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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你不可 第五章

  這種事情有必要吃驚嗎?

  盯著好友屈揭晨那合不上嘴的愚蠢樣,饒繹天撇開臉,只覺得實在荒謬透了。

  “只不過是提早下班,你也用不著這么吃驚吧?”

  取來文件夾,饒繹天飛快地在上頭簽名。

  “你今天又要跟她約會?”

  屈揭晨回過神后,臉上盡是調侃的笑容。

  自從饒繹天在不經意中對他透露了一點有關貝雪芽的事情后、他就一直是這副賊兮兮的樣子。

  而饒繹天只要見他這么笑,就覺得全身不舒服了。

  “這不關你的事!

  他想以簡單的一句話阻止屈揭晨的多事,然而成效不彰。

  “你對她是認真的吧?”屈揭晨扶正眼鏡道。

  這么有趣的事情他要是放過了,那他屈揭晨的名字就要倒過來寫了。

  “怎么說?”饒繹天揚揚眉。

  他承認在他的心中,貝雪芽一直是一個特殊的存在,然而除了喜歡之外,他還想要保護她,這樣不對嗎?

  愛,他現在根本還不敢想……

  “嘿!我的好朋友,你難道不曉得你最近辦公時變得非常心不在焉嗎?”

  見饒繹天的濃眉蹩了起來,屈揭晨繼續道:“好,姑且不算這些,你最近常常丟下重要的會議跑出去和那個女孩見面,還有常常不加班到三更半夜不離開公司的你,居然提早下班去接那個女孩,這些還不夠嗎?”

  被屈揭晨這么一說,饒繹天也認真思考了起來。

  正當地又想否認這些事實時,屈揭晨方即接口道:“繹天,不要被以前的事情影響,你該走出那段回憶了!

  “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?”饒繹天頓時充滿怒意地問道。

  他自從早就不再害怕任何事了,為什么揭晨老是喜歡揭他的舊傷口?就因為他想再次對那三個人進行報復嗎?那是他們咎由自取,他只不過是要他們付出該付的代價,有什么不對嗎?

  屈揭晨嘆了口氣道:“你已經夠強的了,不必再害怕保護不了任何東西,所以你要是真的喜歡她,就和她交往看看也未嘗不可!

  聞言,饒繹天只是瞇起了眼,眉峰緊擰地盯著屈揭晨。

  但是屈揭晨并不怕他,只是單純將他觀察到的,平靜的道出:“你就是因為害怕像當年無法保護張玲香,保護自己的女人,因此你一直不敢和任何一個女人交往,現在你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,何不認真交往看看呢?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愛上對方?”

  饒繹天全身一震,閉上雙眼。

  然而他這回看見的,不再是張玲香那求救、恐懼的臉,而是貝雪芽那天真、無邪的笑臉。

  怎么會……難不成真如揭晨料想的一樣,他愛上貝雪芽了?

  也許是吧,只不過下意識的排拒,使他拒絕承認這一點。

  再睜開眼,饒繹天眼中的了然清明令屈揭晨明白,他想通了。

  “也許你說的是真的!别埨[天首次在屈揭晨面前承認道。

  “我因為玲香而無法真正和別人交往,那是因為我畏懼無法守護自己喜歡的人,然而現在不一樣了,我有權、有力量,不會再像過去一樣不堪一擊!

  “老兄,你沒有不堪一擊。”屈揭晨走過去,用手肘頂頂他。

  像這種朋友間親密的動作,他們好久沒這么做了。

  真該感謝那位令繹天的心墻慢慢崩解的小姐,否則不會有機會讓繹天聽進他的話。

  因為平常的繹天可是難纏又固執的,別說這件事了,就連公事他有時也很難勸阻他,難怪繹天會被形容得十分殘酷。

  “對了,有空找鞠雷帝一起出來吃吃飯吧!我們好久沒見回了!

  屈揭晨懷念的提議道,饒繹天也爽快應答。

  “嗯,就找一天吧。”

  “太好了!我約好時間后,你可不能又說不去!

  見到屈揭晨似乎相當開心,饒繹天也不禁扯動唇邊淺笑。

  但是饒繹天的心里卻在想著,原本鋼鐵般的東西被極度扭曲了之后,能夠在一時之間就恢復嗎?

