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從她們出娘胎,哪里看過這麼英俊的少年郎,在這里大概也只有青云堡的閆少主 可一爭上下。
姑娘們連忙展開笑顏,為的就是得到這位俊俏公子的注意,但風(fēng)無痕卻連看都不看,眉頭緊緊鎖著,不耐的神情溢於言表地直往小販那兒走去。
小販有禮地問道:“這位小扮,你要什麼?看是自家姊妹用,還是送給情人,我 這里什 樣的花樣應(yīng)有盡有,胭脂花粉,姑娘家的東西一樣也不少。”
“我要買胭脂花粉,都選最好的,我要送人的。”風(fēng)無痕簡潔地答道。師姊要用的,當(dāng)然都選最好的。
“那位姑娘是年輕還是有點(diǎn)年紀(jì)了?”小販詢問道。
“年輕的姑娘。我要淡一些的顏色,不要妖妖艷艷的,俗氣不堪,我?guī)熸⒁膊粫?nbsp; 歡的!碧崞饚熸,風(fēng)無痕冷然的表情多了一絲溫柔多情。
忽然間,遠(yuǎn)遠(yuǎn)的,傳來達(dá)達(dá)的馬蹄聲,風(fēng)無痕將胭脂塞入懷中,不解地看著街巷中 連忙退避的小販。
到底在搞什麼名堂,素來愛惹事又愛看熱鬧的他忍不住好奇心大開,於是張口詢問:“這是誰啊,好大的風(fēng)光,竟然一出來,你們都要讓道?”
聽得他這番不大尊敬的言論,小販驚得作了個噤聲的手勢。“這位小扮,你一定是 外地來的,所以才不知道這匹馬是青云堡的,我只勸你莫要把這句話傳出去,這青云堡 可不比尋常,絕不是好惹的!
風(fēng)無痕嘴角帶著囂張無比的笑容!安缓萌?我生平最喜歡惹不好惹的東西,看這 樣的威風(fēng),可比皇上出巡邏來得氣勢萬千,真是好大的排場!
小販看這俊逸非常的少年公子好像有點(diǎn)要惹事的傾向,急忙諄諄善誘!靶“纾 高皇帝遠(yuǎn),皇上管不著這里,但這里可全都是青云堡的轄地。我們這里原是南北雜道, 繁榮非常,所以這里肥油多,但不肖之徒也多,就只欺壓我們良民,大夥都是為了過活 而已,誰敢去意這些兇神惡霸,但是自從青云堡接掌了這里,懲治了那些兇狠的惡霸, 治安變好了,大家從此樂得好過活,所以我們這里是青云堡在管,對我們而一言,青云 堡可比最太上皇了!
風(fēng)無痕應(yīng)了一聲,聽到了小販推崇的話,反而點(diǎn)了個頭贊賞!霸瓉硎呛玫慕M織, 那倒真是不錯!
小販繼續(xù)說道:“是啊,咱們這些平民過得日子比以前好大多了,大夥對青云堡只 有滿懷感謝之心,不過┅┅”
小販頓了一下才又說出口。“只不過青云堡的小姐養(yǎng)了只神駒,時常帶出來溜達(dá), 那馬神威凜凜,一步千里,一不小心,來不及躲閃很容易受傷,所以聽這馬蹄聲,我們 就趕緊往里移,等這馬一過了,就沒事了!
“青云堡的小姐?真是風(fēng)光啊,竟然還要大家讓道,青云堡也不管管!甭牭角嘣 堡的小姐竟是如此蠻橫,風(fēng)無痕有一句沒一句地批評著。
“小扮,你這又有所不知了,青云堡的堡主最疼這個女兒,所以唐小姐雖驕縱任性 ,平常也不大搭理我們這些小老百姓,但是也不會刻意找我們的麻煩,我們小老百姓求 的也只是不找麻煩而已,只要唐小姐遛馬時,我們躲個一時半刻,等唐小姐一過去就沒 事了!
