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月的case超多,幾乎有二十幾天左右的時間都在超時加班,偶爾還得加班加到凌晨兩、三點(diǎn),有些人甚至已經(jīng)在公司準(zhǔn)備起睡袋和棉被了。
可能就是因?yàn)檫@樣,所以今天的聚會,老板空前大手筆地選在價位高得嚇人的日本料理店,而非平常那種火鍋吃到吐,X99吃到死的那種。
“喂,老監(jiān)今天那么凱,不會是又接到什么大case來操我們了吧?這樣我們就會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,一切先禮后兵,等到被操時才不會怨嘆太多!”繪圖的小趙趁老板還沒出現(xiàn)時趕緊發(fā)表高見,永漾的老板楚鴻薰,正是他們的設(shè)計總監(jiān)。
“你也可以選擇不吃啊,老板不會因?yàn)槟闵俪跃蜕俨倌阋恍!睍嬓⊙攀莻毒舌派,吐槽小趙是她的快樂。
“說到這個,下知道藍(lán)鷹金控的case會不會到手?”公司里最風(fēng)情萬種的張姊開口了,她是永漾的資深設(shè)計師。
“你是說那棟古堡式大別墅的case?”
古堡式的大別墅?聽到這里,寇蘭生的耳朵都豎起來了?藍(lán)鷹金控引買下她秘密基地的買主是藍(lán)鷹金控的人……她雖然很注意那個case,但卻是第一次聽到它被誰買走。
是藍(lán)鷹這樣的大財閥,怪不得這么有財力!“那case有可能拿到嗎?”她緊張兮兮地開口。
“天曉得!不過……要是真的拿到了,咱們永漾可要發(fā)了!”
“可不是!誰不知道藍(lán)鷹所投資的藍(lán)田建設(shè)專門打造高級別墅,這幾年它又和搭配的設(shè)計公司鬧翻,所以,如果能爭取到‘大魔頭’的別墅,那可是和藍(lán)田建設(shè)的合作更邁進(jìn)一大步喲!”
“‘大魔頭’?”寇蘭生對這名詞感到十分陌生。
“藍(lán)鷹的總裁!”同是設(shè)計師的熊昂看著她的表情失笑,“也就是買下大別墅的人!
他知道寇蘭生對那棟別墅的室內(nèi)設(shè)計很有興趣,于是又繼續(xù)說道:“他這名號在企業(yè)界可是赫赫有名的,因?yàn)檫@個人是可以為達(dá)目的而不擇手段的。”
另一個正把酒杯湊近口的同事一聽,也忙著來湊一腳,“你是說海靜天嗎?喔!那人可狠了,聽說他可以為了自身利益而把他表叔逼上絕路!
“之前不也聽說他把并購公司的總裁給逼得差點(diǎn)上吊嗎?”另一個同事老劉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湊過來了。
“聽說他和黑道老大交情可深了,那個人為了他,殺人從不手軟!
“是嗎?我聽說他本身就是黑道教父耶!”
“不是啦!那個黑道教父是他的老相好!
“是嗎?我聽說他在‘那方面’有特殊癖好,男女通吃不打緊,還會對女友性虐待,所以和他交往的女人通常不長久,女友替換率之高也許可列金氏世界紀(jì)錄!
“可不是嗎?我還聽說……”
“是喔!我也聽說……”
聽說、聽說、再聽說……寇蘭生又喝下一杯清酒,不禁有點(diǎn)同情那位大魔頭先生,因?yàn)槿顺苫ⅰ⒃鴧⑷说氖略谶@人身上得到了最佳印證。
她這個人是個大怪咖!她不是很喜歡聽八卦,即使入了耳也只是把它當(dāng)娛樂消遣,畢竟要認(rèn)識一樣?xùn)|西不能單靠聽別人怎么說,而是要自己親自去試試。東西尚且如此,更何況是一個人?
因此對于別人口中的大好人,在尚未接觸前,她的態(tài)度保留三分:同樣的,對于別人口中的大壞蛋,在未真實(shí)體驗(yàn)到他的壞之前,她的態(tài)度也是保留三分。
總之,她這種人大概就是人人口中那種“鐵齒銅牙槽”的怪人!不懂嗎?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啦!
