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櫻花雨 第四章


  杜狂雪一個人喝著新釀的梅子酒,心情不好也不壞。  

  “這么有雅興?”鐵霸問道。  

  他看了鐵霸一眼!白!  

  鐵霸替自己斟了一杯,一飲而盡!昂镁,你怎么會釀這玩意兒?”  

  “從宮里學(xué)來的!  

  “能在宮里生活真是舒服!辫F霸由衷地道。  

  杜狂雪搖搖頭!拔业共贿@么認(rèn)為,宮里生活一點(diǎn)也不自在,隨時隨地得應(yīng)付宮里人的是非!  

  “聽多了也就麻木了!辫F霸又喝了一杯。  

  “我這死個性很難麻木!彼猿暗。  

  “說真格的,你到底有沒有他們要的四件寶物?”鐵霸的信心變得很薄弱。  

  杜狂雪唇邊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。“你說呢?”  

  “按理說你不可能藏著那樣的東西卻不救你爹你娘,至少你可以讓他們死而復(fù)生!  

  杜狂雪劍眉一揚(yáng)!叭绻矣心撬臉?xùn)|西,我也不會做出逆天而行的事。”  

  鐵霸大笑。“你這答案說得模糊,讓人有無限的想像。”莫非杜狂雪真有事瞞騙了天下人。  

  “世人的愚疑還真讓人嘆為觀止!  

  鐵霸越聽越不明白。  

  “為什么花姑娘如此肯定你有那四樣?xùn)|西?她不像瘋子,應(yīng)該沒有信口開河的必要。”  

  “別提她,一提她我就有一肚子的氣!  

  那個大言不慚的女娃兒。  

  “賞心悅目的美人為何令你惱怒?難不成她犯了和瑤仙一樣的錯?”  

  “她不會有那樣的機(jī)會。”他說。  

  “不然她是哪里得罪了你?”  

  “一言難盡,我現(xiàn)在不想談她,總之只有村姑愚婦才會相信那些神妖傳說!彼幌?qū)⒋说仁鲁鉃闊o稽之談。  

  鐵霸恍然大悟。“我明白了,你將花姑娘視為村姑愚婦?她要是知道你這么看輕她,她一定會氣死!  

  “她已經(jīng)知道了!  

  “什么?這不像你的作風(fēng),你總是隱惡揚(yáng)善的!  

  “人心是會變的,我發(fā)覺直來直往的性格更適合我!  

  “瑤仙真是該死,把你最壞的部分掀了開來。”  

  杜狂雪為了一個女人而跌人萬劫不復(fù)的深淵里,任瑤仙這個罪魁禍?zhǔn)捉^對不能置身事外。  

  “我覺得這樣的自己沒有什么不好,反而舒服痛快!  

  往昔的他處處為著別人著想,尤其為了愛任瑤仙,弄得自己心魂俱裂。  

  不會再發(fā)生同樣的事了,他拒絕再做傻瓜。  

  “你這樣太偏激了。”  

  “別勸我,我聽不進(jìn)去。”  

  另一方面,花函蘿一直看著鏡中的自己,一坐下來就是大半天。  

  她美嗎?她從來不曾仔細(xì)想過這個問題,可現(xiàn)下,她希望她是美麗的,比長安新選的花魁女更美麗。  

  她希望自己的每一處都是美的,這樣才能勾引出杜狂雪的激情。  

  想想真是荒謬,她淪落到什么地步了呀?師父的遺命有這么重要嗎?她短嘆一聲。  

  “函蘿,你有煩惱?”  

  她轉(zhuǎn)身,看向走進(jìn)屋里的裘樂。  

  “我美不美?”她問。  

  “美!彼⒅。  

  “多美?”光美是不夠的。  

  “我無法用言語形容!彼蠈(shí)招來。  

  她不放棄逼問:“不成,你一定要用言語形容。”  

  “我早已經(jīng)用眼神膜拜你無數(shù)次了,難道還不夠嗎?”他深情款款地說。  

  “不夠,我一定要你用言語形容,站在男人的立場看我,我到底有多美?”她看著沉吟半晌的他。  

 。懊赖街幌匆谎劬土钊蒜袢恍膭樱栾埐凰!彼麖奈聪襁@一刻如此悔恨自己的才疏學(xué)淺,無法完整地將心上人的美貌化成辭藻討她歡心。  

  她沒有喜悅!捌鋵(shí)問你怎會有準(zhǔn)確度可言?”  

