想離婚!”梁瑾瑜瞪她,幾步來到她面前,也不管是不是嚇到她了,雙手狠狠捏住她的雙肩,一雙桃花眼里滿是冷意,咬牙切齒的說:“我告訴你,你作夢!”

  見他完全無法溝通,杜思同覺得應該讓他冷靜下來再談,抬頭定定的看著他,面無表清,“你先放開我!

  “想要我放開你?”梁瑾瑜哈哈假笑了兩聲,不等她反應,傾身彎腰一把將杜思同扛到肩上,“你想都別想!”

  杜思同沒想到會被這樣對待,情急之下也口不擇言起來,“梁瑾瑜你別逼我恨你!”

  “恨?”梁瑾瑜冷笑一聲,不太客氣的將人扔到床上,隨即覆身而上,一把握住她的肩將她狠狠按在床上不能掙扎,“我還會怕你恨我嗎?”

  杜思同咬牙喊道:“你要干么?快放開!你弄痛我了!”

  “他媽的,杜思同你究竟想要怎么樣?!”

  看著上方的梁瑾瑜,看著他眼底那一絲猩紅,杜思同心知他是氣瘋了,這會兒別說解釋,只怕連半分好也討不到。

  她雙手掙扎著抵在他胸前,語氣卻是放軟了,“瑾瑜,瑾瑜你松手,我肩膀好痛……瑾瑜,你松手……”她是真的疼,梁瑾瑜從來沒有用這樣大的力氣捏過她。

  梁瑾瑜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,低頭一看,只見杜思同睫毛撲閃,牙齒咬著下唇,眼睛里浮著波光,看起來仿佛受到許多委屈般,白晰脖頸下的鎖骨窩間吊著一個小墜子,是他隨手帶回來給她的小顆鉆石。

  本想俯身在她的脖子上咬一口,但張了張嘴又控制住了,他又煩躁又痛苦的爬了爬頭發(fā),翻身而下,外套也不拿便大步出了門,將門摔得震天價響。

  梁瑾瑜很少生氣,事實上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事情能夠讓他動怒,但現(xiàn)在他連自己到底在氣什么都講不出個所以然,也許是感覺自己在這段婚姻里就像個小丑,也許是因為明知道杜思同是個騙子卻還一而再的栽進去由她糊弄,甚至氣得想恨不得掐死她算了,最終還是無法聽她喊一句痛。

  世界上總有那么些誘惑,哪怕讓你吃了無數(shù)的苦頭,哪怕知道那是假的,你也會告訴自己去相信,然后一次次上當受騙。

  梁瑾瑜非常挫敗的發(fā)現(xiàn),在杜思同面前,他就是這么個連自己都不屑的傻子。

  梁瑾瑜一回到公司,整個梁氏都因為他的負面情緒而圍繞在低氣壓中,不僅言談都控制著聲音,更鮮少有人敢進總裁辦公室打擾他,要真躲不過了也都是報喜不報憂,免得被當成箭靶,但哪怕是這樣,還是有好幾個人灰頭土臉的被罵了一頓趕出來。

  沒多久,“總裁今天超級容易發(fā)火”的消息就傳遍了大半個梁氏,沒人敢再存著僥幸心理,直到下午已經(jīng)成為Y&M設計總監(jiān)的嚴馨前來。

  嚴馨的心情倒是不錯,Y&M那邊說不知道梁氏這邊的情況,讓她來探探口風,不過她自己原本也想來。駕輕就熟的磨了咖啡豆,花了點工夫泡了杯咖啡,又將別人交給她需要呈遞給梁瑾瑜過目的文件一起帶上,敲門進辦公室。

  梁瑾瑜正在辦公,桌上原本堆了小半打的文件已被審閱過放在右手邊,按照他的擺放習慣,其中有一半是要退回去重新修正的。

  嚴馨從來不覺得梁瑾瑜會把私人情緒帶到公事中,在她看來,梁瑾瑜無時無刻都是優(yōu)雅的,哪怕他正在算計你,當著你的面還是能露出彬彬有禮的笑,所以眼下這情況還真的是破天荒頭一遭。

  “剛泡的,小心燙!眹儡皩⒖Х确旁谒淖笫诌。

  如同她在豐園和杜思同說的那樣,她和梁瑾瑜不僅僅是上司下屬的關系,因為她曾經(jīng)救過他一次,所以在某些方面來說就有了那么點特殊待遇。

  梁瑾瑜不是個會輕易欠人情的人,他覺得能銀貨兩訖的事情最簡單,一旦參雜人情就不好辦了,而嚴馨最擅長的就是掌控人心,知道怎么利用他人的感情找尋漏洞,趁虛而入。

  “謝謝!绷鸿し畔鹿P,靠在椅背上,微微仰頭闔著眼。

  “你看起來心情不怎么好。”嚴馨微微倚靠在他椅子旁邊,“需要談談嗎?以朋友的身分!

