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庶女出頭天 第六章 當(dāng)我的妻吧(2)

  皇甫桓一把扯落新娘子的蓋頭,看也不看一眼的撥轉(zhuǎn)身下的輪椅,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離去,一刻也不想多留。

  這個親不是他樂意結(jié)的,拖延了三年,以為對方會主動退婚,他等著寧平侯府的人上門,還彼此自由身。結(jié)果等來等去還是等到了這場婚禮,出乎他意料之外。

  如果可以,他寧可一走了之,把這個爛攤子留給想要他成親的人處理,他的一生不受任何人擺布,可是……看著氈毯下動也不動的腿,他的眼神黯然,三年前作的決定無從后悔,他選擇了“不良于行”。

  “哎呀!好痛,扎、扎到了……”什么爛手藝,暗藏兇器,想謀害她呀!打磨得這么尖銳干什么?

  “又怎么了?”想走的皇甫桓回頭一問,半張銀制鬼面面具戴在臉上,一半是猙獰,一半是俊美無儔。

  “被鳳冠上的鳳尾扎到手了,都冒出血珠子了,王爺你說,這不是害人嗎?不過成一次婚嘛,哪需要搞出閃花人眼的大場面,根本是折騰人,要是把人重死了喜事變喪事……”

  成清寧嘀嘀咕咕的埋怨,越想把鳳冠取下越不順,兩個丫頭上前幫忙也是越幫越忙,不是扯到頭發(fā)便是扎了頭,還扯下她幾根發(fā)絲,三人六只手忙得不可開交,和鳳冠杠上了。

  弄了好一會兒終于狼狽不堪的取下鳳冠,成清寧一頭油亮的烏絲也被扯得不成樣,亂得像雞窩,還有發(fā)絲掉下來遮住她的眉眼。

  “你的話一向這么多嗎?”明明想走,莫名地他卻停住,覺得她話里的沮喪和莫可奈何有點意思。

  “有嗎?王爺冤枉人,其實我的話一向很少很少,不善言詞,別人一板起臉我就結(jié)巴,看到花開花落就多愁善感,一整天可以話都不說一句,除了刺刺繡、作幾幅畫,妾身不跟人說話。”瞧!夠溫順了吧?安靜得宛如不存在。

  “你指本王是畜生?”他不是人嗎?

  成清寧一怔,抬起眼來看向“愛說笑”的王爺,繼而咯咯發(fā)笑。“王爺好生風(fēng)趣,有人不當(dāng)要當(dāng)畜生!边@人有反社會人格吧!心理……不太正常。

  “你不跟人說話,那本王是什么?”她倒是會自圓其說。

  了然的成清寧做了一番解釋,“妾身指的是在作畫時,平常還是會說上兩句,人不說話還不成了啞巴?舌頭要多動才不會僵化,王爺面癱多久了?有沒有看過大夫?多說話能活絡(luò)臉部的筋絡(luò),使其達到放松……”

  “吵。”吵得他耳朵嗡嗡叫。

  哪里吵,明明是黃鶯出谷,繞梁三日。“王爺,你要安歇了嗎?慢走,妾身就不送了!

  “你不留我?”他微訝。

  她比他更驚訝的睜大眼,“王爺要留下嗎?”

  “這是我問你的話!被矢该嫔⒊。

  “要問王爺吧!這不是妾身能決定的。”要不要都無所謂,她不過多了一名室友罷了。

  他聽得有點心寒,很想將眼前用話噎人的女子撕了。“你的確不能過問,給本王安分的做你的秦王妃!

  “妾身很安分,沒做什么不安分的事,王爺娶到妾身是你前世燒了高香,王爺盡可把妾身放生……呃,是放任妾身自生自滅,王爺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妾身,妾身從來不是攀附大樹的菟絲花……”他不管她她反而更自在。妾身來、妾身去,皇甫桓被她的話搞得有些頭痛!按谀愕脑鹤,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擅自走動……”

  “可妾身在外頭有幾間鋪子,得由妾身去打理,王爺不用擔(dān)心妾身應(yīng)付不來,妾身絕對不會為王爺惹麻煩。”頂多制造點與她無關(guān)的麻煩讓他疲于奔命,人太閑了會生病的,變著法子折磨身邊的人。

  成清寧以小人之心去臆測秦王的心態(tài),某些身有殘疾的人難免自卑,真正放得開的少之又少,他們自己身體不行就怨妒他人行走自如,也想讓別人不好過。

  聞言,皇甫桓眉頭一皺,“寧平侯府讓女兒行商賈之舉?”