  他愛慕她已到明顯的地步,她早已毋需在他身上獲得任何肯定。  

  “你真的很美!  

  “不是人人都這么認(rèn)為!彼凉瓭氐馈  

  “你希望得到誰的肯定?”他探問。  

  她差點(diǎn)沖口而出!罢f了也沒用,想想真是命苦,也不知是招誰惹誰了,誰不好得罪,偏偏得罪了他!  

  裘樂搔了搔腦門!澳阏f的是杜狂雪吧?”  

  她愣住!澳阍趺粗?”  

  “長安城里你認(rèn)識的男人并不多!  

  她微笑!八隳懵斆鳌!  

  “我是不笨啊,只是你一直不當(dāng)一回事!彼牡馈  

  她拍拍他的肩膀!拔覀冞是別涉及男歡女愛自在些,你一直像個兄長似照顧我,人非草木,我豈能不存感激之心,可兄妹之情就是兄妹之情,不要復(fù)雜化好不?”  

  “杜狂雪到底哪點(diǎn)好?不過幾天的工夫就擄走了你的芳心?”他不平衡。  

  “擄你的大頭鬼啦,我恨死他了,他唯一的優(yōu)點(diǎn)就是擁有能讓師父還魂的四件仙界神物!彼а狼旋X地道。  

  “真的?”他眼睛一亮。  

  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,你以為我是花疑啊,我雖姓花可并非白疑,好人壞人會分不出來嗎?”  

  “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!彼牧伺男馗。  

  “放什么心?我現(xiàn)在恨不得能控制他的靈魂,左右他的思想,逼他交出四件神物。”她柳眉倒豎。  

  “他也許真沒那四件神物,是咱們白忙一場。”  

  “你干嘛潑我冷水?”她以哭音道。  

  “怕你失望先提醒你。”  

  “我討厭你的提醒!  

  怎么辦?這種進(jìn)也不是退亦不得的情況真的讓人很為難,不勾引他覺得有點(diǎn)不甘心;勾引他呢?又怕自己犧牲太多,給了自己不該付出的代價。  

  ※     ※     ※  

  花函蘿隨著自己的感覺走進(jìn)櫻花林。  

  在詔州,她亮麗的外型,大方的個性,愛鬧、愛笑,任何有她的地方通常不會無聊。  

  “你違規(guī)了!倍趴裱┻h(yuǎn)遠(yuǎn)的喊道。  

  她只愣了一下,不理會他,繼續(xù)往前走。  

  “你的膽子真不是普通的大!  

  她無所謂,仍是一直走,直到在他面前停住。  

  “在詔州,我有個外號就叫花大膽,你認(rèn)識我算是你的不幸,大胡子!  

  “似乎是!彼患偎妓鞯鼗卮。  

  “從認(rèn)識你開始,你就沒有停止過對我的敵意。”她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尖,放松自己。  

  “彼此彼此!”  

  “是你先開始的!  

  半晌。  

  “你若不招惹我,不會發(fā)展成現(xiàn)下的局面!彼f。  

  她偏著頭看向他。  

  “你會不會很難色誘?”她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,想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機(jī)會成功。  

  她以為她會被他嘲笑,沒想到他卻伸手勾起她的下顎。  

  “看情況!  

  “只看情況嗎?看不看對象?”  

  他的樣子認(rèn)真又嚴(yán)肅,沒有一絲人味。  

  “你打算勾引我?”他反問。  

  她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  

  這回他笑了,兩片誘人的櫻唇就在眼前,令人想不接受誘惑都難。  

  他低首吻上她。  

  她來不及反應(yīng)。  

  他用靈舌頂開她的唇,用舌和她的交纏,牢牢的吮住她。  

  許久之后,他抬起頭看著喘息不已的她!澳銣(zhǔn)備提供多少福利?”  

  “我還沒喘過氣呢!你想用這個方法殺了我?”  

  “我很貪心,不是輕易可以打發(fā)的,尤其是懷著目的接近我的女人必須提供更多的優(yōu)惠條件才能打動我!  

