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劭澤,你前后不分哦……我的背什么時候跑到前面來了?”她伸手覆壓住他不安分的手,側過頭軟聲抱怨,掛在唇角的微笑已經因他的舉動而染上了情欲的嫵媚。
“不能厚此薄彼,要均衡一下才行!鼻繚梢庥兴傅男Υ穑〈巾槃葶曃亲∧菣鸦ò慵t潤的芳唇,舍棄礙事的沐浴海綿,以掌心去愛撫她滑嫩細致的美好膚觸。
接下來的時間,紀庭然那張小嘴除了喘息和呻吟,沒機會再說出任何話來,只能感受他在她身上施展著魔法,教她仿佛一會兒徜徉在浪潮里,一會兒又飄飛到天空中。
他細柔纏綿的吻著她,將那軟馥嬌軀擁抱在身前,一手掌握住渾圓豐滿的胸脯,粗礪指尖來回揉拈著花蕊,讓它在水中綻放;另一手則順著溫熱的水在神秘幽境中探索滑動,勾惹出更豐沛的情潮。
他的挑逗撩撥引發了她體內熾烈的欲火,令她的身子宛如奶油般融化,欲望在雙腿間燒灼,使她幾乎站不住腳,只能完全依靠著他。
察覺到她的癱軟,屈劭澤將她轉過來,在浴池中的石座坐下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;正面的抱姿,更能盡情欣賞她美麗的胴體。
情欲左右了理智,這時的紀庭然已經無暇顧及裸裎共浴的羞赧,眼簾慵懶微掀、紅唇性感輕啟,身體只渴望著心愛男人給她最極致的寵愛。
“庭然,你真美!”雙手順沿著曼妙的曲線滑下,落在不盈一握的腰間,盛滿欲望的黝黑眼瞳巡視著這屬于他的完美女子,心底涌現濃烈的疼寵愛意,他啞聲贊嘆。
愛人的贊美是最佳的催情劑,嬌美唇畔綻放一朵嫵媚笑靨,藕臂慵懶的掛上他的頸項,輕輕將他拉近,主動獻上香甜的親吻。
他不急著滿足自己,耐心的在埋入她體內之前,游歷他所熟知的每一處敏感帶,先給她一次次的高潮歡愉。
“劭澤……”體內深處的渴望催促她輕喊出他的名。
“就來了……”他勾起嘴角,笑她單純的反應,然而,正準備解放胯間的硬挺之際,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,教他不得不暫停動作,啞著嗓音問:“庭然,今天安全嗎?”
紀庭然愣了愣,渾沌的腦袋出現了一絲清明。
她知道他問的是月經周期,這是情人、夫妻間的默契。心底迅速計算了下,真是不妙!
“今天應該是在危險期的范圍里!彼穑瑹o辜的眸子瞅著他。
“那要戴套子才行!彼⒖讨v。
“你有帶嗎?”她納悶地問。
他想也沒想就回答:“我哪會隨身攜帶保險套!”又不是隨時準備做這檔事,而且今晚會在這兒過夜是臨時起意的。
“我也沒有耶!彼桥豢赡茈S身攜帶了。
糟糕!高漲的欲火這會兒都滅了大半了。
“我去外面買!闭f著,他就要將她扶開。
“劭澤!”她的手卻反而抵靠住他結實的胸膛,羞赧地說:“不要再出去買了,就……別戴了,也不一定那么準……”
“不行!彼鸬脭蒯斀罔F。“要是懷孕了怎么辦?”他有義務保護她,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而傷害到她的身子。
軟馥身軀更加向他倚去,她以額頭抵著他的額頭,嬌柔的開口!耙菓言辛恕俏覀兙徒Y婚嘛!”
“不行。”他答得明快果決。
“又不行?!”她秀眉一皺,直起身子,嘟起嘴嗔瞪著他,不禁慍惱的咄咄逼問:“為什么不行?你難道沒有想和我安定下來的打算?”
“不是的!彼B忙否認,安撫的捧住她的臉蛋,耐心解釋:“我當然希望以后能和你安定下來,但我現在才二十八歲,一事無成、還在打基礎,拿什么跟你結婚?再等我四、五年好嗎?”
他是真心喜歡她,不只是玩玩而已,但他有自己的計劃和想法,并不希望沖動誤事,更期許自己能把握這段時間努力,成為更能與她匹配的男人。
紀庭然眸中的光采黯淡了下來,悶悶的輕點了下頭。
屈劭澤這才松口氣的啄吻了下她的唇,抿起一彎笑弧,而她也只能勉強牽動嘴角回以一抹淺笑。
他都這么說了,她還能再講什么?
雖然他的說法不無道理,但是……他們相差三歲,五年后,他三十二、三歲,她也已經坐二望三了,男人三十三結婚不算遲,可對女人來說就很晚了!
人家不都說成家立業——先成家、再立業嗎?他為什么不能先結婚再去為事業奮斗呢?
她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會、只能依賴男人的女子,她相信自己嫁給他之后,不會成為他的羈絆阻礙的。
可是女方主動開口提到結婚的事,被婉拒已經夠難堪了,她可沒有更厚的臉皮去強迫他趕快娶她,她還要面子、還有矜持!
“你會不會要我等到人老珠黃,然后就不要我了?”失望的紀庭然從他身上爬下來,和他并肩坐在石座上,莫名的不安在心中隱隱浮現,教她忍不住再向他索取保證。
屈劭澤側頭睇看她,失笑的伸出臂膀摟住她的肩!爱斎徊粫D悴灰紒y想!”
他的語調有著誘哄安慰的輕快,但她心里卻被失落感和不安給占據,一時間開心不起來。
她沒再回應,欲火熄滅,池水失溫,氣氛也冷卻下來。
“那……我現在去買嘍?”知道她有些不高興了,他不確定還要不要繼續,于是試探問道。
“別買了,這么晚還要再出去好麻煩。”她意興闌珊的搖搖頭,已經沒有心情了,沒辦法再繼續這場歡愛。
“好吧,你也別不開心了,笑一個!彼理標囊庠福幻銖,只不過不愿看她悶悶不樂,彎身與她平視,指尖按了按她的臉頰。
為了不讓氣氛繼續僵下去,她牽動僵硬嘴角,擠出一抹淡到幾乎要看不見的笑容。
“水涼了,我要先起來,你如果還要繼續泡就得再多放些熱水哦!”溫柔叮嚀過后,她微掩著胸部,起身至池邊勾來浴巾,跨出浴池,包裹住自己,款步走進屋里。
少了紀庭然的露天浴池也失去了浪漫的情調,屈劭澤一個人泡在已經降溫的池水里,只覺得孤單空虛。
想著她方才從嬌羞熱情談及婚事到被他婉拒而強顏歡笑的模樣,他的心里不禁閃過一絲愧疚。
不過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。
他如果一無所有的娶了她,未來將永遠無法走出以妻為貴的陰影,依照他的個性,肯定會造成日后相處的大問題,所以也只能希望庭然能夠體諒包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