  “現(xiàn)在不是私人時間。”

  “又沒人知道!眹儡吧焓秩ヅ鏊奶栄ǎ趯Ψ轿⒁粍右汩_的時候,力道輕柔的按壓,連聲音都軟下幾分,“又頭疼了?”

  梁瑾瑜沒吭聲,他想,哪怕杜思同有嚴馨一半……不,三分用心,他們也不至于到這個地步,他以前總覺得杜思同死心眼,愛上林南那么個男人,但他何嘗不是死心眼,撞了南墻都不回頭。

  “Y&M的會議上……”

  梁瑾瑜張開眼,推開她幫自己按摩的手,語氣有些冰冷,“我以為羅媛做的PPT你至少會先過目一遍!

  “是我的責任!眹儡暗拖骂^,“不過……我真的拿羅媛沒辦法。她對我敵意很重,設計稿子又哪里會單獨給我看?她防備我,也根本沒把我當上司,我又不能就這么開除她,畢竟她有真本事,讓別家挖走了對我們來說也是損失。上禮拜我就跟她要過檔案,她說能夠確保萬無一失,設計成稿已經(jīng)給我看過,里面只是其他補充而已,所以我也沒再多說。我剛進入Y&M,一時還有點不好掌握,出了這樣的事,我臉上也沒多好看。”

  “你解釋得太多了。”梁瑾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
  嚴馨聽了他的話,心里一沉,臉上卻是柔柔一笑,有些嬌嗔地說:“怎么?你難道懷疑是我?我會這么想不開往自己臉上抹黑?”

  “你想太多了。”梁瑾瑜收回目光,語氣表情都十分寡淡,“我只是覺得,在梁氏你能把底下人管得服服帖帖,羅媛也不是什么剛入社會的菜鳥!

  后面的話沒說完,但是他想表達什么意思,嚴馨不傻,怎么可能聽不出來。

  梁瑾瑜是想說,羅媛和她私底下越不合,公事上就會越留意,免得出了錯處被她揪到小辮子,既然平時都這么小心,在這么重要的場合上一定會更加謹慎,免得出差錯。

  今天這事情肯定是有心人為之,而這個有心人是誰……

  嚴馨當然不會有半分心虛,她神色坦蕩,出口的話有幾分辯駁的意思,“今天會議前我找羅媛要USB,想看看她的成品,甚至打算印下來好讓參加會議的人人手一份,若她講不清楚時可以翻看。羅媛雖然拿過獎,但某些意義上來說還是個新人,她若出錯,最先被批評的肯定是我。不過我過去的時候她和杜思同兩人都不在,我找不到人,只能先去做其他事情。

  “后來我才知道,原來兩個人都緊張的去上廁所,還上了整整半個小時!姑且算我小人之心,覺得她是為了躲開我才去洗手間。會議開始前我先行檢查設備,卻發(fā)現(xiàn)電腦中了病毒,趕緊找技術部門搶修,那個時候時間已經(jīng)很緊迫,所以才沒有把檔案叫出來檢查!

  她頓了頓,看著梁瑾瑜的臉色,又繼續(xù)說下去,“我不知道是誰那么缺德替換掉設計稿,不過我知道In的林南喜歡我們設計部的杜思同,但因為Y&M和In的合作小組只有在合作的時候才會見面,也不是什么辦公室戀情,我當然不會制止——”

  “好了。”梁瑾瑜制止她繼續(xù)說。

  嚴馨本來打算點到為止,但說到后面還是忍不住再加把火,讓杜思同和梁瑾瑜之間的嫌隙越燒越大。

  “這件事過去就算了,下次注意,若再發(fā)生同樣的問題,我不管是誰動的手腳,我只問你要說法!绷鸿た炊疾豢此,“拿出在梁氏的手段和氣勢,管好Y&M.”

