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絕情狂郎 第七章



  自從雪蓮昏倒送醫(yī)那天后,東方傾與她的關(guān)系使一直處于膠著狀態(tài)。



  不過,他仍然想知道她背后的傷是怎么一回事。



  她出院后,他曾回到醫(yī)院找那名醫(yī)師,想知道拿到她的病歷資料了沒。



  醫(yī)師只是帶著遺憾的口氣告訴他,由于她是在美國的醫(yī)院診療的,所以無法順利取得,再加上雪蓮已經(jīng)出院,他們也就沒必要去收集她的病歷。



  東方傾無法不對結(jié)果感到失望。



  她背上猙獰的傷疤常常讓他在夜半驚醒,之后便難以成眠。



  那么大片的傷痕,他可以想像得到她在受傷當(dāng)時承受了多大的痛苦,而她為什么受傷的原因,也一直在折磨著他。



  他想問,可是每次一見到她,他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起當(dāng)年那個刻薄的她,也因為這樣,這個問題他就更加問不出口。



  還有像現(xiàn)在這種時候,除了想掐死她外,他什么也不想做,那問題自然也被踢出腦海里。



  她才剛走進(jìn)他的辦公室,就被地上新鋪的地毯給絆了一跤,絆了一跤還不要緊,她懷里抱的文件資料還散了一地;文件資料散了一地還不要緊,在她倒下時,腳還去踢到一旁的酒柜,讓酒柜里的酒掉了幾瓶下來,將新買的雪白地毯染了色,這還是不要緊,沒想到一瓶XO落下時,竟好死不死的將他上個禮拜才買的清朝古董花瓶給打破一支……



  雪蓮連忙站起身,環(huán)顧四下,呆然的看著因為自己的無心所造成的連環(huán)慘禍。敞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對不起!”她猛地回過神來,飛快的蹲下身子撿拾散落四處的資料。



  東方傾的臉色青得發(fā)黑,看著地上那變成碎片的一百二十萬……他的心在滴血。



  若他聰明的話,應(yīng)該馬上將她開除。



  不,如果他聰明的話,應(yīng)該在將她開除前,先掐死她,為各大小公司的企業(yè)主除去禍害。



  雪蓮迅速的撿齊資料后,一顆頭垂得低低的將之送到他的辦公桌上,又回到碎成片片的花瓶旁,伸出手,小心翼翼的將碎片撿到自己的手心上。



  “你是白癡嗎?”東方傾突然大吼。



  雪蓮嚇了一跳,一分心,手指立刻被劃了道血口。



  她痛呼一聲,丟掉手里的碎片,抓住受傷的手指。鮮紅的血正從她的傷口源源不絕的冒出來,她傷得不輕。



  東方傾快步走到她身邊蹲下,二話不說的就將她受傷的手指含入嘴里。



  雪蓮呆住了,默默無語的看著他的動作。



  東方傾將嘴里的血吐出,拿出手帕按壓住她的傷口,這才減緩了血流的速度。



  他看她的目光像在看個智能不足的人。



  “我真不敢相信,你居然用手揀碎片?你是笨蛋還是白癡呀?”他氣得口不擇言。



  雪蓮仍處于方才的感動中,眼眶有些濕潤,低著頭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

  見她紅了眼眶,東方傾心一揪,眉心糾結(jié)起來。



  “會痛嗎?”雖然還是頗為嚴(yán)厲,但他的語氣已經(jīng)和緩許多。雪蓮搖搖頭。“對不起,我會負(fù)責(zé)賠償?shù)!?br />


  “一白二十萬,你賠得起嗎?”他沒好氣的說。還有地毯的清洗費,他珍藏的酒。



  雪蓮驚愕的抬頭,倒抽了口氣,眼里的淚光一下不見蹤影。



  “一百二十萬?”她無法置信的瞪著那堆碎片!斑@個花瓶要一百二十萬?你居然花了這么多錢去買一個這么不起眼的花瓶?”他瘋了嗎?一百一二十萬耶!



