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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給暴君的女人 第四章

  為了區(qū)分大家閨秀佟寶兒和小狗仔佟寶兒,寶兒剪去了一頭又黑又長的秀發(fā),打薄后又削得服貼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不僅年輕了幾歲,更像個高中生。

  坐在駕駛座上,吳凱不時側過臉來打量她,然后昂首,對著車前的擋風玻璃嘆息。

  “寶兒呀寶兒,這一回你可害慘我啦!”

  他不明白,昨天會議中佟寶兒不是一個勁的否決跟拍杜凡一事嗎?怎么一覺醒來,最大的反對者不僅徹底改造外形,而且還主動出擊的跟蹤起杜凡,最夸張的是沒近視的她,居然學起人家戴起角膜有色鏡片,把她的瞳仁變成水藍色。

  現(xiàn)在的她不論穿著或打扮都既時髦又新穎,誰還能將她和另一個呆板的佟寶兒聯(lián)想在一起呢?

  “你怕死?”佟寶兒轉過臉來,瞪著他。

  一整個早上下來,她聽了吳凱的抱怨已不下十次。

  “當然啦!誰不怕死?”吳凱將牙齒咬得喀喀作響。總編要他與寶兒合作,一同跟拍暴君杜凡之事,嚇得他差點沒馬上遞出辭呈。

  “會怕還當狗仔!”佟寶兒板著臉,白了他一眼。

  “拜托!寶兒,你以為我愿意嗎?如果我是含著金湯匙出生,可以茶來伸手、飯來張口,你以為我會選擇當狗仔這條路嗎?”

  說穿了,他是為了五斗米折腰,看上狗仔這份豐厚月薪好不好?

  “你以為那種茶來伸手、飯來張口的大少爺生活就很好過、就都沒煩惱嗎?”佟寶兒有感而發(fā)地說。

  那種富家子弟的生活壓力之大,才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像的!就以她自己來說好了,生長在那樣的大家族中,繁文耨節(jié)一堆、約束特多,每天都讓人快喘不過氣來,如果可以,她一點也不愿意生長在這樣的家族中。

  還記得小時候,媽媽總告訴她,這個不能做、那個不能碰,說話要輕聲細語,臉上隨時要維持和悅笑容,笑不能露牙,走路要挺直腰脊,腳步要小、要輕,步伐不可過肩寬,要聽父母話,要聽長輩話,要……

  她就是生長于這種所謂沒有物質生活壓力的家族的受害者。

  直到大學,她遇上了周婉婉,對她說出心理壓抑,從此釋放自己,在那之后,她在家中仍是中規(guī)中矩的大小姐,在外頭卻是真真實實、活潑機靈的佟寶兒。

  “寶兒……”看著她的眼神,吳凱突然覺得她好像曾經(jīng)身受其害似的,“你……不會是剛好生在那種環(huán)境,是個有錢人吧?”

  吳凱的話讓佟寶兒整個人一愣,反應極快的她,先尷尬地嘿嘿一笑,接著道:“你想到哪去了?我怎么可能是個有錢人!你有見過有哪個有錢人家,會愿意讓他們的小孩當專挖人隱私的小狗仔嗎?”

  “我想也是,不過……”吳凱摸摸鼻子,看著她,“我看你一副好像身受其害的樣子,所以才會……”

  “那……那是因為我大學的一位同學,就是生長在這樣的家庭!呃……我們別談這些了,你看,人來了!”雙眸穿透前方擋風玻璃,佟寶兒以下巴指指前方。

  果然,有三部黑色賓士轎車緩緩駛來,一起停在前方大飯店的門口,然后,前后車子的車門打開,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護衛(wèi)下車,一致地走向停在中間的那部車輛,拉開后座車門,讓里頭的人下車。

  “寶兒,真的是杜凡耶!看來你這位提供消息的友人,訊息還真靈通!”

  吳凱說著,吹了記響亮口哨。

  他果真見到杜凡了,雖然相隔著十來公尺,但這已經(jīng)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。

  “她的消息當然靈通!辈恢混`通,還保證百分之百正確,因為她的那個友人就是她自己,“走吧!該我們行動了!

  說著,她也拉開車門,溜下車,留下被她的話給嚇得愣住的吳凱。

  “寶兒,沒必要真拼命吧!”萬一被杜凡發(fā)現(xiàn),恐怕他們的小命真會不保。

  “要就趕快跟過來,不然你就留在車上等好了!

  佟寶兒豁出去了,其實她也好奇,杜凡平日都在做些什么?