  花函蘿愣住。  

  “男人色心大發(fā)的時候是不是都像你這個樣子?”  

  “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怎樣,如果你想色誘我,今天是個不錯的機(jī)會!  

  她被他的話嚇了一跳,不可能這么容易的!  

  “我不是無條件的!  

  他點(diǎn)點(diǎn)頭!巴耆斫。”  

  “你得先答應(yīng)我。”她抵住他貼近的胸膛。  

  “說!彼蠓降氐馈!安贿^只能開出一個條件!  

  她咬了咬唇,一個條件哪里夠?至少有兩個愿望得靠他才能完成。  

  她猶豫半晌!拔抑滥汜t(yī)術(shù)精湛,有個人命在旦夕,你必須將她治好!  

  他呆了下,“很訝異你提的條件不是向我索討那四件神物。”  

  “人命關(guān)天,活人應(yīng)該先救。”她說。  

  “什么重要的人物值得你出賣自己的身子交易?”他好奇地問道。  

  “若不以自己的身子說服你,你大概不會肯替她治病。”  

  他蹙了下眉。“是誰?”  

  “你當(dāng)真要把時間浪費(fèi)在盤問我上頭?”她朝他眨了眨眼,露出慵懶的笑。  

  “不是心甘情愿的女人我不要!  

  “保證心甘情愿!彼⑿Α  

  他懷疑!澳愕脑捘芟嘈,母豬能上樹了!  

  她被說得臉青一陣、紫一陣,隨即推他一把!八懔,不玩了,你這個大胡子實(shí)在不好伺候!  

  他拉回她!澳闼藕蜻^別的大胡子嗎?”他語帶威脅。  

  “光你這一拉我就快招架不住了,還伺候什么別的大胡子。”  

  “若是不滿意能不能退貨?”他故意氣她。  

  她瞪他一眼!澳愀彝素浳议幜四!  

  他大笑,“這么殘暴?你那生病的朋友一定是你很要好的朋友吧?”  

  “我不想討論這件事!彼滤椿凇  

  他攔腰抱起她,走進(jìn)他避世的小屋。  

  ※     ※     ※  

  花函蘿纖細(xì)的身軀被杜狂雪以霸道的方式摟著,一頭青絲枕在絲被上。  

  雪白的身子弓起漂亮的曲線,耳際傳來他沉啞的喘息,他的渴望是那么的清晰強(qiáng)烈。  

  柔嫩的肌膚讓他的大胡子扎得又酥又疼。  

  她沒有頑固的抵抗,他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,可小小的抗議該不過分。  

  “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!”她可是細(xì)皮嫩肉的姑娘家,哪禁得住他的折騰。  

  他不語,粗嗄的喘著,唇舌在她的肌膚輕輕的磨蹭著,純男性的氣息擾亂了她。  

  她好癢!  

  “對……對不起……哈……呵……呵呵……哈哈哈……好癢……”花函蘿忍不住大笑。  

  “該死……”他扶住她的腰。  

  “對不起啦,哈哈……你的胡子扎得我又疼又癢……我忘了告訴你,我最怕癢了,哈……天啊……”  

  “女人,收斂點(diǎn)!彼麤]像現(xiàn)在這么狼狽過,隨即勇猛一擊。  

  “哈……呃……啊──”她倒抽了一口氣,再也笑不出來。  

  他猛烈的進(jìn)擊,原來這能替她止癢。  

  花函蘿擰緊眉心,神情痛苦。  

  這個男人有虐待狂嗎?怎么一下子讓她癢酥酥,一下子又弄得她痛到快不行。  

  事畢,鋼鐵般堅硬的身子仍像囚鎖犯人的鐵牢般將她緊緊困鎖在胸膛里,情欲勃勃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。  

  “我一定是得了失心瘋,不然怎么會在這里?”她微張著紅唇。  

  “想不想再來一次?”他逗她。  

  她推拒了下!安怀,說好一次交換一個條件,除非你任我再開出第二個條件!  

  “成交!  

  他又要吻她,她避開他的唇!奥闱皫の辞,我如何相信你不會食言而肥?”  