  想想她一個小實習(xí)秘書,一個月薪水三萬多塊,光還J責(zé)就去了一半,醫(yī)藥費?醋o(hù)費和房租又去掉兩萬,剩下的幾千塊是她和阿姨的伙食費,若在下次領(lǐng)薪水錢時還有零錢就該偷笑了,而他居然奢侈的拿一百二十萬去買一個在她眼中毫無經(jīng)濟(jì)價值的花瓶?



  “這是清朝法瑯彩花瓶,”他瞇著眼說!氨荒愦蚱频那宄ì槻驶ㄆ!  他故意又說了一次,要她感到愧疚。



  雪蓮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跟他大小聲。



  “怎樣?你還想賠嗎?”



  “我……”雪蓮?fù)掏轮。她一咬牙,忍下心痛!拔視r,可是必須分期付款,我現(xiàn)在沒有那么多錢!倍掖蟾胖荒芤粋月還兩千……也許一千。



  算算,她還有四百多萬的負(fù)債,她曾經(jīng)立誓在七年之內(nèi)還清,現(xiàn)在又多了一百一二十萬,恐怕得拉長到十年了……



 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,讓東方傾的眸子漸漸轉(zhuǎn)深。



  “你可以選揮其它方式來償還。”他語帶雙關(guān)的說。



  雖然不愿承認(rèn),但不可否認(rèn)的,自從上次吻過她后,那微妙的感覺讓他至今仍難以忘懷。



  他直朝她逼近的臉,讓雪蓮本能的也直往后仰去。



 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,一顆心不禁狂跳,可是上次的經(jīng)驗仍讓她感到害怕!澳悴豢梢浴倍⒅愿姓T人的薄唇,她虛弱的說。



  東方傾唇角勾起一抹懾人的笑,“我可以。”她的抗議被他悉數(shù)含人嘴里。



  那種令人暈眩的感覺,如狂風(fēng)暴雨般的將雪蓮席卷進(jìn)這場癡甜迷醉的知覺里。雖然覺得不好,但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將兩手環(huán)上他的頸項。



  東方傾在她的柔軟的朱唇上溫柔的輾轉(zhuǎn)吸吮,緩緩的將她平放在地毯上……



  不舍的放開她的防派,將目標(biāo)轉(zhuǎn)向她的耳垂,冰涼的耳垂突然被溫?zé)岬暮笈c氣息包圍,雪蓮渾身一陣輕顫,忍不住嚶嚀出聲……



  放開她的耳垂,他往下親吻她雪白的頸項,兩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側(cè)游移。



  雪蓮睜開迷漾的眼,將手覆在他的手上。



  “你確定要繼續(xù)下去嗎?”她沙啞斷問!叭绻銓ξ胰杂幸唤z怨恨,那請不要再下去了!彼幌胱龊蠡诘氖。



  東方傾的身子一僵。



  “你在吊我胃口嗎?”他咬牙切齒的問,黑眸里閃著一小簇火焰。



  “我是認(rèn)真的!毖┥忀p聲呢哺,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龐!安还苣阆嗖幌嘈,我從來不曾停止過愛你,即使是在九年前那……”



  “九年前”這三個字猶如一根看不見的針,狠狠刺入東方傾的體內(nèi),痛醒他的理智。



  他粗暴的揮開雪蓮的手,站起身來。



  “我說過,我不想聽九年前的事。”他陰郁的道!斑有,我告訴你,男人可以無愛而性,就像我對你,所以別跟我說情說愛的,我對你從來就沒有過感覺,不管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后!



  雪蓮只是沉默。片刻后,她站起身,面色蒼白。此時此刻,她終于知道心痛到極致是怎樣的感覺了。



  “我知道了!彼穆曇粢馔獾睦潇o!叭绻麤]事的話,我想先回去了!



  “你走吧。另外,以后有文件叫曹艷送來就好,你不要再來了!