大伙兒一提到大魔頭,全都成了超級偵探,甚至是FBI!一堆奇怪的、不可思議的,甚至連大魔頭自己也不知道的事全都紛紛出爐。
所有的八卦全繞在他的冷血、沒人性、不擇手段打轉(zhuǎn),大家也十分努力的用“聽說”把他塑造成一個無懈可擊,符合他形象的大魔頭。
也許是她招來侍者又要了一瓶清酒的動作引起注意,終于有人注意到當(dāng)大家正努力八卦時,竟然有人置身事外的獨(dú)自解決了一瓶清酒和一些食物。
“蘭生,你不覺得那個大魔頭很可怕嗎?”
寇蘭生淺淺一笑,“我和他不熟!
這句話令眾同事們臉上一陣紅,因?yàn)檎f真的,在場的人也沒有一個是真正接觸過海靜天的,更甭提跟他很熟了?伞素匀巳藧勐犅!若不是這樣,那些×周刊要賣給誰看?
“只是……無風(fēng)不起浪,大魔頭手段之狠可是企業(yè)界出名的。”
熊昂則一臉有趣的看著寇蘭生。“聽了這么多八卦,你對藍(lán)鷹總裁的感覺呢?”
今天多喝了些,她白皙的臉上透出了誘人的紅霞。她又為自己倒了杯酒。“嗯……覺得他……很遙遠(yuǎn),和我不是同一世界的人,是個……神秘的傳奇性人物!
有人低呼笑罵,“大魔頭可能要頒給你一張感謝狀!
熊昂哈哈一笑!白詈玫母兄x狀就是把別墅的case交給她!
才這么說,老板楚鴻薰就出現(xiàn)了,四十出頭的他有種設(shè)計師的專業(yè)氣質(zhì),還有另外生意人的精明。
他的出現(xiàn)就很有存在感的引起了眾人的注意,大伙兒忙著讓了個最佳位置給他。“在聊什么?聊得這么起勁?”
“還不就是藍(lán)鷹的大魔頭嗎!”小趙趁機(jī)問:“老板,藍(lán)田的案子接觸得怎樣?”
“你要先聽好的,還是壞的?”他幽默的問,慢條斯理的點(diǎn)起了煙。
“還是先聽好消息好了,先為壞消息打支強(qiáng)心針,以免心臟掛掉!
“好的嘛……藍(lán)田建設(shè)的總經(jīng)理決定把case交給我們永漾了!
在場諸位在一怔后,連忙鼓掌叫好,只有寇蘭生注意到老板一閃而逝的苦笑,忽然問,她覺得事情只怕并不順利!皦南⒛?”直覺緊接在“好消息”后的會是一大變數(shù)。
“壞消息是……藍(lán)鷹的老板,你們口中的‘大魔頭’將這個合作案打了回票!
大伙兒又是一怔,喝得已有些醉意的員工,開始不滿的怪叫起來,“這算什么!”
“有沒有搞錯!大魔頭憑什么否決這項(xiàng)合作案。”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叫囂。
楚鴻薰倒看得挺開的,“藍(lán)田建設(shè)是藍(lán)鷹金控投資的子公司,藍(lán)田總經(jīng)理有再大的權(quán)力也不能不聽大總裁的命令!
“果真是大魔頭!方才罵得太少了。”
有人起哄,想聽聽還有沒有什么令人發(fā)指、天地不容,只要是有關(guān)大魔王的八卦,絕對要毫無保留、絕不藏私的大公開!最好能產(chǎn)生宇宙超級無敵怨念,讓大魔頭走路摔跤、吃飯噎著,被豆腐砸死。
一群人鬧著鬧著又續(xù)了攤?cè)コ狵TV,在這之間,寇蘭生手中的酒杯從沒停過,到了凌晨一點(diǎn)多離開KTV時,她已經(jīng)是步伐都站不穩(wěn)的給架上計程車。
“喂!蘭生,你沒問題吧?”小雅也有幾分醉意,覺得自己騎摩托車回去太危險了,所以她打電話叫家人來接她。
“沒……沒問題,O、OK啦!”她揮了揮手要司機(jī)開車。
一靜下來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世界天旋地轉(zhuǎn)的,好難過,似乎是喝太多了。
“小姐……”司機(jī)由后照鏡看了下滿身酒氣,一雙大眼還對不了焦的客人。
天壽喔!現(xiàn)在的女孩子是怎樣?喝酒喝到三更半夜的,還喝到茫酥酥!這要是他家的淑惠,早就被他打死了!