  “我已食髓知味,不會食言而肥。”他有點(diǎn)急切。  

  “等一下,我看咱們還是先把帳清完再說,免得以后見面大家不愉快!  

  她掙扎著要起身。  

  他再狠狠地吻了一頓,才滿意地松開她。  

  她穿上衣物,走下床,禁不住疼的哀哀叫。“啊……”  

  他向前略傾,扶了她一把!霸趺戳?”  

  “都怪你啦,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家伙。”她低斥。  

  “很疼?”他蹙了下眉。  

  杜狂雪看了看床單,驚見上有落紅。  

  “我不曉得會這么痛,只以一個條件交換真是太便宜你了,杜狂雪,我一向不做賠本生意的,這次讓你破了例,真是氣死我了!  

  她一定是昏了頭,才會拿自己的貞操交換。  

  他笑了笑。“確實(shí)是賠本生意,你以后恐怕是嫁不掉了!彼行└`喜。  

  “嫁不掉就嫁不掉。”她無所謂。  

  “我以為你會大哭大鬧要我負(fù)責(zé)!  

  她扮了個鬼臉!拔疫怕你老兄會纏著我要我負(fù)責(zé)呢!”  

  他指了指自己!拔視@么孬嗎?”  

  她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!昂螘r開市?”  

  “什么?”他一時會不過意來。  

  她提醒他!澳愕乃幭淠兀俊  

  他立即端正神色。“時候不早了,你先走吧!明天我會去找你!  

  喝!滿足了私欲就想趕人,她可不是省油的燈!安挥媚銇碚椅,我會來找你,時間由我決定。”  

  他知道他肯定是惹怒了她!吧鷼饬?”  

  “氣什么?如果不是本姑娘有求于你,你以為你會有機(jī)會碰我一根寒毛嗎?”  

  他搖搖頭!澳隳懿荒軠厝狳c(diǎn)?你這一身硬脾氣和你的外貌差很多!  

  “行走江湖最忌諱溫柔誤事,別想改造我,我不領(lǐng)情的。”她丑話說在前頭。  

  他斂了斂眉!澳銥槭裁催@么怕癢?”  

  從不曾遇過像她這樣的女人,躺在他身下歡愛之際,哀哀求饒不是為了情難自禁,而是為了怕癢!  

  “天生的。”  

  “方才,我并未采取任何防范措施。”他匆地想起此事。  

  “防范什么?”  

  “你有可能會因此而懷孕!彼⒆∷瑢徱曋谋砬。  

  她一驚,惡狠狠的看著他!翱蓯!”  

  “我太心急了!彼灰姷剿畹碾伢w,立刻忘了今夕何夕,像中了邪般。  

  “放心好了,如果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,我會……”  

  “你會怎樣?”他好奇她的答案。  

  她瞇著眼,菱唇進(jìn)出她的恐嚇:“我會纏住你,母憑子貴,吃香喝辣,做一只肥滋滋、油嫩嫩的米蟲。”  

  他大笑,“你好可怕!”  

  她半真半假的道:“希望我真的懷上了你的孩子!  

  也許她可以用孩子交換那四件神物。  

  思及此,她詭譎一笑,轉(zhuǎn)身離去。  

  ※     ※     ※  

  翌日,杜狂雪等到太陽下山,仍不見花函蘿的蹤影。  

  心中的擔(dān)憂本來沒有那么明顯,直到一日將盡,他開始變得有點(diǎn)煩躁。太陽已經(jīng)下山,天際染滿紅橘色,她不是說好會來找他的嗎?人呢?  

  櫻花林雖大,可她來過幾回,不可能迷路的啊!  

  糟的是,他忘了問她住在哪里。  

  該不會遇上什么危險吧?會有什么危險?這一帶除了人跡少有獸蹤,不可能有什么野獸傷害她才是。  

  鐵霸應(yīng)該知道她住哪才是!思及此,他立即騎上栗色馬,一來到鐵霸的住處,他立即躍下馬背。  

  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鐵霸正在刷著馬背上的塵埃。  

  “告訴我她家在哪?”  

  “誰?”  

  “花函蘿!  

  鐵霸張嘴欲言,杜狂雪打斷他!皠e問我問題,只要告訴我她住哪里!  