  雪蓮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,她緊咬下唇,不讓它掉下來。



  “嗯。”



  維持最后的尊嚴(yán),她挺在背脊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

  對于認(rèn)識他,她從不后悔,當(dāng)年他是個愛玩愛瘋的不良少年,她心甘情愿拋下學(xué)業(yè),拋下阿姨對她的期待,跟著他玩、跟著他瘋。



  為了保護(hù)他,她說出違心之論,只為讓他死心離開,那時的心痛她現(xiàn)在仍感覺得到,為了到“亂”去見他,她忍著因被下藥而虛弱的身體,拚命想逃出關(guān)住她的牢籠,甚至想利用放火來達(dá)成目的……



  她的背傷就是這么來的。



  燃燒的厚重書柜壓住她的背,不但讓她住了三個多月的醫(yī)院,也在她的背上留下丑陋的疤痕。



  出院后,阿姨將她送到美國接受調(diào)養(yǎng)與復(fù)健,當(dāng)時的她萬念俱灰,在哪里都對她無所謂,被動的到了美國,一待就是七年,直到阿姨因當(dāng)保證人而遭牽連中風(fēng)后,她才又重新踏上臺灣這片土地,并一肩擔(dān)起照顧阿姨與償還債務(wù)的責(zé)任。



  對于這一切她從來沒有后悔過,沒有因為背傷而怨大尤人過,只是她想問老  天,為什么要這樣對她,連最后一個機會都不給她。雪蓮深吸了口氣,倚靠著冰冷的電梯。



  別跟我談情說愛的,我對你從來就沒有過感覺,不管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后。



  原來他對她從沒有過感情,她哀傷的嘆了口氣。



  他到底還是怨恨她的。



 。矗矗



  雪蓮才剛進(jìn)辦公室,曹艷就飛奔過來,一臉興奮的抓住她。



  有時候,雪蓮是羨慕她的。羨慕她能如此的享受青春,生長在一個平凡幸福的家庭里,無憂無慮的生活著。



  她擠出笑容,回應(yīng)曹艷的興奮。



  “雪蓮姐,剛剛有個很帥很帥的外國人來找你!彼┥彽氖直勖蛽u著。



  “外國人?什么時候?”‘雪蓮迷惑的問。



  除了工作上需要與國外的客戶通電話外,她并沒有認(rèn)識什么外國人呀?



  “就在你送資料上去給頭兒的時候呀!”曹艷也跟著董靜芬沒大沒小的叫東方傾頭兒!把┥徑,那外國人跟你是什么關(guān)系呀?你可別把他給占為己有,一定要介紹他讓我認(rèn)識,好不好?求求你!”她胡亂哀求著。



  到底還是涉世未深的小女生,尚未脫離崇拜偶像的年齡,看到帥哥就猛流口水。



  雪蓮被她搖得頭昏。



  “你先別搖我!”她強制拉下曹艷的手!耙榻B給你認(rèn)識,你也得先讓我知道他人在哪里,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是哪位很帥很帥的外國人來找我?”



  曹艷不好意思的微紅了臉。“對不起,我忘記了!彼α似饋!拔腋f你不在,不過馬上就回來,他說他愿意等,我就請他到會客室去!彼K于說出雪蓮想要的答案。



  “我這就去!彼D(zhuǎn)身放走。



  “欽!”曹艷忙拉住雪蓮的手提醒。“記得帶他回來介紹給我認(rèn)識喲。”



  她不厭其煩的叮囑。



  “知道了!毖┥徖_她的手,走出辦公室。



  來到會客室,一打開門,會客室里的身影今她啞然,久久無法言語。



  約翰·唐文看到雪蓮,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,跨步走向她來個熊式大擁抱當(dāng)見面禮。



  “小蓮,我終于又見到你了!我真自想死你了!”他激動的大嚷,說的是流利的中文。



  快被擠成肉餅的雪蓮這才回過神來,使盡吃奶的力氣推開他。



  “約翰!”她的大叫滿是驚訝!澳阍趺磿䜩砼_灣?怎么會來這里?”