見她不回答,司機(jī)又喚了一次,“小姐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叫我嗎?”
忍住氣,和氣生財、和氣生財!“你還沒告訴我你要到哪里吶!”
到哪里?“當(dāng)然是回家。
“你家在哪里。俊
“我家?”她家在哪里?真是個好問題!她家到底在哪里。
嘶!她的頭好暈,又有點(diǎn)想吐。
司機(jī)見她擰著眉沉默不語,一股火便冒了上來。這小姐該不會茫到連自己家住哪里都忘了吧……這下他的口氣開始變得有點(diǎn)不好了!澳悴桓嬖V我你住哪里,我怎么送你回去?”
他猶豫著要不要中途趕她下車,省得麻煩?伞@女孩子長得這么漂亮,現(xiàn)在又是三更半夜的,這年頭壞人又多,萬一她遭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可就糟了。
唉!他這個人就是心腸太軟。
寇蘭生從包包里摸出了一張紙條!斑@個,就這里。”她的頭暈得厲害,索性將紙條丟給司機(jī)便閉上眼休息。
司機(jī)沒辦法,只好將紙條拿過來看看地址在哪兒。
不會吧?這個住址不就是半山腰那棟傳聞中廢棄已久的鬼屋?
三更半夜才要回家,又穿著一身白衣,加上一頭及腰的長發(fā),方才看她走路還輕飄飄的……
他該不會……載到什么“不干凈”的東西吧?一思及此,他害怕的緊急煞車,坐在后頭的寇蘭生,因?yàn)橛X得人中突然有癢癢的感覺伸手要去搔,卻沒想到車子會突然緊急煞車,正欲搔癢的兩只手指就這么剛好的插入鼻孔,身子也不穩(wěn)地往一旁倒去。
司機(jī)從后照鏡看不到人,心里更毛了,他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!叭恕四?”
寇蘭生掙扎的爬起來想坐好,一只手攀在前座的椅背上,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坐正,披散的長發(fā)變得更亂了,因?yàn)楹茸矶@得低沉飄忽的聲音,就像是鬼片中女鬼的聲音。“我——在——這|!”
咕嚕!司機(jī)緊張地咽了一口口水,生怕一個回頭,后座的“女鬼”就像背后靈一樣緊貼在他臉上,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才又往后照鏡瞧去。
恰好坐正的寇蘭生,原本因?yàn)樯奋嚩⒌念^發(fā)稍微順了一些,露出一張蒼白的臉,她因?yàn)樽砭茻o法對焦,而微微往上吊且翻白的眼,鼻孔還流著兩管鼻血。
司機(jī)瞬間倒抽了口氣,背脊泛涼,頭皮發(fā)麻。“!有鬼啊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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寇蘭生不穩(wěn)地靠在欄桿上,目送著正快速倒車,跑得比飛的還快的計程車,她向他揮了揮手,手上還拿著一張千元大鈔。
“再見……司機(jī)你……你真好,載我回家還不用錢!彼幸跺X喔,瞧她拿在手上的一千塊就是要付車錢的,只是那司機(jī)死也不肯收,還說他不收冥紙。
這是什么意思啊?