  “那個……呃,姑娘家也要練練手,日后打理起家務(wù)……”她眼神閃爍,目光飄來飄去。

  驀地,成清寧看向那張令她頗感興趣的鬼臉面具,再看看完整無缺的半張臉,水霧漫漫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困惑,“王爺,妾身以前是不是見過你?”有些面熟。

  皇甫桓冷然的譏誚,“成清儀,你腦子被驢踢了嗎?我們自幼就相識,你說你有沒有見過我?”

  除了最近幾年閉門不出外,他們在宮宴上碰過幾回,母后總是刻意引見,想撮合他們兩人成就好事。我是沒見過你呀!我又不是成清儀……咦,等等,她想起來了!昂每吹拇蟾绺纾!”

  好看的大哥哥,好看的大哥哥……嬌軟的甜嗓似在耳邊……皇甫桓倏地轉(zhuǎn)過輪椅,輪椅飛轉(zhuǎn)到了她面前,疾如狂風(fēng)的鉗制住她柔若無骨的瑩潤小手!澳闶钦l?”

  “我……我是……成清……清……”她最后一個字說得很小聲,似有若無,叫人聽不真切。

  “跟本王說實話!”他用力一握。

  忽地一痛的成清寧淚花都要飆出來了!俺汕鍖帯!

  “你不是成清儀?”寧平侯府竟敢瞞天過海,無視君威。

  “成清儀是我大姊姊,我排行第三。”壞人,捏痛她了。

  “你是庶女?”他記得寧平侯府只有一名嫡女。

  “曾經(jīng)!

  “曾經(jīng)?”

  “母親把我寄在她名下,所以我也是嫡女了。”鍍了金,身分上比較好看,但本質(zhì)上還是庶女。

  “因為成清儀不想嫁本王?”皇甫桓嘴角凝寒的一勾。

  “也不是不想嫁,而是認為我比較會照顧人吧!我可以幫你推輪椅。”她兩眼一亮的捉住輪椅把手。

  “不用!彼樢缓。

  “我很好用的,好看的大哥哥,你不可以嫌棄我!奔热皇恰笆烊恕本秃谜f話了,她大可賴上他。黑眸閃了閃,“你剛說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“成清寧,寧平侯府的寧!

  她表現(xiàn)得很乖巧,乖到皇甫桓臉皮抽了一下,對她的能屈能伸感到無比欽佩。

  “不是蘇什么的采花賊?”他輕諷道。

  成清寧臉皮很厚的咧嘴一笑。“什么采花賊,好看的大哥哥作夢都夢到我,我很光榮。”

  “皇甫桓。”他的臉……他忍住不撫向戴上面具的左頰。

  “嗄?”什么意思。

  “我的名字!彼K于能堂而皇之地告訴她。

  “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?會不會太不恭敬!彼谴竺鞒谝挥H王,直呼其名是犯了忌諱。

  “你什么時候?qū)Ρ就豕Ь催^了?”打她才多大就對他使心眼了,回回碰上她,回回都被擺了一道。

  “好看的大哥哥,你把我的手捉得好痛,能不能先放開呀?”她的手骨很脆弱,禁不起輕輕一折。

  “小狐貍。”他低喃。

  “我不是狐貍,我是人!彼龔娬{(diào)。

  “叫本王的名字!被矢傅哪抗饴湓谒毎尊┩笊先t的瘀痕,心下愧疚的以指輕揉。

  “可以嗎?”她問得小心翼翼。

  瞧見她謹慎的神情,他眼神一柔,“你幾時變得這么拘束了?”

  “桓哥哥!背汕鍖幒暗煤苄÷暋

  伴君如伴虎,王爺也適用這句話,誰曉得他會不會陰晴不定,性子反覆無常,上位者向來唯我獨尊。

  “怎么不自稱妾身了?”多說幾次也順耳。她一臉委屈地微噘紅唇,“怕你不要我!

  “為什么不要你?”這可憐的小模樣……真是禍害。

  “因為我不是大姊姊!彼桥洳簧贤鯛?shù)氖?br />
  一提到成清儀,皇甫桓的神情變得復(fù)雜!凹奕胛仪赝醺娜耸悄,你就是秦王妃!

  “沒有拜堂!彼缚氐馈

  他面上一訕,沒解釋他是刻意不出面,想讓新娘子知難而退,如果知曉是她,他至少會露個面。“有王府的儀仗迎娶便算禮成,親王婚禮不一定要拜堂,只要進宗廟上告列祖列宗,記入玉牒即可!