  他唇邊的笑即劃轉而帶著愁。

  也許他該好好冷靜一陣子,再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走才對。

  接下來好幾天,貝雪芽沒有再見到饒繹天。

  相思的痛苦蔓延了她全身。

  她絕對沒有想到愛會來得那么快,那么令人不知所措。

  想著饒繹天,貝雪芽下意識地交叉雙臂抱緊自己,細細回味起饒繹天的擁抱,不明白他為何沒再來找她。

  但是她貝雪芽絕不無奈的接受命運的安排,她喜歡積極前進,就如同她的天性,希望未來永遠有陽光的陪伴。

  她出生的時候,母親曾笑著說聞到一股特別的花香,說她是上天特別賜給她的小孩。

  這就是她生性開朗的原因嗎?

  貝雪芽不知道,可是她卻知道一點,唾手可得的東西,如果她笨得沒有抓住它,那么她會后悔一輩子。

  于是今天她一從醫院做完復健出來,堅定拒絕于令頌的幫忙,打算親自走一趟饒繹天的公司。

  她決定見見他,要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退縮的理由。

  也許這么做是大膽了點,但是她曉得,不做她會更痛苦。她想他,想到了連心都會酸痛的地步……

  沒有嘗過愛情甜蜜滋味的人,是無法體會她這種期盼、這種郁愁的……

  振作起精神,坐在公車上的貝雪芽,確定自己要下的站名,并且順利在目的地下了車。

  現在她已經很習慣使用拐杖了,而且她向來不把旁人的目光放在眼里,因此她的步伐顯得格外的輕快。

  饒繹天的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一幢大樓,深藍色的玻璃帷幕在陽光照耀下發出照照的光輝。

  貝雪芽一走進大門,便直直朝服務臺步去。

  服務小姐一瞧見她手拄著拐杖,立即自服務柜臺走出來,有禮的問道:“這位小姐,請問你有什么事?”

  “我……我想見饒繹天先生!必愌┭康浆F在才感到自己的緊張,用力深吸了口氣。

  貝雪芽臉上的笑容實在討喜,令人立即對她產生了親切感。

  “你想見我們總裁?請問你有和他約定時間嗎?”

  貝雪芽搖搖頭,“我沒有……”她緊接著道:“不過找想請你先代我通報一聲,他應該會見我的,我叫貝雪芽……”

  正當服務小姐想安撫她緊張的情緒時,背后有一個人走了過來,一臉笑咪咪地拍了下貝雪芽的肩。

  “你就是貝小姐嗎?你好,如果你想見饒先生的話,我可以為你安排一下!

  “屈先讓……”

  服務小姐吃一驚。

  見到有人肯幫忙,貝雪芽的感謝盡在不言中。

  “謝謝你,你是……”

  這名斯文的高大男子,推推鼻梁上的銀框眼鏡,伸出手與貝雪芽交握。

  “我叫屈揭晨,你叫我揭晨就好了,繹天最近心情不太好,不過我想他見到你,大概就不會再亂摔文件了!

  他的話令貝雪芽目瞪口呆,隨即紅了臉。

  要見到饒繹天了,他會怎么看待她的來訪呢?

  心卜通、卜通跳個不停,貝雪芽戰戰兢兢的跟隨屈揭晨搭上了電梯。

  手一晃,文件被饒繹天拋出,準確的落在臉色蒼白的男人鞋尖前,分毫不差。“拿回去重新做一次。”

  饒繹天的聲音不高不低、不疾不徐,但是懶懶的口氣聽起來卻充滿了威嚴,男人駭得急忙撿拾文件退了出去。

  “是……是的,總裁。”

  在他離開后,饒繹天煩躁地攏起眉,嚴厲地低喃道:

  “這么一點小事也辦不好,我要你何用?”

  不過他會再給他一次機會的,他雖然無情冷血,但他好歹也替他做了那么久的事,這點情面他不會不給。

  不知道為何,只要他稍稍停下手中的工作,貝雪芽的身影便會再度出來干擾他的思緒。

  對此,饒繹天一方面氣惱自己太容易被牽動,沒有定性;另一方面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,其實疏遠貝雪芽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,還讓他根本無法專心工作,倒不如盡早解禁,去見她吧!

  況且,都過那么久了,他難道還沒有冷靜下來,決定自己要不要放手去愛?難道愛有那么困難嗎?

  不,其實他早就愛上她了,只是……舊日的傷口始終沒有結癡,他也害怕有朝一日,他的愛會成為傷害她的利器。

  饒繹天望著自己的雙手,倏地閉上眼。

  老天,他仿佛看見自己的手沾滿鮮血…

  雖然張玲香的死不能完全怪他,然而他只要一想到這一段過去,情緒便會完全失控。

  若將來貝雪芽發生了什么事,他該加何自處?