  “嗯!眹儡按寡蹜,又伸手將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往他那邊推了推,聲音越發(fā)柔和,“趁熱喝了吧,我也就是私下跟你隨便聊聊天罷了,該負的責任我當然會負,只是希望你也稍微體諒體諒我的難處,我這鞍前馬后累死累活的都是為了誰啊,我也委屈著呢,別以為我就不是女人!

  “嗯,我知道你辛苦!绷鸿ぶ匦履闷痄摴P,“這次意外我就不追究了,但是以后做事要細要穩(wěn),下不為例!

  “知道了,總裁!

  曠職了大半天之后,杜思同終于在臨近下班時間接到羅媛的電話,電話里羅媛哭得不成樣子,光從那抽噎不斷的聲音中就能聽出她多愧疚多委屈,杜思同打起精神來安慰她,約她出來見面。

  這件事背后可能搞鬼的人是誰,羅媛和杜思同都心知肚明,只是苦于沒有證據(jù)。不過,除了嚴馨有做這件事的嫌疑之外,杜思同還有點懷疑林南,畢竟前兩天兩人才攤牌,林南心有不甘,故意在梁瑾瑜面前播出這些照片也不無可能,只是他要怎么拍下照片、怎么接觸到這份PPT是大問題。

  “對不起思同……”羅媛第N度道歉。

  杜思同看到羅媛的眼睛都哭腫了,化妝也掩蓋不了,不禁感到心疼。

  在她的印象里,羅媛一直都是大刺刺的,笑容幾乎是她生活中的常態(tài),她從來沒有見過羅媛哭,哪怕被前輩倚老賣老的批評,她也都是默默忍受著,然后努力證明給其他人看。

  “好了好了,別哭了,都過去了,只是一個意外而已。”

  “你明明知道不是……”羅媛抱住杜思同,真的是悔得腸子都青了,她難過的不是被副總經(jīng)理指著鼻子罵,而是連累了杜思同。

  嚴馨看她不順眼,想要整她,誰知道居然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,還利用了杜思同,讓杜思同在大家面前留下了十分糟糕的印象。而那篇PPT在去洗手間之前她看過好幾遍,沒有任何問題,差錯就出在她肚子疼去廁所,因為大姨媽來了又給杜思同打電話。

  那中間有一小段的時間,她的USB插在電腦里,一定是那個時候被嚴馨拿走。不過嚴馨怎么可能承認?就算有目擊證人,誰會冒著得罪上級被開除的風險幫她們講話?

  但這件事若就這么揭過,羅媛一百萬個不樂意。

  “沒事的。”杜思同挽上她的手臂,狀似豪邁,“一吃解千愁,走,晚上請我吃大餐!

  吃完飯回到家,即使能在羅媛面前再怎么裝作沒事人一樣,但對上梁瑾瑜,杜思同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表情,既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,干脆能躲就躲,躲不過去……就罷了。

  梁瑾瑜已經(jīng)沒有白天時那失控的樣子,穿著浴袍坐在房間里,臥室中彌漫一股子煙味,杜思同素來不喜歡聞這些煙酒的味道,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要走。

  梁瑾瑜在煙灰缸里摁滅了煙,然后起身去開窗戶,“去哪兒?”

  杜思同想了想,還是回答了,“去客房睡!

  “為你的林南守身?”

  “梁瑾瑜你鬧夠了沒!”陪著羅媛強顏歡笑了一下午,杜思同終于忍不住爆發(fā),瞪著面前這個年紀一大把卻一直無理取鬧的男人。她現(xiàn)在聽到梁瑾瑜陰陽怪氣的話就煩!

  大家都是成年人,有什么問題不能好好坐下來解決,非要這樣東諷刺一句西諷刺一句,鬧得誰都不好受,誰都膈應?

  那他手機里的那些桃花呢?她有沒有計較過?他陪著嚴馨去婦產(chǎn)科,這是有了還是去打胎,第一次還是都熟能生巧了?這樣近水樓臺的月亮,他舍得往Y&M推?

  這些話她都梗在肚子里,在意識到對他的感情漸漸偏離控制的同時,杜思同也沒有問出口,她等的就是這個半句不離林南,一臉吃醋樣的男人主動坦白,但是她等到了什么?