  約翰·唐文是她在美國時認(rèn)識的朋友,跟她的感情還算不錯,但還沒好到會專程飛來找她的程度。



  “因為想你呀!”他深遂迷人的藍(lán)眼珠里,居然閃耀著深情的光芒。



  雪蓮壓根兒不信。“你少來了。說呀,你來臺灣做什么?來觀光嗎?”



  約翰夸張的嘆了口大氣,捂著心口道:“你傷了我的心。”



  “不說我就走了!毖┥徸鲃菀。



  “嘆!”約翰忙拉住她。“好啦好啦,我說我說。我這次來臺灣一是因為出差,不過我說我想你也是真的。我說小蓮,你也真狠,回臺灣兩年多,連一封信也沒寫給我,太沒良心了,虧我還那么想你!彼薹奕坏某庳(zé)道。



  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當(dāng)時同時跟五個女孩子交往的你并沒有叫我寫信給你,我更記得,你還叫我走了就不要回來!毖┥徛龡l斯理的戳破他的謊言。



  約翰年輕帥氣的臉上浮現(xiàn)尷尬的紅潮,他抓抓頭發(fā)。



  “哈哈,干嘛記得這么清楚呢?不過我真的想你,不然我也不會費神費力的跑來找你了!彼蓱z兮兮的說。



  雪蓮瞪著他看,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


  “好啦,晚上我?guī)湍阆磯m,請你吃晚飯!彪m然阮囊羞澀,但有朋自遠(yuǎn)方來,她理當(dāng)該清。



  約翰摟住她的肩膀。“不用了,我知道你家的情形,還是我請你吧,別跟我  爭,我從美國坐了十幾個小時飛來這里,已經(jīng)很累了,你要是還有點良心,就該聽我的!



  雪蓮笑了笑,點點頭。



  雪蓮原本以為約翰的出現(xiàn)只是單純來看她,沒想到他還有其他目的,而他的出現(xiàn),則對雪蓮產(chǎn)生了她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影響。



 。埃安芷G最近有點不太對勁。



  距離雪蓮將約翰介紹給她認(rèn)識已經(jīng)兩個多禮拜,雪蓮知道她私下有跟約翰保持聯(lián)絡(luò)。



  約翰是個談情高手,而曹艷還是初出社會的小紅帽,雪蓮怕她吃虧,還特別給過她勸告。



  “我知道,我又不笨。他跟我說過他在美國的事呀,所以我想暫時先當(dāng)朋友,否則他回美國以后,我怎么辦?”曹艷說。



  看她還挺有想法的,雪蓮也就放心,沒再去詢問她跟約翰的事,畢竟她也已經(jīng)二十一歲。



  不過,最近曹艷真的很不對勁,不是常常做錯事,就是心不在焉的。



  這實在很反常,因為曹艷平常做事總是充滿干勁,做得快又好,現(xiàn)在居然成了無故增加她與董姐工作量的兇手。



  董姐為了曹艷的反常,不知罵了她多少次,也嚷了N遍“她快瘋了”。



  雪蓮每次想找曹艷談,但她似乎感覺曹艷在避著她。



  這更讓雪蓮懷疑她最近的失常是跟約翰有關(guān)。所以她也開始找約翰,但卻始終找不到他這個大忙人。



  曹艷的反常和約翰的失蹤,讓雪蓮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


  接著,事情便在兩天后爆發(fā)了……



  雪蓮一早進(jìn)辦公室,就見董靜芬眉頭緊鎖的繃著一張臉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,雪蓮從沒見過她的臉色如此壞過。