“馬蹄聲近了┅┅”風(fēng)無痕聽聲音越來越近,近得好像快到這條街巷,便脫口說了出來。
“對啊,聽聲音就知快到了!毙∝溁卮穑B忙又像透露重大秘密似地輕道:“傳 言那唐小姐美麗非凡,據(jù)說是天下第一美人,所以雖然驕縱,但上門求親的人還是絡(luò)繹 不絕,畢竟能娶得一位美嬌娘,又能攀上青云堡的勢力,就是傻子也知道這個益處大得 不得了!
看這小販說得口沫橫飛,似乎巴不得自己就能娶得到那唐小姐,風(fēng)無痕有了一點(diǎn)興 趣,忍不住詢問道:“奇怪,她常常出來遛馬,你們沒看過她嗎?干什麼用傳言這一句 話,這不是很奇怪嗎?”
小販連忙搖蚌頭否認(rèn),以示自己真的從來沒有看過美麗無比的閆小姐!斑@┅┅我 們小老百姓怎麼可能看過她呢?她出門都帶面紗,但光是看那窈窕的身材,舉手投足的 一舉一動,也知是個十分貌美的姑娘。當(dāng)初堡主的夫人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啊,光是想, 就能想像唐小姐美到什麼程度了!
天下第一美女?這個稱謂讓風(fēng)無痕冷哼數(shù)聲,就是沒有看過白采香美貌的女人,才 敢山口夸說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女,要是看過了,恐怕就要羞死在白采香面前,再也無話 可說了。
“天下第一美女?這名稱好響亮,只有我?guī)熸⒉排浞Q天下第一美女,其馀的,哼, 根本是欺世盜名之輩!
風(fēng)無痕喃喃自語,對這唐小姐的傳聞一下就聽煩了。
什麼天下第一美人,真是令人作嘔,師姊沒出來給她難看,這個驕縱的閆小姐才能 占有這個虛名,否則┅┅哼!風(fēng)無痕不再理會小販,掉頭就走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的,就看到坐在石上的白采香朝他綻出溫暖的微笑?吹竭@個笑容,他只覺得 全身舒暢無比,連原本冷冽的笑容都變得溫馨起來!皫熸,我買了這胭脂,不知道你 喜不喜┅┅”
話還沒說完,馬蹄聲由遠(yuǎn)而近,一匹全身雪白、魁偉無比的稀世駿馬以流星般的速 度,直往白采香的方向而去,眼看那馬蹄就似要往白采香的纖弱身子踩下去。
“師姊┅┅小心 ”眼見白采香身陷險境,風(fēng)無痕整顆心都快跳了出來,立刻撥 足狂奔。
白采香被情況給驚呆了,眼見馬蹄就要往自己身上踩去,她急忙反射地側(cè)避。
情急之際,卻忘了自己的腳早已扭到,當(dāng)那受傷的腳一碰到地上,痛感馬上刺得她 大叫一聲,受傷的腳承受不了她的沐重,她身子一歪,倒向地面,眼見蹄子大力跨下, 就要葬身在馬蹄之下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那馬好像通靈性一般,竟側(cè)身一歪,往旁邊而去,但卻無可 避免地撞上一個水果攤子,在強(qiáng)大的撞擊之下,瞬間水果掉了滿地, 滿整個街巷。
而坐在馬上的紅衫女子,在這樣的沖擊下,連忙跳下馬閃避這一團(tuán)混亂。在稍回神 後,卻見自己的愛馬躺在地上喘氣,她急忙地往白馬接近。“『雪奔』,『雪奔』,你 怎 了?”
沖力過猛,『雪奔』的一足似乎出了問題,只能躺在地上喘氣,三番兩次地掙扎使 力爬起,卻只是徒勞,怎麼都爬不起身。
紅衫女子怒極,眼見自己的神駒愛馬,竟然在一瞬之間變成了跛馬,她氣得握緊掛 在腰上的馬鞭,憤怒地轉(zhuǎn)向那個肇事者。
白采香見駿馬倒地不起,知道這匹馬是為了閃避她才受傷,不禁於心不忍地問:“它還好嗎?”