  不斷的質疑、不停的斥責,看到一點影子就把罪名往她頭上扣。

  還好他做的是能夠我行我素唯我獨尊的私營企業(yè),這要是當什么法官,如此草率給人定罪,無辜的人還指望能翻身嗎?

  “呵,你覺得夠了沒有?”梁瑾瑜滿臉譏誚,“接下來和In的合作后續(xù)你不用參與了。”

  “我稀罕!”杜思同也回他一個譏誚的笑,“梁先生如果真要指責我紅杏出墻,覺得我給你戴綠帽子丟了你的臉,最好拿一些我和其他男人上床的照片,別封建的仿佛在店門口拉個手就能懷孕似的,是不是還要把我浸豬籠?”

  “牙尖嘴利的很啊,怎么,戳到痛處所以心虛了,急得跳腳了?”梁瑾瑜的臉色鐵青,一把捏住她的下頷。

  杜思同抬著頭,直勾勾瞪著他,眼睛都不眨一下,“梁瑾瑜我告訴你,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,你可別隨便誣賴我,我和林南清清白白。你怎么不先檢討檢討你自己?非要說婚姻潔癖,三年來我和任何人都保持距離,你呢?手機里桃花不斷,還陪嚴馨去婦產(chǎn)科,你和誰保持距離了?”

  “你在胡說些什么?”梁瑾瑜俊眉一擰,松開了手,看著她臉頰兩側的紅手印,有些煩躁的轉過身。

  “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知道。”杜思同一把握住他的手,兩人身分對調(diào),反而是她開始咄咄逼人起來,“既然要算帳,我們就一筆一筆算。林南回國那天,你氣我看他的采訪,但你怎么不看看你留下的那個手機里頭接二連三的曖昧簡訊?”

  “那手機我平時又不怎么用,不是直接扔了嗎?”

  “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又辦一個“不怎么用”的手機?”杜思同回想起當初他把手機扔茶杯里,她還想著他SIM卡怎么換那么快,原來是有兩臺手機,還真是談情說愛和公事兩不耽誤!

  梁瑾瑜見杜思同抿著唇,板著一張嬌俏的臉蛋,頗有懷疑丈夫出軌的小主婦架勢,心中莫名其妙的散了不少氣,干脆雙手一攤,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“你自己搜!

  杜思同才懶得搜,冷哼一聲,“還沒完呢!那天Maggie姊讓我把提案交給In負責人林南,結果林南病了在醫(yī)院,我本想等他出院了再送一趟的,結果他們公司的人很熱情的送我去醫(yī)院。我跟林南說的話沒超過十句就出來了,結果呢?就看到你和嚴馨有說有笑的從婦產(chǎn)科那邊走出來!”

  梁瑾瑜聽到這話倒是頓了一下,他當然記得這件事。他和嚴馨從醫(yī)院出來時看到杜思同,一開始他以為只是看錯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真是她,還打了個電話讓人查,結果一查,就查出林南也住院……也許他有那么一、兩分先入為主,但誰讓她有前科?

  梁瑾瑜就自己和嚴馨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婦產(chǎn)科的事情做出解釋,“我們?nèi)耸虏拷?jīng)理的妻子剖腹產(chǎn),生了個大胖小子,我過幾天要出國,提前去道喜,湊巧和嚴馨一道!

  “那可真是湊巧。”杜思同雖然不知道梁瑾瑜說的是真是假,畢竟這些全是他的一面之詞,只是這個人素來不屑說謊就是了。

  “我一個大男人哪里有女人家心細,再說了,去探望下屬的太太,跟個女同事一起走也能避免尷尬。你要是早承認你是我太太,我還用得著自己去?”梁瑾瑜說著,臉色稍霽,“而且,退一萬步講,就算沒有去探望張經(jīng)理夫婦,我跟嚴馨去婦產(chǎn)科又怎么了?”

  事實證明,女人在算帳的時候最好有一事說一事,半句話都不要多,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踩到地雷,比如說現(xiàn)在——

  杜思同本來打算將這事揭過去的,聽到梁瑾瑜后面的話,又被他給氣笑了,“假如林南要陪我去婦產(chǎn)科,你說怎么了?”

  “……”

  見他無言以對,杜思同也不再多說,轉身就走,“我洗澡去了!”