  而曹艷則渾身顫抖的蹲在角落啜泣。



  這幾天索繞在心頭的不祥預(yù)感,此刻更嚴(yán)重了。



  “怎么了?”她放下包包,被曹艷的哭聲給擾的也開始心慌起來。



  董靜分踱到她身邊,面色依然不見緩和。



  “別問了,跟我來!彼齾柹霓D(zhuǎn)向曹艷!翱奘裁纯!敢做敢當(dāng),跟我們走,要是敢跑,你看頭兒饒不饒得了你!”她破口大罵,率先走出辦公室。



  曹艷哭得眼睛腫得不像話,她擦擦眼淚,畏畏縮縮的站起身,看到雪蓮,又嗚嗚咽咽的哭著。



  “雪蓮姐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哽咽的說,立刻被折回來的董靜芬給粗魯?shù)耐献摺?br />


  雪蓮一路跟在她們身后,仍然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。



  她們來到會議窒。一踏人便看到公司的七位董事——一包括東方傾——齊聚一堂,她更加不安了。



  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



  董靜芬拉著曹艷和她坐在董事們對面。



  同時面對七位面色凝重的人,雪蓮覺得自己像在接受審判似的。



  曹艷坐在她身邊,她可以明顯感受到曹艷的顫抖。



  東方傾嚴(yán)肅的目光落在雪蓮身上,她與他的目光交接,心里激起許多復(fù)雜情  緒。



  從那天后,他們就沒再說過一句話。



  她先移開視線,東方傾再將目光轉(zhuǎn)向曹艷,漆黑的眼眸看個出是何情緒。



  “曹小姐,請問你認(rèn)識約翰·唐文這個人嗎?”他沉聲問。



  雪蓮雖然不動聲色,但仍吃了一驚。她的第六感果然是真的。



  曹艷點點頭。



  “你跟他是怎么認(rèn)識的?”



  曹艷的頭垂得更低了!笆茄┥徑憬榻B我們認(rèn)識的!彼橐幕卮。



  “是這樣的嗎?歐陽小姐!睎|方傾問。



  雪蓮點點頭!皼]錯,是我介紹他們認(rèn)識的。



  “當(dāng)時你知道約翰·唐文是個商業(yè)間諜嗎?”



  雪蓮震驚的抬眸看向他!吧虡I(yè)間諜?”約翰是商業(yè)間諜。克龘u頭,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



  “那他為什么來公司找你?你又為什么將曹小姐介紹給他呢?”東方傾的問話顯得咄咄逼人。



  雪蓮?fù)χ北臣梗耙驗槲腋诿绹鴷r是朋友,他說他是來臺灣出差,順道來看我,會將曹艷介紹給他主要也是曹艷要求的。”‘“曹小姐,當(dāng)他要你將公司的機密文件拿給他過目時,難道你一點也沒有起疑心嗎?”



  曹艷因為害怕,又啼哭了起來。



  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嗚……他只是說好奇想看一下……他說他們公司跟我們公司是不一樣的……”



  雪蓮閉上眼睛。天呀!她心里頭一次升起想殺人的欲望。



  她張開眼,盯著東方傾!澳悴挥X得現(xiàn)在馬上將約翰·唐文給揪出來比較重要嗎了為什么要把我們當(dāng)犯人似的審問?我們只是被他利用的代罪羔羊呀!”雪蓮不滿的嚷道。



  東方傾瞪著她。



  她是白癡嗎?難道她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正在努力維持這種冷靜的場面?她非得將他的努力給毀于一旦不可?



  果然,雪蓮說完不到三秒,一名銀發(fā),看起來非常嚴(yán)厲的董事,用力的拍了下桌子。



  巨大的聲響在偌大的會議室里回蕩著。



  “你知道就因為你將約翰·唐文介紹給曹艷,讓我們公司損失十幾億的生意嗎?審問你還算看得起你,要是找就直接把你當(dāng)唐文的同伙人送到警察局去,對你客氣,居然還敢這么大聲!”他破口大罵。



  雪蓮倒抽了口氣。



  “我做事光明磊落,就算你將我送到警察局也一樣!我們是受害者,有什么理由得坐在這接受你們的審問?就因為我認(rèn)識約翰唐文?如果因為認(rèn)識他就代表我與他是一伙的,那美國那里有幾千幾萬人認(rèn)識他,你一要不要連他們一起告呀?”她反擊回去,胸口因憤怒而不停起伏。