剛說完這句話,紅衫女子立刻憤怒地大罵:“你這該死的賤人,都是你害的,怎麼 不是你死,而是我的『雪奔』受傷?”語畢,她的馬鞭就朝著白采香揮去,毫不留情。
看到馬鞭就要往白采香身上而去,早已奔至師姊身旁的風(fēng)無痕立刻一手捉住馬鞭, 臉上神色是山雨欲來風(fēng)滿摟的冰冷至極!澳懔R我?guī)熸⑹颤N?”
雖然剛一看到這神俊的青年,有著半晌的失神,但是很怏愛馬痛苦的喘氣聲,讓唐 慧兒神智立刻清醒。
她冷冷地笑,笑意鄙視之至。“我罵什麼?你沒聽清楚嗎?那我再說一遍,我罵她 『賤人』!闭f著手還一比,直指著白采香。
風(fēng)無痕臉色鐵青,脾氣立即爆發(fā)。他右手將馬鞭一捉,狠狠地扯下,握到自己手上。
唐慧兒一時驚愕地瞪著他,她完全沒想到這俊美的綠衣青年,功夫竟然這麼好,竟 能將馬鞭自她手上搶去。
風(fēng)無痕臉上不動聲色,仍是那副冷冰冰要?dú)⑷说臉幼,但是手勢微揚(yáng),手中的鞭子 刷一聲就往『雪奔』身子打去。
『雪奔』受此無妄之災(zāi),立刻痛苦得嘶鳴一聲。“那這匹賤馬是誰的?應(yīng)該也屬於 一個賤人所有才對,賤人賤物,看了就令人討厭。”風(fēng)無痕一字一句地吐出來,似乎要 讓眼前的紅衫女子聽個清楚。
“你┅┅竟然打我的馬?你不要命了嗎?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?”唐慧兒憤怒之至,竟然有人敢在青云堡的地盤上找她麻煩。
從她一出生開始,從來沒有遇過這種無禮之事,在青云堡的地盤上,每個人都敬她 三分,但現(xiàn)今竟敢有人打她的馬,對她怒目冷諷,甚至還扯下她手中的鞭子。
風(fēng)無痕冷笑道:“打你的馬?哼,連你我都敢打!”說完之後,馬鞭即刻刷出,毫 不留情地往唐慧兒的身上打去。
“無痕 ”白采香驚叫一聲,沒想到師弟竟然會這麼做,在措手不及下她完全來 不及制止。
唐慧兒一個側(cè)身不及,馬鞭準(zhǔn)確無誤地打到她身上。
狠狠地被打了一鞭,傷口的闞痛遠(yuǎn)不及自尊的受傷,她自小人見人寵,從未受過這 麼大的屈辱。她不禁怨聲一局叫,花拳繡腿立刻注風(fēng)無痕身上而去。
唐慧兒的一拳一腳,風(fēng)無痕都完美的側(cè)身躲過,只見他身子輕移,飛旋到唐慧兒的 身後,一個伸手點(diǎn)住穴道,立刻就把唐慧兒給制住,還當(dāng)場兩巴掌毫不客氣地掃了唐慧 兒帶面紗的臉。
這樣的恥辱令唐慧兒激憤得哭了出來,被人當(dāng)街斥罵已經(jīng)夠難堪了,現(xiàn)在竟又毫不 留面子的在大街上打她,哼!這個仇她定要討回來。她哽咽道:“你給我記住┅┅青云 堡你惹不起!