  “欸……”梁瑾瑜跟著走了兩步。

  “你別跟過來,我看見你就煩!”杜思同回頭瞪他,一雙眼睛圓溜溜的像只貓。

  梁瑾瑜也不知怎地,見她這不耐的神色,心里火氣倒是都散了,唇角一勾,“日后看的日子還多著呢,忍忍吧你。”

  “你知道就好,所以現(xiàn)在少煩我一點兒!”

  “是!”他在她背后揚聲喊,“順便幫我拿件兒干凈的睡衣過來。”

  雖然在最重要的會議上有意外插曲,好在梁氏和In方面都沒有因此而否認羅媛的設計,幾個高層定下上市時間,春末夏初,正好適合換新首飾。

  這之前先開放預購,款式受到許多貴婦人喜愛,訂購單子厚厚一迭,供不應求,慶功宴設在了豐園雙喜居。

  羅媛是大功臣,同在合作小組里的杜思同也沾了光,兩人坐的位置也就差不多算是主位。

  梁瑾瑜是后面才來的,打了招呼讓大家隨意,順手一指就讓服務生把椅子加在杜思同和羅媛中間。

  梁瑾瑜身為最大的Boss,當然不僅僅要買單,也要被灌酒,在這樣的大喜日子,梁瑾瑜不想掃興,雖然在場有個掃興的人……不過他可以視而不見。所以,不管是誰來敬酒,他都會難得的喝上一口,然后不動聲色的壓住身邊那個幾次抬手喝酒的女人。

  杜思同酒量不好,最不好的一點就是,她很少沾酒,可但凡有點醉意上來,那就誰也阻止不了她喝酒了,那蠢蠢欲動想要酒的眼神,簡直跟小狗見了骨頭似的。

  梁瑾瑜雖沒見她大醉過,但知道宿醉的感覺不好受,就盡力攔著,免得第二天她又喊頭疼。

  “同同過來吃蝦!”

  杜思同終于還是甩掉了一直抓著她的大手,一臉沒醉的站起身,穩(wěn)穩(wěn)的走到羅媛身邊,一屁股坐在她腿上。

  羅媛酒量好,但喝這么多也有些微醺,一把抱住她,臉上染著微紅,“來,姊給你剝蝦!”

  嚴馨趁著空檔來到梁瑾瑜身邊,舉杯和他輕輕碰一下,見他還是將視線放在不遠處的杜思同身上,她咳了一聲,將酒杯放下,神色有點羨慕,“這兩姊妹感情真好!

  梁瑾瑜應一聲,薄唇掛著淺淺的笑。

  眾人喝得差不多了開始吃,吃得差不多了就開始玩,他們決定劃酒拳,這游戲羅媛很拿手,杜思同半醉不醉的被忽悠著一起參加,雖然有些不是同一個公司,但玩的都是些年紀相仿的年輕人,就商定輸?shù)拿撘路?br />
  這時已經(jīng)不像冬天穿得那么厚了,大部分人都是薄薄的襯衫,偶爾外面會加個罩衫或外套,要是輸個幾把可就袒胸露背了,其中生手杜思同顯然是最受欺負的,她還算穿得厚,但也眼看著就剩件薄薄的襯衫了……

  梁瑾瑜見狀起身發(fā)話,說玩得差不多該回去了,明天允許遲到一天不扣全勤,但準時上班的額外發(fā)獎金,大伙兒嘩然,全都收拾東西準備走人,等明天賺獎金。

  梁瑾瑜之前就讓服務生去叫了車,這會兒三三兩兩的結伴一個個送。

  除了必要的說了幾句夸獎的話,其余時間始終保持沉默的林南見梁瑾瑜在忙著安排送人,拿起杜思同掛在椅子上的外套,蓋在她身上,此舉恰好被梁瑾瑜看到了。

  “林總監(jiān)還不回去?”他挑眉問。

  “就回去了,我看梁總裁也忙,我剛好和思同順路,晚上也沒喝酒,我送她回去吧。”

  這會兒人已經(jīng)走得七七八八,剩下幾個也是醉的太過的,梁瑾瑜沒了顧忌,睨了眼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小女人,朝林南玩味的勾唇,“我怎么不知道舍宅和林總監(jiān)家是順路?”

  林南垂著眼,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:“給她泡杯熱牛奶!

  梁瑾瑜卻只給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冷哼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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