算了,回家吧!她從包包拿出鑰匙要開門,扶著欄桿轉(zhuǎn)過身去。
咦!大門不見了……不對,不是不見,而是換了造型成了一座大拱門,上頭還爬滿了蔓藤玫瑰。
這不是我家啊,是……大魔頭的別墅,看來司機(jī)把她送錯地方了。
也許是醉酒膽大,她一路跌跌撞撞的沿著熟悉的路徑往主屋方向走去,然后大大方方的推開主屋大門入內(nèi),壓根兒沒注意到主屋的水池旁停了一部車子。
外頭月正圓,屋子里頭也不算烏漆抹黑,可寇蘭生光是為了爬上二樓就不知因?yàn)椴瓤斩藥状熙印?br />
好不容易上了二樓,她又摸黑走到右邊盡頭的房間,進(jìn)了房間后,她像是松了口氣的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來。
在一聲驚訝的抽氣聲后,緊接著是氣急敗壞的低咒聲!案闶裁垂,”
什么鬼?這才是她想問的好嗎,不過是坐下來而已,居然會被彈了出去……難道這棟房子.……真的有鬼……她遲緩地、慢慢地回過頭,看見好像有個“人”坐在她方才坐下的地方耶!她努力的又是甩頭又是眨眼的想看個真切。
好個月朦朧,鳥朦朧,似乎……是個男人。
她真的醉了,在這三更半夜的空屋中,出現(xiàn)了男人也不覺得怕,還忙著為自己的行為解釋!斑@里是……是傳說中的鬼……鬼屋沒錯,可……我不是那個……那個鬼喔!你……你不要誤……誤會了!
海靜天原本在望月冥思,不知不覺眼皮就沉了下來,將睡未睡之際,一聲女子跌跤的低吟聲讓他瞬間清醒,誰知眼皮才開一道隙縫,就有一龐然大物往他肚皮上招呼。
這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?且不說月光亮得足以照明她臉上的醉態(tài),就她一進(jìn)門那步履蹣跚的跌撞樣和濃重酒氣,應(yīng)該沒人會認(rèn)為這女人是清醒的。
寇蘭生一陣暈眩的跌坐在地上,似乎也沒打算爬起來,即使想,也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她頭好暈,眼前的影像晃動得好厲害喔!
“喂!老實(shí)告訴我,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鬼吧?”
“如果是,你會怕嗎?”
“我?!”忽然好……好想吐!她是不是真的喝太多了?“我從來就不相信鬼的存在,就算有,我平時也不做什么虧心事,所以真的有鬼找上我,那他應(yīng)該很快就會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找錯人了,我可以原諒他!
“你挺磊落的!
“沒這么磊落啦,小奸小惡的事也沒少做過!闭f著她自顧自的笑了起來!叭绻阏娴氖沁@棟房子的鬼,就應(yīng)該知道我在這問房間偷過一張相片喔!”
“相片?” .
她用力點(diǎn)了下頭!罢f偷太嚴(yán)重了,是不小心翻到的啦!但是我未經(jīng)主人同意就順手牽羊了。”她就算想向人要,在這廢墟似的屋子也不知道該向誰要,想著想著她又是神秘一笑!拔,在你作古之前,有沒有一見鐘情的經(jīng)驗(yàn)?”
作古?這女人該不會真以為他是……鬼吧?海靜天臉色頓時明顯的不怎么好看,語氣還有點(diǎn)冷硬,“沒有!
“我有……有喔!”她從包包里翻出一張相片遞給他。“反正太陽出來之前你就要消失了,給你看看我一見鐘情的對象也不會怎么樣,就當(dāng)……我給你的見面禮吧!”
手里被這女酒鬼硬塞了一張相片,而且不看還不行。
但這相片不是……
“怎樣?很帥吧!”寇蘭生一臉得意貌,好像相片中的美男子就是她男朋友似的。
“你對他一見鐘情?”
鬼也會有好奇的事喔!“沒錯!”她也爽快的答話。
“他是你男朋友?”
“不是!
“你認(rèn)識他?”
“并沒有!
“那你還說對他一見鐘情!”海靜天一副受不了的模樣。
她因醉酒而覺得頭暈的靠在墻上,連眼睛都閉上了,可一張嘴卻似乎不肯停下休息!拔野。惆祽侔!我不認(rèn)識他,而且只見過他一次,那一年我才十歲……”她把暗戀史一口氣全說出來了,“夠好笑吧!這十多年來,我就這樣持續(xù)暗戀著一個可能沒機(jī)會再見面的人!