“是嗎?我惹不起,你試試看?我偏要惹得你們青云堡天翻地覆,而第一個我要惹 的人就是你,竟敢罵我?guī)熸①v人┅┅你才是賤人一個。”風(fēng)無痕越講越生氣,只要一想 到師姊白采香所受的罵名,一股無名火就上升。他忍不住舉起手來,又要狠狠地一巴掌 往唐慧兒身上打去。
“不可┅┅無痕┅┅”白采香及時捉住他的手,唯恐他的脾氣把事越鬧越大。
“下次再罵我?guī)熸①v人試試看,我打得你滿地找牙!憋L(fēng)無痕甩開白采香的手,不 理白采香的制止,他的怒氣奔騰難以自制。
“師姊,今天讓我教訓(xùn)這個賤丫頭,讓她知道┅┅”
白采香語氣加重了些。“我說住手沒聽見嗎?是師姊不對,師姊只注意看著你來, 沒有注意到這匹神駒,師姊現(xiàn)今安然無恙,但是這匹神駒卻受了傷,換個立場來看,你 也要體諒神駒主人的心情。”
“師姊你┅┅”見到白采香竟為那女人說話,風(fēng)無痕脹紅了臉氣道:“我為你出氣,你還罵我,好,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,任你被打被罵被踹,我再也不管了!闭f著當(dāng)真氣得甩下馬鞭罷手離去。
白采香莫可奈何地?fù)u頭,無痕這莽撞個性何時才能改呢?他為什麼總是如此的沖動 呢?
她拾起地上被無痕丟在一邊的馬鞭,順手解開唐慧兒的穴道,將風(fēng)無痕丟在地上的 馬鞭奉還!罢鎸Σ蛔,我?guī)煹茱L(fēng)風(fēng)雨雨的個生,連我這師姊也管不住,這位姑娘請你 莫要見怪,行嗎?”
唐慧兒搶回馬鞭,毫不客氣地怒道:“你們一個扮黑臉,一個扮白臉,想這樣就將 打我罵我的事一筆勾消,哼!沒得談,我定要你們碎尸萬段!”
看著躺在地上的『雪奔』,她恨很地?fù)]動馬鞭往白采香身上打去。白采香知道她正 在氣頭上,所以不問也不避,就讓刺骨的闞痛狠狠地刺進(jìn)肉體,只是溫柔地看著地上的 靈駒!翱磥韨麆輵(yīng)不太重,只要帶回去看養(yǎng)個幾天,應(yīng)該就會復(fù)原!
“你以為你是大夫嗎?萬一我的『雪奔』死了,你給我等著,青云堡跟你們的梁子 結(jié)大了。”唐慧兒還說出了狠話。
說著,離去前,不忘將馬鞭泄憤似地往白采香的身上再鞭上一鞭,白采香仍是忍著 疼痛,低下頭來靜靜承受,畢竟別人的神駒受傷,而自己卻安然無事,而神駒的主人還 當(dāng)街受了師弟風(fēng)無痕的侮辱,當(dāng)然會怒火上沖,毫無理智了。
望著遠(yuǎn)去的紅衫,白采香跛著腳,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客棧方向行走,她知道,這次 回去,師弟可能也要?dú)獾酶樍恕?nbsp;
★★★
“你還在生師姊的氣嗎?無痕?”立在房間的一角,白采香輕聲束語,話語中有著 淡淡的惆悵。
“對,我還在生你的氣,你別進(jìn)來找罵受,反正我做什麼事師姊都認(rèn)為是我的錯, 幫你出氣,替你擋災(zāi),什麼都是錯的,我干麼這麼犯賤,我乾脆走了算了,反正我這個 師弟又笨又傻,再怎麼做,師姊也不會滿意。從此之後,你就當(dāng)沒有我這個師弟,不認(rèn) 識我風(fēng)無痕這個人!
風(fēng)無痕怒氣仍是高漲,白采香垂下頭,看風(fēng)無痕連一眼也不屑往她的方向瞥來,禁 不住掉下眼淚,心中就是難受了起來。
無痕討厭她也是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,她只會替他找麻煩而已。“是師姊不好,一切都是師姊?nbsp; 好,師姊只會替你找麻煩,師姊走了┅┅”
說完,就跛著腳,一步一步地走向門邊。
一句走了,讓風(fēng)無痕馬上緊張地掉頭往白采香的方向看!白?你要走到哪里去?”