  經(jīng)過清場,此刻位于飯店頂樓的一家私人俱樂部里靜得詭異,大有山雨欲來的態(tài)勢,讓人惴惴難安。

  佟寶兒不敢乘坐電梯,于是偷偷摸摸地經(jīng)由不易讓人察覺的安全梯上樓,卻進退兩難地身陷在漆黑的雜物間里。

  她氣得想尖叫,想用力地踹開眼前堆疊成山的紙箱,又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,正猶豫著該不該動手時,沉穩(wěn)的嗓音傳來,音頻是她所熟悉的。

  “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?”俱樂部經(jīng)過清場,占地約兩百坪的廣大舞池中,如今放著兩把椅子,杜凡坐在其中一張,背靠著椅背,一手撐在椅把上,一雙老長的腿交疊著,態(tài)度輕松自若。

  “杜爺,你真是愛開玩笑,這么重要的商品,我自然是不會帶在身上。”

  說話的是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的男子,看來約莫五十歲上下,下顎蓄著胡須,身形瘦小,長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。

  “沒帶東西,你居然敢來赴杜爺?shù)募s?”站在杜凡左邊的阿康開口斥責。

  阿康一開口,跟在他身后的幾個隨扈也馬上有了動作,一手伸進西裝內,準備掏槍。

  杜凡緩慢的抬起一手來,隨扈們馬上停止了動作。

  見他們停下了動作,杜凡拍拍褲管衣料,放下一對交疊的腿,動作緩慢的站起,責備地朝阿康瞥了眼。

  “山猴,在香港,你應該知道大家稱我什么吧?”走了兩步,杜凡轉回身來,雙手抱胸的看著尖嘴猴腮的男子。

  原來他的綽號叫山猴,在油麻地、尖沙咀一帶以經(jīng)營黑市拍賣營生,舉凡古董、玉器、字畫,不管是不是國寶,他都賣。

  近兩年來,山猴還多了一項副業(yè),他當起了軍火掮客,專賣一些改造過、殺傷力較強的槍枝,給第三世界的反抗軍和游擊隊。

  “杜爺,大家都稱你暴君,我怎會不……”一個“知”字尚未脫口,山猴便讓快如閃電般出手的杜凡一把扣住喉間,由座椅上揪起。

  只見山猴大口大口地喘了幾下,臉色由正常轉為蒼白,再由蒼白轉為紫紅,眼珠漸漸漸漸地暴凸,眼看就要……

  “大家稱我暴君,想必你也知道是因為我脾氣不好吧?”杜凡略瞇起了眼,咬著牙,一字一字地說。

  就在山猴即將昏厥的剎那,杜凡終于收回了手,如扔掉一尾即將僵死的魚般,將山猴給拋向一旁。

  砰地一聲,差點岔氣的山猴腳步不穩(wěn),踉蹌地摔倒在地。

  杜凡的兩個隨扈見狀,機靈上前,掏出槍來,左右各一邊的抵住他的腦袋。

  “東西在哪?”杜凡再次開口。

  差點被勒斃的山猴才剛喘了口氣,就讓兩把槍管給抵著腦袋,這才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。

  “杜爺,我是說真的,東西真的不在我身上!

  “在哪里?”杜凡的眉心糾結著,雙手抱胸地走近,“想清楚之后,再告訴我,不過回答前要慎思,你應該知道給了我假的消息,將會有什么后果!”

  “這……”山猴嚇得幾乎腿軟。

  暴君杜凡的可怕,他早有耳聞,只是過往一直沒有交集,才會在聽說他年齡不過三十歲上不時,誤以為他是個喜斗狠、無謀略、好擺平的小子。

  “杜爺,你是如何知道我有Z5-33的呢?”跟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比起來,山猴更在意消息走漏的原因。

  “你沒必要知道我如何得知,只要將東西交給我就對了!倍欧惨匝凼疽鈨蓚隨扈,他們將槍枝移動了下,槍管貼到了山猴的眉尾。

  “等……等一下。”山猴的聲音顫抖,眼見左邊的隨扈欲扣緊扳機,趕緊開口,“好……好吧!我說……我說……”

  杜凡將下顎略抬高些,押著山猴的隨扈很快松開壓在扳機上的手指。

  “還不快說!”最好在他耐心用罄前說明,否則他不敢保證一會兒后會不會將他由項樓扔到樓下去。

  “東……東西放在我位于油麻地的一個倉庫里,但是……三十分鐘前,可能已經(jīng)……”

  “可能已經(jīng)怎么樣?”這下杜凡的嗓音中已透露出濃濃不耐。

  “可能已經(jīng)被取走!鄙胶锊桓铱粗欧,就怕話一出,不僅腦袋會被轟得開花,就連頸子也會被擰斷。

  “被取走?”好大的膽子,他在耍他嗎?