  是發狂?抑或是自我了結?他不知道。

  他只知道,他不想傷害貝雪芽……他喜歡她、他愛她……

  該死!

  重嘆一口氣,饒繹天沉重地往后一靠,座下皮椅發出了吱嘎聲,在他聽來竟有些類似哀鳴。

  驀地,一陣敲門聲響起,他立刻換上一張無情緒的面具。

  “進來。”

  原本該離開公司辦事的屈揭晨竟然出現在饒繹天面前,令他不禁危險地瞇起了眼,怒氣隨時有可能一觸即發。

  然而屈揭晨的臉上沒有任何愧色,瞧見饒繹天一副“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”的表情時,笑容可掬的道:“我給你帶了一位重要客人回來!

  “重要客人?”他不記得今天有什么重要客人會來訪。

  屈揭晨沒有回答他的話,在敞開的門前做了個彎卜腰的邀請動作,“你現在可以進來了。”

  地毯上傳來輕叩聲,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,緩緩地拄著拐杖走進來,對屈揭晨感謝的點點頭,才羞怯面向饒繹天。

  “繹天……”她遲疑地喊著他的名字。

  饒繹天全身一震,幾乎動彈不得地僵在原位。

  屈揭晨見他的任務達成,即刻先溜為妙了,留下貝雪芽一個人獨自面對饒繹天這只狂放的猛虎。

  不過即使如此,他還是安心得很。

  因為這只老虎在貝雪芽的面前,不要說是虎牙了,連虎爪都會收起,因此根本不必擔心羊入虎口的問題。

  兩人對望了老半天,饒繹天先開了口,“你怎么會……”

  “對不起,我打擾到你了嗎?”貝雪芽慌慌忙忙地道。

 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會不受歡迎,因此方才的自信全沒了,只能紅著臉呆站在原地。

  饒繹天凝視了她一會兒道:“沒有!

  事實上,貝雪芽永遠也不可能會打擾到他。

  “那就好,我剛剛坐電梯的時候還在想……會不會太唐突了!本退闾仆唬F在后悔也來不及了。

  幸好,饒繹天沒有再板著臉,也許他并不生她的氣吧。

  如此猜臆著,貝雪芽總算慢慢和緩自己的緊張情緒,平靜下來了。

  饒繹天也像是想緩和此刻僵硬氣氛,自位子上站了起來,來到她的身邊,自然地讓她依靠。

  “到這邊坐!

  他輕扶著貝雪芽另一只沒有拿拐杖的手,引領她到沙發前坐下,然后自己坐在對面,凝視著她粉紅的臉頰。

  他會如此的愛一個女人,這還是頭一遭。

  他想要擁抱她,希望她會走、會跳、將她占為己有……這欲望愈來愈強烈,強烈到他幾近無法控制。

  “我……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兩個人同時開口,又一同靜下。

  四目相交,貝雪芽笑出聲!皩Σ黄,你先說吧!”

  見她笑,饒繹天不期然牽動嘴角,他的表情就和方才牽著她的動作一樣令她覺得溫暖。

  “不,你先說吧!”

  “呃……”貝雪芽猶豫了一下,方才溜走的信心捉不回來,她只好吞吞口水道:“我是來找你的。”

  “嗯。”饒繹天點點頭,等看她的下一句話。

  “呃……那個……”心怦怦跳得厲害,她再度停下來。

  喂!貝雪芽!

  不是你自己決定要來這里見饒繹天的嗎?怎么了?

  一見到他你就成了啞子?

  不,我總不能問他,你喜不喜歡我吧?這太難為情了。貝雪芽的內心復雜,小臉上的表情隨之變化。

  饒繹天也察覺她的難以啟齒,他立刻聯想到是那天醫院里的無禮男人對她意圖不軌,當下立即發作。

  “是他嗎?他又對你做了什么?”

  饒繹天突地傾身向前,握疼了貝雪芽的手。

  “什么他?”她一臉迷茫地回視著他。

  “痛……”

  饒繹天氣得瞇起眼,“難道你不是因為有困難才來找我?”

  不曉得為什么,只要一想起那個男人,他就會怒火中燒。

  “困難?”他的話教貝雪芽感到難過。

  “我只能在有困難的時候來找你嗎?”

  難道這幾日以來的相處都是假的?難道他以為她始終是個麻煩嗎?