“嗯!彼貞(yīng)著。
“雖然機(jī)會渺茫,可你知道我要是有機(jī)會見到王子,我要對他做什么嗎?”她又說。
“向他再多要幾張相片?”他給了個沒啥創(chuàng)意的答案。
“神經(jīng)!我要那么多相片干啥?”她笑嘻嘻的,喝醉的她少了平時的衿持,多了幾分嬌憨。
她向他勾了勾手,示意他靠近一點(diǎn),然后湊到他耳邊說:“我要對他說,我叫寇蘭生,請你娶我好嗎?”
“……”這女人真的醉了!
說完她身子一偏,模樣變得十分沮喪!安贿^,這句話大概這輩子都沒機(jī)會說了,因?yàn),這棟大房子賣人了!”長嘆了口氣,“我說鬼老大,雖然我不怕你,可我真的希望新屋主怕你,這樣這棟屋子才能維持現(xiàn)狀,不至淪陷為‘魔窟’!”
“魔窟?”
“你不知道喔!這屋子聽說被藍(lán)鷹金控的大魔頭買走了,那大魔頭真是有夠機(jī)車兼芭樂的。”講到這,她還忍不住的比了比中指。
“咳咳……”海靜天干咳了幾聲。
“你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惡,藍(lán)田的總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和我家老板談好了合作案,結(jié)果大魔頭介入,合作也不成了!焙軣o奈的嘆了口氣,“原本我還想如果老板拿到這個case,我要努力向他爭取這件案子我想把這里布置得很棒很棒,我……有一大堆一大堆的設(shè)計圖喔!”
“你……好像真的很喜歡這里?”
“再喜歡也沒用!都是大魔頭害的,我好恨他喔!嗚……”說到傷心處,她的眼淚還真的往下掉了,身子一側(cè),便往海靜天身上倒去!翱珊薜拇竽ь^!”
他無語地讓她靠著。
寇蘭生忽然又坐直了身,一臉忿忿不平的說:“我生氣時一定要發(fā)泄,把心中的不滿大喊出來!
海靜天忽然有不祥的預(yù)感。“什么?”
“喊口號,來!跟著我大聲說!弊詣幼园l(fā)的摸上他的手,隨即奮力一舉,“大魔頭是豬八戒!”
“不是叫你跟著我一起喊嗎?”是她的錯覺嗎?透過昏黃的月光,她好像看到有人額角的青筋在跳動?呵呵呵!果然是錯覺,否則這鬼大哥怎么長得這么像相片中的心上人。
“來!一點(diǎn)都不困難的。”寇蘭生一把捉回他想掙脫的手,用力又往上舉,“大魔頭是豬八戒!”
終于,他很艱澀、很無力的開口,“大魔頭……是豬八戒!”
“不要有停頓,要一氣呵成,再來一次,大魔頭是豬八戒!”
豁出去了!“大魔頭是豬八戒!”
“大魔頭是豬八戒!大魔頭是豬八戒!大魔頭是豬八戒!”
“大魔頭是豬八戒!大魔頭是豬八戒!大魔頭是豬八戒!”他好無力。
“打倒大魔頭!暴政必亡!”
這女人有這么恨大魔頭嗎?就只因?yàn)椴蛔屗b潢這棟房子?
一見鐘情?這種感情在他看來挺不可思議的,甚至是荒謬的,可為什么由這醉醺醺的女人口中說出,他卻有點(diǎn)……心動呢?
一見鐘情嗎……
寇蘭生在他沉思的時候又湊近他幾吋,等他注意到的時候,她正用一種饑渴的眼神看著他,一面盯著他瞧,還一面舔唇。
她想干什么?
“喂!鬼大哥,我從方才就很想跟你說,你長得和我的王子還挺像的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?”有人的身子一直靠過來,讓他無路可退了。
“雖然人鬼殊途,但我決定讓你成為我一夜情的對象!”她語出驚人的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