  杜凡的臉色驟變,沒讓兩個隨扈開槍,而是直接沖了過來,一把揪起山猴,倏地揮出一拳。

  山猴被一拳狠狠擊中腹部,整個人似沙包一樣飛起,撞上幾步外的墻面后,緩緩滑落。

  這一拳打得山猴眼冒金星,才剛由地上爬起,就又瞄見杜凡的走近。

  “你讓人把東西取走,卻又該死的耍我,約在這里跟我談交易?”杜凡的臉上充斥著肅殺之氣。

  山猴嚇死了,深怕小命就要不保,偏偏又后無退路。

  “杜爺,我是不得已的呀!要是早知道東西是你要的,我怎么也不敢答應賣給別人,絕對會親手奉上呀!”

  “媽的,我聽你在說鬼話!”臟話出口,宣告著杜凡的耐心已完全用罄,“殺了他!”

  一聲令下,不僅是方才的兩個隨扈.連靜靜站在一旁的阿康和阿為也同步拔槍,一下子,四把槍指向山猴,嚇得他當場冷汗涔涔,還差點尿濕褲子。

  “杜爺,不要呀!不要呀……”他哭號著爬過來,跪在杜凡腳前,雙手抓住杜凡的褲管求饒。

  “開槍!倍欧惨荒_踹開他,轉身走開。

  “杜爺!”山猴號叫。

  躲在雜物間的佟寶兒似讓人給掐緊了咽喉,心跳怦怦加速。砰砰!倏地,兩聲槍響竄起,空氣似在剎那間繃緊。

  “啊……”山猴哀叫。

  “啊!”佟寶兒尖叫。

  杜凡和手下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經(jīng)過清場的俱樂部里,還有不怕死的人存在。

  “把人給抓過來!”

  “是!卑⒖禌_去逮人。“不要抓我、不要抓我……”

  很快地,雜物間的門被人撞開,堆疊成山的紙箱被人向旁推倒,佟寶兒邊尖叫,邊被人拽著走。

  不用懷疑,阿康根本沒認出她,或許是因為造型改變的關系,也或許是在杜家,除了管家季叔,根本沒人認真地注意過她。

  當初改變造型,完全是為了跟那個怯懦的佟寶兒有所區(qū)分,希望杜凡和他身邊的人認不出她來,但,這一刻她好后悔。

  怕保不住小命,她矛盾的希望,真的希望他們認得她!

  被抓到杜凡面前,阿康一抽回手,佟寶兒便摔倒在地。

  她從地上爬起,雙手一恢復自由,馬上搗住雙眼道:“我沒看見!什么都沒看見!”

  “你是誰?在這里干什么?”杜凡以眼示意阿為先將山猴給帶下去。

  其實那兩槍嚇人的意味重于實質,一槍擊向天花板,另一槍打中山猴的右小腿,為的是讓他說實話,到底把從富山岐唆家中盜取的Z5-33研發(fā)物藏在哪里,或是賣給了誰。

  沒想到,山猴竟嚇得暈了過去,而且還尿褲子。

  “我……”佟寶兒看著阿為和另一個隨扈一同將山猴給拖下,全身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,寒毛直豎.“我是服……”

  她本想假說自己是俱樂部的服務生,但杜凡卻早一步拆穿了她的話。

  “別告訴我你是這兒的服務生,一來我不會信,二來這里的每個人,沒有我不認識的,更沒有不認識我的!”

  因為他是這俱樂部的老板,這腎私人俱樂部是他眾多的投資之一。

  杜凡瞇起了眼看她,很奇怪的,對于她,他有股說不出的熟悉感。

  “我……”佟寶兒嚇得咽下一大口唾沫,喉嚨卻干燥得擠不出半點聲音來。

  見她不說話,杜凡突然伸過一手來,有點粗暴地掐住她的尖瘦下顎,挑起。

  “我見過你?”熟識感更濃,他困惑地瞇起兩眼來。

  明明不認得這個女人,但她纖細的骨架、娟秀的瓜子臉、細白而滑膩的膚觸,和水藍色角膜鏡片下顯得烏溜靈動的眼波,為何又讓他覺得有點熟悉?

  他的話問得佟寶兒不自覺又咽下一口唾沫。

  “不、不……我很肯定,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杜爺你……”

  如果被他發(fā)覺她就是佟寶兒,他會不會揍她?

  驀的,佟寶兒的腦中閃過他輕而易舉揪起山猴,一拳將人給打飛的情景。若那一拳是打在她的身上,別說撞墻了,光承受他拳頭的力道,她身體的骨頭最少會碎裂一半。

  “你知道我是誰?”杜凡聽出了她的語病。

  這女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混黑道的人,卻知道他的名號?

  “我……”佟寶兒在心中臭罵自己一百遍。沒事多嘴干嘛?