  “她們走了。”鐵霸說。  

  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他一驚。  

  她竟然對他說謊,聽她說得跟真的一樣,說什么有了孩子就要纏得他喘不過氣來……  

  “一早,函蘿來找我,交給我一封信,交代我若你來找我,就把信交給你。”  

  “信呢?”她到底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?  

  鐵霸轉(zhuǎn)身拿出信遞交給他。  

  他展現(xiàn)一貫的理性,冷靜的打開信。  


  杜狂雪:  

  我有要事在身,鐵霸會帶你去見那位需要你精湛醫(yī)術(shù)解救的可憐人。  

  花函蘿  


  “這個女人簡直不按牌理出牌到極點(diǎn)!彼技白蛲硭谒麘阎械姆磻(yīng)。  

  “你和函蘿何時有了新交集?”鐵霸好奇探問。  

  “什么新交集?”他故意裝糊涂。  

  “不然函蘿怎會在臨走前交代我?guī)闳ヒ娔阕詈薜娜?她告訴我這是你欠她的,你想賴也賴不掉!辫F霸說。  

  杜狂雪皺著眉,他最恨的人?莫非是──  

  “她要我替任瑤仙治?”  

  鐵霸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除非你尚有其他最恨的人。”  

  “任瑤仙病了?”他一陣恍惚。  

  “是病了!  

  “什么?”  

  鐵霸一陣嘆息!耙膊恢鞘裁床,我也是聽函蘿說我才知道瑤仙病了!  

  “她昨天應(yīng)該告訴我的!  

  他暗忖,她若明說她要他救的人是任瑤仙,他會答應(yīng)她的要求嗎?他會接受她的誘惑嗎?  

  答案是──無解。  

  “你們昨天見過面了?”  

  兩個不對盤的人也有化敵為友的一天?  

  “你知道她上哪兒去了嗎?”  

  鐵霸直言:“大概到別處尋四件仙界神物去了!  

  “幾個人一起走的?”  

  “四個人,說來他們也真奇怪,四個人都這么相信他們的師父說的話,最怪的是還是出自于兩位不同師父的遺言。  

  “他們找不到的!  

  鐵霸一愣!笆裁匆馑?”  

  “時機(jī)到了你自會知道!  

  鐵霸仍不死心地追問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別對老朋友說話說一半!  

  “這事暫時不提,先處理眼前的事!  

  縱然有千般不愿也得面對,誰教他對她許了諾。  

  “要你去治瑤仙的病,你不怕仇人相見分外眼紅?”  

  “我治病是為了成就我許的承諾,不是因?yàn)樗侨维幭!彼S上馬背!白甙!”  

  “所謂醫(yī)者父母心,從你身上算是見識到了!辫F霸牽來他的棕色馬拍了拍,同馬兒說了幾句安撫的話。  

  “別太抬舉我,這一生,我和瑤仙之間是不可能做朋友了。”他的自尊重重的被任瑤仙踩在腳下,如今好不容易得到平靜,人非木石,他不想,也不愿歷史重演。  

  “你會治好她的病嗎?”  

  杜狂雪冷厲地看了鐵霸一眼。“你怕我會藉機(jī)下毒?”  

  鐵霸有些尷尬地撇了撇嘴。“你言重了,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!  

  “她的命若是不該絕,我絕不會見死不救;若她注定做個短命鬼,我也只有順應(yīng)天命!  

  “狂雪,我希望你對瑤仙不要太嚴(yán)厲!  

  杜狂雪冷哼!拔液退g的恩怨你最清楚不過了,我不想做假圣人,何況做錯事的人不是我。”  

  “則天皇帝請上官婉兒帶話要你回去復(fù)職,你為什么不同意?”  

  能進(jìn)皇宮替圣上做事可是千載難逢的機(jī)會,是他鐵霸求也求不到的,怎會有人不為所動?  

  “那里已經(jīng)沒有我的舞臺,我回不回去并不重要!  

  “你進(jìn)宮自會有人為你安排舞臺,則天皇帝和皇子、公主們很需要你!  

  “他們并不需要我,他們需要的是我可能提供的長生不老藥!彼凶灾。  

  “長生不老?”  

  “走吧!再閑扯下去天就要大黑了!  


  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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