  思及此,她立刻站了起來。

  “你怎么了?”饒繹天不解她突來的舉動。

  “我要回家了!

  不用說,貝雪芽非常后悔來這里了。

  早知道饒繹天只是把她視為一個負擔的話,她就……她就不要那么快愛上他了!噢,老天,她是真的愛他!

  深吸了口氣,貝雪芽強迫自己挺直腰桿,甩開饒繹天的手往門口走去,然而他立刻追了過來,將她抱緊。

  “你是怎么了?告訴我呀!不要……狗屎的!不要讓我擔心!”他在她耳邊吼叫。

  她不能來了又走,這樣折磨著他的心,她怎么能夠?

  “我才沒有讓你擔心!”她也對著他吼回去,光是想到他不愛她,心情就糟糕極了!安灰е,讓我走!”

  可惡,耳朵都嗡嗡作響,他的聲音還真不是普通的大聲。

  等等,她沒聽錯吧!那個冷漠到家的饒繹天在罵……在罵三字經?

  “說!告訴我!

  “好,你要聽是不是?我就告訴你,我現在雖然是個跛子,可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,我也不是……也不是你的負擔!”

  “負擔?我沒有這么說!”

  “沒有嗎?你不是說困難什么的?難道我不能因為想你而來見你!難道我就不能因為想見你而來見你嗎?”忍不住椎心的痛楚,貝雪芽哭了。

  饒繹天怔住了。

  想要保護一個人是這么困難,他有能力可以保護他深愛的雪芽嗎?

  然而看著雪芽哭得難過,小小的臉皺著,他就……噢!去他的!管他明天是不是世界末日,他愛著她呀!

  她只是一哭,他的世界也跟著下雨,此時此刻就算是過去的陰影,也阻擋不住他現下呼之欲出的狂情了。

  既然愛了,他就會保護她的,就算得用上他的生命也在所不惜。

  因為她……即是他的命。

  “不要哭!别埨[天生澀地以手輕撫著她的背!拔也]有把你當包袱,從來沒有過。”

  “你沒有嗎?”

  他的真心話再也忍不住的全脫口而出。

  “我沒有,一次也沒有,我怎么可能……怎么可能將自己喜歡的女人當成負擔?”

  “咦?”

  她訝然地抬眼望著他。

  饒繹天平時冰冷的眸此刻竟閃著難見的熾熱暖意,并透著不輕易說出口的愛,迷惑了貝雪芽。

  這……怎么可能?貝雪芽不敢置信。

  饒繹天從來沒有表現出喜歡她的樣子,抑或是,她錯過了饒繹天想要傳達的愛意?

  那么,這幾天的分離又是什么呢?

  “你不相信?”

  饒繹天揚起濃眉問道。

  意外發現,原來坦承自己的心并不是件難事,只要是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,有時勇氣也會頓涌。

  貝雪芽的瑩瞳像是又迷茫了幾分,在說明她的感覺。

  饒繹天立即以行動表示,下一秒鐘再度抱緊了貝雪芽,再下一秒鐘兩人的唇瓣已親密地貼在一起。

  貝雪芽瞠大眼,動彈不得。

  只感覺得到鉆進唇齒的濕滑,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撼動……

  這就是吻嗎?

  兩人貼近的身軀仿佛一起發燙,熱度也讓周遭的環境加溫,一直到兩人都因需要空氣而分開時,仍緊擁著對方不放。

  雙方的呼吸、雙方的心跳、雙方的體溫,還有雙方的身體完全契合。

  “你相信了嗎?”

  等平穩氣息,饒繹天忍不住親吻著貝雪芽的秀發和她的額頭。

  他突如其來的親呢動作雖然讓她不是很習慣,但她很喜歡饒繹天寵她的感覺,就像天生她就是屬于這個臂彎……

  在心里如此忖道,貝雪芽臉紅得有如夕霞,羞赧地點點頭。

  饒繹天立刻欣喜若狂地親吻她,呢喃道:“既然要屬于我,那就屬于我一輩子吧!”

  “呃,你剛剛說什么?”貝雪芽的注意力被嚴重干擾,在聽見他的聲音后,傾耳問著。

  然而他只是搖搖頭,露出只屬于親密家人及朋友的笑容道:“沒有,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和你吃飯而已!

  在他泰然自若的笑容下,隱藏著純然的占有欲。

  誰要是敢碰雪芽一根寒毛,他就會殺了誰……   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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