  “說,你到底是誰?”杜凡掐緊她下顎的力道又加重了些。

  佟寶兒被掐疼了,差點哭出來,“我是、我是、我是……”靈機一閃,她隨便謊報了個名字!拔医袦噩g琯!

  琯琯呀,你要原諒我,我完全是為了保命,不得已才假報你的名字。

  “說,你躲在雜物間里做什么?”暴君果然是暴君,一點也不憐香惜玉。

  佟寶兒的下巴被他捏到痛得想狠狠踹他一腳,“我、我……”再度地,她面臨了說不出話來的窘迫。

  難道要告訴他,我是為了跟拍你嗎?肯定會被他一拳給揍死!“不說?”杜凡板著臉孔,略瞇起了眼,“對付不肯說實話的人,我們自有一套非常有用的方法!

  “你會砰地一槍,打穿我的腦袋?”沒辦法,佟寶兒只能這么想,因為事件方才剛發(fā)生過。

  “一槍殺了你?”杜凡露出難得的笑容,不是因為她臉上的恐懼,而是她眼里一閃而逝的憤怒。“你這個提議不錯!

  “你不能殺我!”

  “為何不能?”杜凡突然有點欣賞起她。

  一般女人聽到自己將被槍殺,應該會先尖叫,然后昏倒吧?而她卻不一樣,不斷沒尖叫,還企圖說服他。

  這點,似乎挺有趣的。

  “因為、因為、因為,唉……”佟寶兒長長一嘆。

  我是你老婆這句話,絕對絕對不能說!

  “不用再想要我不殺你的理由了!币驗樗氲搅烁玫姆椒ㄕ,“因為,我沒打算要殺你!”

  “啊?”佟寶兒驚訝地睜大眼,“你是說……你沒想要我死?”怎么可能?明明她看見了他們殺人,而且還用手機偷偷地拍下了幾個鏡頭,也錄下了一小段對話錄音。

  杜凡突然抽回掐緊她下巴的手,“對付你這種小人物,還不需要動刀槍。”

  佟寶兒頓失重心,身子一踉距,差點跌倒!澳闶钦f要放過我,讓我走嗎?”穩(wěn)住腳步,她喜出望外地看著他。

  “放你走?”她臉上流露出的淺淺笑容,似抹陽光,不經(jīng)意的射入他的心房,讓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幾眼。

  “謝謝!辟殐赫`解了他的意思,還開口道謝。

  道謝的話也說過了,接下來當然是趕快離開這個可怕的現(xiàn)場。

  腳跟一旋,佟寶兒就要朝外走,但杜凡身后的隨扈和阿康,卻張開手攔下她。

  “你向我道謝?”杜凡在她身后開口,看著她的背影,頓覺好笑。

  “你……”走不了,佟寶兒只好轉回身來面對他,“我向你道謝,是因為你說要放我走!

  “我何時說過要放你走了?”一步、兩步,杜凡緩步走近。

  佟寶兒嚇得好想轉身就跑,無奈阿康和隨扈在身后擋住她!澳恪⒛、你剛剛不是說……”

  “我什么都沒允諾!彼褋淼剿媲,壯挺身軀遮去她的光線,結實粗壯的身材明顯帶來壓迫感,“現(xiàn)在告訴我,你到底躲在雜物間里做什么?”

  “我……”誰來告訴她,為何她有頭皮發(fā)麻,全身顫栗的感覺?明明,他已經(jīng)承諾了不殺她,不是嗎?

  “對于不肯說真話的女人,我們自有一套對付的辦法!倍欧部粗,嘴角不自覺地略掀,這笑容,讓人心驚膽跳。

  “什么……什么對付的辦法?”咽下一大口唾沫,佟寶兒心頭浮起了很不好的念頭。

  “我們通常會扒光她全身的衣服,然后……”不知是不是有意嚇她,杜凡還故意傾身貼近她。

  佟寶兒嚇得跳起來。“你們要扒掉我的衣服,而且還有然后?”看她驚嚇的模樣,杜凡覺得好笑,“當然有然后,如果衣服都已經(jīng)扒光了,你還不說,我們就會……”

  “你們就會強暴我!”這是她僅能想出的答案,而這個答案,讓她嚇白了臉。

  “你的這個提議不錯!弊炖镞@么說,但杜凡心中想著,這樣的事,他才不屑為之。

  “哇!啊啊啊……”不用他再出言恫嚇,佟寶兒已被嚇得尖叫。

  她反應之激烈,真叫人嘆為觀止,為避免她繼續(xù)尖叫下去,聲音傳到樓下,引來其他人的注意,杜凡大步上前,一把揪住她的手腕,先將人給拉近,接著一手扶上她的腰,彎身一抓,輕而易舉地將她給扛上肩頭。

  “你再叫的話,我現(xiàn)在就強暴你!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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