白采香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?只是不想再拖累風(fēng)無痕,畢竟他愛動,她愛靜,這 次結(jié)伴出游這個花花世界,原來就是無痕的向往,但是對她而言,平靜的生活才是她所 愛的。
“我回以前師父住的地方,你愛往哪里就往哪里,師姊先回山上去了,這樣就不會 在身邊替你惹麻煩了!卑撞上闵焓质萌ゲ粻帤獾难蹨I,但淚卻擦不完似的意掉愈多。
“你是故意要?dú)馕揖蛯α拴┅憋L(fēng)無痕嚷了起來!昂,你走,走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我不 要再看到你。”
白采香往他的方向看去一眼,淚眼蒙 中充滿依依不舍,畢竟他們相處的時間很長 ,天地間她也只剩這個名為師弟的親人,對他的關(guān)心更是超乎平常,可是一想到自己總 是替師弟找麻煩,怪不得師弟這次懷著要她走。
她只能用祝福的口吻低語:“師姊走了,你多保重。”說完,白采香轉(zhuǎn)過身,跛著 腳走出了房門。
風(fēng)無痕追了出來,看著白采香舉步維艱的背影,不禁心闞了起來,但是要他道歉, 他才不愿意,因?yàn)閹熸⑦@次真的大過分了,他真的生氣了。但┅┅看到師姊越走越遠(yuǎn)的 背影,他的心慌了起來。
突地,風(fēng)無痕幾個大踏步往前追去,一把抱起白采香,臉上仍是遮掩不住的忿怒。 “你的腳還沒好,一走出去,別人知道你是我?guī)熸,一定會瞧不起我這個做師弟的,說 我真糟糕,竟然沒有照顧你這個師姊,等你腳好了,要走也不遲。”
“但是師姊只會為你找麻煩─所以┅┅”說著,白采香眼淚又涌了出來。
“你要走,就是要別人說我這個師弟糟糕透頂就對了,是不是?”風(fēng)無痕看著白采 香的眼淚,怒火立刻消逝了一大半,只是口氣仍是那 兇巴巴的。
“我沒有,我怎麼會這樣做?”白采香馬上抬起頭驚訝地道。
風(fēng)無痕將她抱進(jìn)房里,語氣雖怒,臉色鐵青,但抱她至床上的動作卻是溫柔無比。 “好,那你就乖乖地養(yǎng)好傷。還有,不準(zhǔn)哭了。”他卷起衣袖,粗魯?shù)啬ㄈグ撞上隳樕?nbsp; 的淚痕。
水靈的雙眸晶晶亮亮地看著他,但白督的臉頰卻仍殘留著宛若清晨花瓣上的露珠, 再加上那恍若被玫瑰紅瓣浸漬紅透的紅唇,風(fēng)無痕一時之間無法動彈,情不自禁地垂下 頭,輕觸那比花瓣更柔嫩、更讓他渴望的紅唇。
他的嘴輕采著那飽滿鮮紅欲滴的紅唇,雙手捧住了白采香觸感柔細(xì)的臉龐,輕捏著 她的下顎,讓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來,他的舌輕點(diǎn)著她的,把所有的柔情蜜意在一次又 一次的親吻中緩緩傾訴。
白采香驚得無法動彈!盁o痕┅┅”
風(fēng)無痕抬起頭來,注視著日采香,抹去她臉上猶未乾的淚痕。“你看,這樣你就不 會哭了,看來這方法真的有效!
“這是止哭的方法嗎?”白采香呆呆地問。
風(fēng)無痕笑得那麼俊朗,似乎剛才的怒氣早已煙飛云散!笆前,這是我跟你之間才 能用的止哭方法!狈凑龓熸⒊D曜≡谏缴希炔欢饲槭浪,更不懂得男歡女愛,而 天生就是嚴(yán)父型的師父,也不可能當(dāng)著師姊的面,開解這些男女之間的情事。
“但是┅┅”
“沒有但是啦┅┅”
風(fēng)無痕笑得爽朗,拿起櫚在一邊的胭脂花粉。“師姊,我?guī)湍隳ㄖ倩ǚ,好嗎??nbsp;
白采香一時之間心情紛亂,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勁,偏偏又模糊不清,只有任由 風(fēng)無痕打扮著她,技巧純熟地替她抹上胭脂花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