  “我真的是王妃了?”她不信的問。

  “本王說你是你就是。”他想不出有誰比她更適合。

  “可我是庶女。”身分不配。

  “寧平侯夫人已經(jīng)將你寄在她名下!彼堑张;矢肝ㄒ荒茉彾系氖拢撬隽思䦟Φ氖隆3汕鍖帩嵃椎南骂一點,“我是嫡女。”

  “所以沒有配不配得上的問題,別忘了我這張臉,還有不中用的腿。”他自嘲的撫向右腿。

  “桓哥哥,你還是一樣好看,沒變丑!卑脒吥樢彩且环,美景依舊,春光無限,桃花紛落。他眼中暗得幽沉,“你不怕?”

  “怕什么,你中了毒青面如鬼時我都不怕了,還怕你一半修羅、一半擺渡嗎?”她看過更嚴重的燒燙傷患者,身體百分之七十遭火吻,但人家勇敢堅強的活下去,樂觀地面對長達數(shù)年的復(fù)建人生,那是生命的勇者。

  “一半修羅,一半擺渡?”

  “傳說中來自地獄的修羅王俊美無儔,他嗜殺成性有如惡鬼,卻擁有世間最美的一張臉,而相傳在地府有條河叫黃泉,河上有條小舟,舟上有個渡人過河的擺渡人,他一次只渡一個人,渡了一萬人他前世犯的錯也渡化了。

  “擺渡人渡人也渡己,他在黃泉度過無數(shù)歲月,很寂寞的一個人,無人作伴。所以桓哥哥不要難過,那是上天在考驗?zāi),渡人渡己難渡心,只要維持住本心,一切難題都能迎刃而解!比嘶钪仁裁炊贾匾。

  “別碰——”

  成清寧伸向他面具的手忽地被攫住,她嚇了一跳,沒想到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動作還這么敏捷。“桓哥哥,我摸一下都不行嗎?我是秦王妃吧!”

  “少裝可憐。”她雙眼分明亮得像狡獪的狐貍,晶亮晶亮地閃著淘氣光芒,毫無一絲委屈。

  “嗚——你不承認我是秦王妃,你還是介意我不是大姊姊,猴子披上金縷衣還是猴子,嗚——你休了我吧!把大姊姊換回來……啊!小心你的腳……”不怕壓壞了嗎?

  喔!已經(jīng)壞了。

  皇甫桓瞪著被他拉坐在大腿上的丫頭,氣惱又無奈的輕擁她入懷!澳阍亵[我,我就辦了你!彼凰龤獾猛俗苑Q本王,恢復(fù)昔日的語氣。

  “有丫頭在……”都讓人瞧見了,她還要不要做人?

  “早走了!睕]有那么不識相的下人。

  成清寧瞄了一眼,果然空無一人,丫頭和侍衛(wèi)都不見了,偌大的喜房只余他們兩人。

  “桓哥哥,你是怎么受傷的?”不是從無敗績的戰(zhàn)神嗎?明明都快班師回朝了卻遭遇伏擊,這般大意不像領(lǐng)軍多年的名將。

  目色沉沉的雙瞳冷意浮動,“敵人的火箭射過來我沒留意,傷了臉,而這條腿……箭上有毒,毒入血中就……”

  一言難盡。

  “什么,你又中毒了?”他可真倒霉。

  “是呀!又中毒,可惜這一次身邊沒有你!本退阌兴,這毒也解不了。

  其實他上一回所中的毒并未完全清除,他回去后又服藥三個月才有所好轉(zhuǎn),徹底拔除余毒。

  成清寧不摸面具改握他的手,笑得有如春天的小白花。“桓哥哥,我開了芳療館,調(diào)制了幾種能除疤、排毒的精油,你把自己交給我,我保證你能好上七八成!彼欠集煄,知道怎么運用精油來淡化疤痕,排除毒素。

  “把自己交給你……”感覺到一股女子幽香飄入鼻間,他體內(nèi)沉寂已久的欲獸一點一點的蘇醒。

  “我不敢說完全消除,但起碼能見人,只是你好看得讓我其實更想把你藏起來……唔!唔……”好猛烈,她快喘不過氣來了。

  像是饑渴的沙漠旅人,皇甫桓按下她的頭,狂吻誘人朱唇。

  “當(dāng)我的妻吧!寧兒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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