  “歐陽雪蓮!”東方傾以眼神警告她。



  雪蓮瞪了他一眼。



  “歐陽小姐,”安撫下氣得發(fā)抖的董事,另一名董事開口,語氣冷靜、沒有前一位的沖動憤怒。“我手上有份你的資料,上面清楚顯示著你與你阿姨現(xiàn)在的經(jīng)濟(jì)狀況;你阿姨目前中風(fēng),倒臥在床,并負(fù)債六百五十三萬元,無法償還;你自兩年前回國后,擔(dān)下這筆債務(wù),并請人看護(hù)你阿姨,這兩年內(nèi),你日夜兼差,才還了約兩百萬,尚余四百多萬的負(fù)債……我說的對嗎?”



  雪蓮置于膝上的雙手緊握成拳,體內(nèi)屈憤的火焰將她的眼燒得通紅。



  他們居然調(diào)查她?



  她看向東方傾。他一臉冷然。



  東方傾知道她在想什么,可是他不能開口幫她,若他開口幫了她,對她會更不利,對他亦然。



  “歐陽小姐,你不甩生氣,公司調(diào)查員工的信用度是很正常的事!倍掠终f!爸皇侨绻@份資料成了呈堂證供,那可能就會產(chǎn)生許多臆測了,像是你是否會因為經(jīng)濟(jì)上的壓力,而成了幫助約翰·唐文的共犯之類的。當(dāng)然,這只是臆測!



  曹艷因為他的話而顫抖得更厲害了。



  她抓住雪蓮的手臂。



  “雪蓮姐,我們會被抓去關(guān)嗎?會嗎?”她年輕單純的臉上布滿驚惶失措。



  “別怕!毖┥徳囍参克。



  “曹小姐!睎|方傾開口,欲將眾人焦點從雪蓮身上轉(zhuǎn)移。



  曹艷瑟縮一下,害怕得直往雪蓮身邊縮。



  “你有將機密文件拿給約翰·唐文看過嗎?”



  “只有一次而已,后來我就不敢了。”曹艷連忙說!岸貢f你曾要求看上鎖的機密文件,你是為了他要求的嗎?”



  “他……他說我可以看了再跟他說……所以……”



  “所以你就偷偷看了,然后跑去跟他說文件內(nèi)容,是不是這樣?”



  曹艷突然掩面痛哭!拔艺娴牟皇枪室獾摹也皇枪室獾摹



  雪蓮摟住她的肩膀。



  “你們到底想怎么樣?她已經(jīng)說她不是故意的,我也相信她,你們還想怎么樣?”她怒聲道。



  東方傾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。



  “歐陽小姐,你相信她并沒有用,再說她的確做了視同泄露商業(yè)機密的行為,我們會將她交給檢調(diào)單位詳加調(diào)查,另外,約翰·唐文也已在通緝中,到時候只要他落網(wǎng),曹小姐的處境就有可能改變!彼匾庵挥盟,而不是你們。



  東方傾的處心積慮,雪蓮可說完全沒接收到,而他那副公事公辦的無情模樣,更令她憎恨。



  “不用把我撇開,約翰·唐文是我介紹給她認(rèn)識的,要是你們覺得她有罪的話,那就算我一份,反正我已經(jīng)看開,在你們這些唯利是圖的人眼里,讓你們少賺十幾億的我們,早已經(jīng)被判了唯一死刑!



  她拉著曹艷一同站起身!罢埶∥覀兿刃须x開,這里的空氣銅臭味重得令我作嘔。”



  拖著曹艷,她踩著磊落的腳步有尊嚴(yán)的離去。



  她的倔傲與自尊為什么總用在不對的地力?



  已為這整件事連續(xù)操煩好幾天的東方傾,忍不住疲憊的伸手搓揉眉心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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